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客人問:“怎麼不報官呢?”
“早就報過官了。官府也發了通緝令。只不過人是靖安侯的內賊,當然是府丁找比官差找方便多了不是。”
“是這個理。通緝令上的畫像大多失真。誰知道是什麼人呀?”
“就是。若是稍加改裝,官差能找到才有鬼呢。還是兩府自己人找靠譜。”
蔡換兒就冷笑:靖安侯府鬧這麼大動靜,不信只是侯夫人能調動的。那個無能的侯爺難道就任憑繼室這麼瞎胡鬧?
如此看來,當初猜測虎毒食子,估計是有可能的。
這件事,從頭到尾說不定就是靖安侯為了討好繼室乾的。為了新夫人,冒領假兒子。也許歹人也是他安排的呢?
忽然想到這茬,蔡換兒就愣了下。
如果歹人是他們自己安排的,那麼這一齣戲就不是意外。是故意謀殺!
不過,可能嗎?
“換兒,怎麼不吃啊?”小喜在邊上看出她的異常。
“哦。我吃飽了。”蔡換兒放下筷子。
小苗高興的把菜盤挪到自己面前:“那都歸我嘍。”
小喜拿筷子打他手一下,瞪眼:“你餓死鬼投胎呀?吃相太不雅了。“
“不好意思。京城酒樓的菜實在太好吃了,我儘量不那麼急。”
小喜扭頭問蔡換兒:“你怎麼啦?”
“沒什麼,想起一些事。”蔡換兒擺手:“你們吃。我真的飽了。”
小喜輕聲問:“有心事?”
“也不算是心事,想起一些原來忽視的事。”
蔡換兒抹抹嘴:“我去外邊走走,消消食。”
“換兒,你這樣吧。出門朝前走,然後右拐,再直走,就是內河邊。你去那裡走走,順便等我們。”
“好。”蔡換兒急需要冷靜下來。
京城有條內河,是跟皇城裡的內河連在一起的。穿過至少大半個京城。
蔡換兒走到江邊。水還蠻清,只是風大,吹的臉生疼。
岸邊有座亭樓,有二層。已經有不少人歇在那裡觀河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