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一推出問題了。
車伕的手想當然的去推前胸位置,而小喜呢,是個小姑娘家,可比蔡換兒營養強多了。自然發肓很好。
一聲尖叫,伴隨著清脆的耳朵,小喜惱羞了。
可是車伕也不是吃素的,捱了一巴掌後,條件反射就一鞭子抽出小喜。
小喜抱頭閃躲,刑元紹聞聲閃出。
馬車停了,也就打起來了。
兩撥人馬很快混戰在一起。不會武的小喜自然連滾帶爬的跳下馬車,沒逃成。被人連刺手臂和腿,要不是刑元紹拼死護著,她很可能已經死翹翹了。
蔡換兒下巴都快掉了:“車伕,也是他們一夥的?”
“是的。”
“那麼這說,早在慶陽城,咱們就已經被盯上了?”
小喜嘆氣:“可以這麼說吧。”
蔡換兒眯眼:“不會是你的通風報信的吧?”
“怎麼可能?我若通風報信,還會是傷的最重的一個嗎?”小喜生氣了。
蔡換兒卻撇嘴又擠眼:“辯解的好蒼白。我可是聽過三十六計之中的苦肉計的。”
“你,你,怎麼可能這麼誣賴我?”小喜憤憤想站起來,卻又疼的歪坐下。臉色很不好看:“蔡換兒,我警告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許潑髒水誣陷我。”
“你激動什麼呀?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又沒一定說是你引來的?”蔡換兒比她更理直氣壯:“何況,你的嫌疑本來就最大,我當先懷疑也是人之常情。”
“哼。”小喜不悅的冷哼。
“你還有什麼好哼的?要不是你拖累大當家的,早就撤回落馬鎮了。”蔡換兒更是不高興。
小喜就翻她白眼:“你用不著酸不溜啾的。刑元紹護著我,是因為我還有用。他想用我換回小蘭的雙親。”
“啊,真的呀?”蔡換兒臉色頓時就喜了:“真是這個原因?”
“不然,你以為呢?他莫名發羊角瘋就看中我了?”小喜揚脖子反問。
蔡換兒把她好一頓打量,搖頭:“不可能。你姿色也不出眾,各方面也不出色,還是個反對派。除非大當家的頭腦發暈才會為私情護著你?”
“這就對了。所以,別酸溜溜了。”小喜又翻她一眼。
“嘿嘿,我沒酸呀。”蔡換兒不承認,還笑嘻嘻:“我要是真酸,還會救你嗎?真的不識好人心。”
“切,就你那小九九,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我可是在世家大族府裡待過的,那幫女人們勾心鬥角起來,段位比你高多了。”
“喂喂,閒來無事,說說看。”蔡換兒很感興趣。
小喜苦笑不得:“你也不看看現在我們身處什麼環境?”
抬頭看看四周,日漸西下,暮鳥們漸歸巢。
“好吧,等脫離險境,你一定要講講世家大族後宅女人們的破事給我聽啊。”蔡換兒特意強調一句。
小喜直搖頭,無語:“你怎麼對那些女人破事這麼感興趣呢?”
“當故事聽嘛。這不大熱天,閒得無聊嘛。不說了,你好點沒有?”
“好些了,疼的輕了。”
“那行,走吧。”蔡換兒扶起她:“爭取在落日前跟大當家的會合。”
“但願吧。”
蔡換兒忽問:“你不是江湖經驗足嗎?認認路呀。”
“我?我不熟山林……”
“靠!”蔡換兒忿忿啐。
別的不好認,東南西北還是很容易認清的。看日落的方向就行了。
然後,再根據‘上北下南左西右東’的原則,辯認出虎關崗的方向。
好不容易走出山林,看到有晚歸的樵夫,是真的砍柴人。問明大道,再問清腳程距離。前方有供路人歇腳的客棧,算了算,還可以再堅持一下下。
小喜的傷處理過,但不趕緊正正經經的清洗上藥包紮,會感染的。這大熱天,這點常識蔡換兒是知道的。
所以,她建議:“先去找村醫給你治傷。”
“先趕路吧。說不定,會遇到寨主他們。”
“你確信他們脫險了會找我們嗎?”
小喜確定:“只要我還有利用價值,寨主一定會找我們的。”
蔡換兒不免又酸了:“是呀,你還有用,當然不會扔下你不管。若是我落單,只怕他巴不得了。”
“這個倒不一定。”小喜安慰她:“寨主不是那麼無情無義的人。”
“那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