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了公寓。
姜九笙抱著狗等在門口,沒見姜錦禹,她眉頭不展,問時瑾:“錦禹呢?”具體的情況,時瑾電話裡跟她講了。
時瑾進了屋:“他沒事,在隔壁公寓。”姜九笙要過去,他拉住了她,“讓他一個人待會兒。”
她這才看見,他的襯衫上有血,神色立刻緊張了:“流血了。”她轉身去拿車鑰匙,“我們去醫院。”
時瑾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不用,只是原先的傷口裂開了一點。”
姜九笙不放心:“不行,去醫院。”
他抱著她不放:“笙笙,我就是醫生。”他低頭,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臉,“乖,去拿醫藥箱過來。”
她猶豫了許久,還是聽他的話去拿了醫藥箱。
時瑾把襯衫撩起來,腰側的紗布已經被滲出來的血染紅了,姜九笙蹲在他面前,看著他的傷口,想湊過去給他吹。
時瑾好笑,這個高度,他伸手剛好可以揉揉她的頭:“笙笙,你幫我。”
姜九笙抬頭,無措:“我不會。”
他把她拉到身邊:“我教你。”握著她的手,放在腰上,“先把紗布拆下來。”
她照做了,手有點抖。
本來結痂的傷口,裂開了,血肉模糊的,她心疼得直擰眉頭:“然後呢?”
時瑾把消毒水、止血藥和消炎藥挑出來,把鑷子放她手裡,因為她不會,他帶著她的手,用棉球蘸了消毒水:“用這個洗傷口。”
姜九笙動作笨拙,不怎麼敢用力。
“先用紅色的藥,然後是白色的。”時瑾耐心極好,一一教她,若是她不會了,便握著她的手教。
最後用紗布包起來,撕膠帶的時候,她用了點力才扯下來,手碰到他了,她立馬緊張地抬頭:“我弄疼你了?”
時瑾搖頭:“沒有,不疼。”就是有點癢,心癢,她的手一碰到他的面板,就有灼熱感,不是疼,是欲。
他突然俯身,要親她的唇。
姜九笙往後仰,用手抵在他肩上,皺著眉說他:“別動,扯到傷口怎麼辦?”
沒親到,他不開心:“想親你。”
她表情不苟言笑,很嚴肅:“先包紮,等會兒讓你親。”
時瑾低低笑了一聲,乖乖坐直,看她彎腰低頭,給他把紗布綁好,然後挨近他坐,說:“好了,可以親了。”
真乖。
時瑾一隻手扶著她的臉,湊過去吮她的唇,沒有急於攻城略地,他放慢了動作,含著她的唇輕輕地咬。
他退開一點點:“有檸檬味。”
嗯,她塗了檸檬味的唇膏。
他突然把襯衫的紐扣鬆開兩顆,然後湊到她面前:“寶寶,給我親一個吻痕出來。”
第二卷 248:為了懷寶寶而努力努力!(27)
“寶寶,給我親一個吻痕出來。”
“……”
姜九笙紅著臉,勾住時瑾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吮吸。
他面板白,她就吮了兩下,便有痕跡了。
時瑾滿意了,張開手,把她整個環住,低頭深吻她,這才伸出舌尖,在她唇齒間用力勾纏。
她愛喝酸奶,有一股奶味,他喜歡得不行,讓她躺在沙發上,把她嘴裡的奶味舔個乾淨了才放過她。
姜九笙笑了,時瑾有時候親她的時候,像只狗……
某隻趴在陽臺上思考人生的狗:“汪。”
“我想不明白。”姜九笙躺在時瑾腿上,找了舒服的姿勢窩著。
時瑾領口敞著,露出漂亮的鎖骨,上面有個曖昧的紅印,他伸手,修長的手指拂了拂那個痕跡:“想不明白什麼?”
“都是她的孩子,為什麼偏袒得那樣厲害。”想到錦禹,她心情低落,意難平,“對錦禹很不公平。”
就算做不到一視同仁,但怎麼能為了一個,而傷害另一個。
“如果只能保全一個的話,兩害相較取其輕。”時瑾微微頓了一下,“而溫詩好身上多一個籌碼。”
她抱著時瑾的腰,避開他的傷口:“溫氏銀行?”
時瑾點頭:“溫志孝教出來的女兒,都是利己主義,溫書華也不是不愛自己的孩子,只是她最愛的還是自己,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候,她可以當一個慈母,可若有衝突了,要另當別論。”
一家子瘋子!
“錦禹不算不幸,他遇到了你。”時瑾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