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看著柳心雨那抹無法掩飾的媚態,差點就控制不住的把她壓在身上大喊,好吧,我來滿足你!但是他很清楚一個道理,那就是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得一步一步的來,太心急了,反而會打草驚蛇,先把自己的營地先建起來再說,於是他正襟危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的說:“其實要調查這樁強姦案並不難,咱們可以從幾個方面下手!”
“哦,說來聽聽!”柳心雨終於等到了這句話,精神為之一振,這個案子可是她上位後的第一件案子,破得不利索的話,以後就很難樹立威信了,那就算她父親再有能耐,她也無法服眾啊。
“第一,這件強姦案是明顯的栽髒陷害,但強姦顏柏詩卻是早有預謀!咱們只要找到顏柏詩,問問她曾有哪些人與她引纏不清,應該能找出點線索。”
“這不可能了,顏柏詩的一家老小全都移民海外了。”
“走了沒關係,這個案子太多線索了,你可以找阿怒那個女人,她絕對是條重要的線索,以她為突破口,你可以挖出關元松。從關元松的身上,你就可以找到真正的強姦犯了!”
“關元松?關他什麼事啊?”柳心雨疑惑不解的問。
林曉強便把那次醉酒後偶然聽牛蘭與關元松的對話及當晚他們勾搭成奸的事情通通告訴了柳心雨,當然,他把關元松的那些髒款據為已有的事情,他隱瞞了,否則柳心雨必定又會說他爛泥扶不上牆了。
“這案子還有這個內幕,那麼上庭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出來?”柳心雨睜大眼睛的道。
“沒有證據,說出來又有什麼用!反而會使案情更加複雜,讓無辜的阿怒更難洗刷清白而已!”林曉強嘆口氣道。
“那對這個案子,你是怎麼分晰的呢?”
“我認為你要面對的並不單只是一個強姦犯那麼簡單,而是一股邪惡的,不為人知的勢力!如果你能置身事外那是最好的辦法。但你真要非管不可的話,那麼你得步步為營,小心又小心!”林曉強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沉重的神色。
“你能說詳細一點嗎?”柳心雨完全就沒把林曉強所說的惡勢力放在眼裡。
林曉強見她如此執著,嘆了口氣,只好繼續說:“你想想,關元松是一個公職人員,而且還有一點小小的官位,烏紗帽雖不大,但油水卻充足,他為什麼要鋌而走險的去幫牛蘭陷害阿怒呢?”
“這還不簡單,因為牛蘭的錢,還有牛蘭的身體啊!”
“不,你錯了,這只是事情的表象,老領導都說了,咱們該透過表象看本質,牛蘭給出的條件雖然誘人,但對於關元松這樣的人來說,還不足以使他鋌而走險,據我後來的瞭解,他曾是一個鄉村派出所的小幹警,一躍成為了福田街道辦派出所的副所長,換了誰都會珍惜這得來不易的官位,就算要作奸犯科也得小心謹慎才是!”
“他現在不是做得小心謹慎嗎?如果不是你那次醉酒偶然聽到的話,又有誰知道這其中的秘密呢”
“不,關元松有恃無恐的樣子,絕對不像是個人單幹,他背後肯定有座極大的靠山或是一張無比龐大的關係網。我原本一點都懷疑不到這點,只以為關元松是個可怕的人,可是你在他的手下呆過,你應該知道他的能耐十分有限吧?”
“是的,他確實是一個草包!”柳心雨贊同的道!
“那你認為一個草包能幹出這麼天衣無縫的事情嗎?如果阿怒不是個性無能的話,估計他把牢底坐穿,喊冤喊到中央卻也不會有人相信他是被冤枉的吧?”
“好像……是這樣的!”柳心雨的點頭,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沉重,她已經預感到這件事情並不像她所想像的那麼簡單。
“這是關元松背後的人布的一個局,一個有預謀有策劃的局,原本我只是覺得關元松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人,可是後來當我就要上庭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件事情,我就徹底的推翻了這種結論……”林曉強說著又把遇到靈緹埋伏的事情及她說的那些話複述了一遍。
“看來這個案子有點棘手啊!”柳心雨吸了吸氣,把手指壓在有點疼痛的太陽穴上。
“不是有點棘手,而是非常非常棘手!”
“那我現在該怎麼做?”柳心雨問出這話的時候,自己也有點吃驚,她好像是自然而然就把這話問出來了,難道潛意識裡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主心骨?
“我的意見就是,你明天就把這案子轉交給別人!”林曉強想也不想的說。
“不,這絕不可能的!”柳心雨搖搖頭,卻不說原因,而是問:“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