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沒什麼羞窘的,該幹嘛幹嘛去。
“我的乖乖,這丫頭臉皮厚的喲……”陳嫂見她不驚不羞的,直搖頭。想打個比方吧,肚裡又沒詞,便指灶:“比灶臺還厚。”
把大林家的都逗樂了:“我說陳嫂,你就損吧。”
“哪裡是損,這是實情。大林家的,我跟你講啊,三當家的還說……”陳嫂就扯著大林家的宣揚她從賀小七那裡聽來的蔡換兒一哭二鬧三耍賴的原委。
兩個婆娘一邊做事一邊哈哈樂。
蔡換兒蹲在屋外洗碗。洗完後,還得舀水清洗一遍才能入櫃碼齊整嘍。
手不閒著,腦子也在開動。
聽陳嫂的意思,刑元紹跟那個小蘭好像有互動關係?他不怎麼搭理小菊,莫非這個小蘭才是真正的情敵?
要不要趁著小蘭還沒現身之前,就把刑元紹拿下呢?
先生米煮成熟飯,不對,先成了煮熟的鴨子,看他還飛得出手掌心不?
怎麼拿下呢?
蔡換兒琢磨了下,很有自知之明的覺得:她現在的條件是不能吸引刑元紹對她產生強烈的男女之情。
除非用不入流的手段。
好,今晚爬床試試?就算不發生點什麼肢體接觸,只要讓人看到她大清早與刑元紹同床共枕,一定會迅速成為嘯山寨八卦頭條。
誰來當她‘清白不保’的目擊證人呢?
“咦,小毛頭呢?”陳嫂甩著兩手的水珠出門疑問。
大林家手臂挎著竹籃跟出來,不在意:“不是餵豬去了嗎?你找她有事呀?”
陳嫂從不把人往好處想:“餵豬要喂這麼久嗎?別是躲懶去了吧?”
大林家的輕嗤笑一聲:“切,小癩毛能躲到哪去偷懶?又不愛說話也沒什麼朋友,怕是來這麼久,後寨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人都認不全吧?”
陳嫂就巴掌一拍笑話:“就她一頭癩瘡,狗都嫌。誰樂意搭理她?也就咱們後廚厚道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