黑化的無忌攻《青書劫凰》正式開更,特此通知,久等的各位真是對不起了。
青書被人詢問得面紅耳赤,避而不答。
他們返回的第一天,無忌僱了馬車。快速驅趕之下雖然有些顛簸,但青書一人坐在裡面,能躺能臥的也不至於十分難受。
乘了兩天的車,雖然無忌體恤他,想接著僱車,但青書堅持騎馬。沒有車廂拖累,腳程要快上許多。
他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的戰鬥力,身後撕裂的疼痛感和馬上顛簸的暈眩感,讓他連嘴都不敢張,生怕自己一張嘴就要直接嘔出來。
越是臨近明教大營,感覺越是強烈。他在心裡催促馬再快一點,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幾時。胃中翻湧,有種不詳的預感,若再遲上一時半刻自己連跳馬的心都有了。
距大營百米之遙時,青書面色已經變得灰突突的了。無忌既心疼他,也嫌馬不過快。索性棄了馬,橫抱著青書,運起輕功。腳下生風,直奔大營。
被當眾詢問,宋青書掙動了一下,示意無忌放他下去。等站穩了才說:“青書愚鈍,前些日子心中有些事情想不開,困擾之下外出散遊山水。竟勞無忌前去尋我,好在並未延誤戰機。在此向諸位請罪。”
他這般客氣,明教諸將不知該如何答覆,氣氛有些冷凍。無忌把厚實的披風脫下來,抖了抖,折放在椅子上,按著青書坐下。“此事以後慢慢再說吧,左右二使,煩勞你們將情況向我介紹一下。”
楊逍與範遙對視一眼說:“還是請韓少將軍和陳將軍來說吧,畢竟他們才是戰場上的主力。”
韓林兒和陳友諒領命上前。二人在桌上攤開地形圖,又拿各色小旗插在上面,標示出雙方力量的分配情況。
將軍事圖安放好後,先是陳友諒上前說:“我軍如今退守在此處,雙方交戰是在地圖黃旗所標示的地點。那裡是一片平原,地勢平坦,周圍都沒有遮擋物,雙方几乎都佔不到地形上的優勢。元軍駐地大概是在藍旗所在地。”
無忌問道:“地利難以佔到的話,那天時和人合呢?”
陳友諒答:“我軍比元軍人要少些,但強在都是精兵良將,除了明教教眾,其他人都是主動應募的百姓。至於元兵,朝廷腐敗,好多世家子弟充任官職只是為了混口飯吃,軍隊中也有不少酒囊飯袋。但是剩餘的正規軍還是不容小視,他們畢竟是馬背上的民族,交遇戰打的很辛苦。天候方面由範遙先生來說可能會清楚些。”
範遙拱了拱手道:“屬下也觀星相,最近怕是有大雨,不宜用火攻。但是風吹東南,此時已經入夏,風向不會輕易改變。”
“那不利因素是哪些?”韓林兒詳細報上:“地圖上紅旗標示的敵軍大將都更換了人選,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勁敵。硬仗一場接一場,打得很是吃力。”
無忌看著圖上的分佈情況用心思考:“局勢轉變,看來全是因為新換的這些人。從圖上分佈情況可以看出元軍主力都防守在大都外圍。軍隊人數懸殊不可否認,過於分散的作戰對我軍不利。最難打的是哪一個?韓兄弟只給我看看。”
韓林兒點了點一隻旗子:“這支部隊,新任主將是一位老將軍,經驗豐富,曾經重創過明教的起義軍,後因讒言被罷免。除了良將,這隊人馬不止裝備最好,而且人數也是最多的。”
無忌沉思一二:“擒賊先擒王。將他們的主力軍滅掉定能熄滅元兵氣焰。既然直接打不好打,那我們就暗著來。”
“教主的意思是去刺殺敵軍將領。我們也試過,可惜失敗了,有十八番僧和幾位高手日夜輪番守護他。”
周顛笑著說:“誒,範先生你這就亂操心了,以教主的武功什麼人打不敗?”
司徒千鍾從角落中浮現:“人外有人,周兄的話不要說大的好。現在雙方都處於緊張時候,軍中士氣至關重要,教主要是有三長兩短,明教恐怕就要人心惶惶了。”
周顛有些不滿地撇嘴:“你怎麼總是跟我抬槓”
青書向司徒千鍾施了一禮說:“青書剛剛並未看到先生,真是失禮,得您之助是明教之幸。”
司徒千鍾呷口酒:“宋兄弟身體不適,好好坐著別折騰自己勉強動作了。再說我也不是來幫忙的,不過是想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喝杯酒。不過是喝了一杯酒,周顛就不放我走了。不走就不走吧,反正明教供著我的酒呢。”
青書說:“您見識獨到,大智若愚,往往一語中的,現在正是需要您這樣的人才。司徒先生若是不嫌棄,我請周大哥陪著您,您給陳友諒當個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