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連又欠場習慣了,見慣了環肥燕瘦。
如今他的定力,倒是比林羽璃想象之中,要強上許多。
“皇兄……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夜祁寒沉聲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阿楚如今會變成這樣,也有他在其中推波助瀾!”
“聽起來有點像挑撥離間,但的確是的!”林羽璃沉聲說著,復又看向了伏在地上咳嗽的撕心裂肺的溫言楚,淡聲道,“想不到吧!我騙你的!你喝下去那杯酒之後,不會死的那麼痛快呢!”
“你……什麼意思……”溫言楚開口的聲音,卻是無比的嘶啞,聽上去如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嫗。
“我是知道的,那些被感染了的宮人,就算被融掉了半個身子,也不會有什麼太痛苦的感覺。這樣就讓你死了的話,未免太過便宜了你!”林羽璃似笑非笑的道,“你不是想要侵佔溫言楚的身體嗎?這多好說啊!那就連她身體所要承受的痛苦,也一併承擔了吧!”
“你……對我做了什麼?”溫言楚啞聲說著,猛然咳出了一大口的淤血。
“就是給你下了點毒而已。”林羽璃渾不在意的道,“當然,我是知道的!
尋常的毒物,對你根本起不到半點的作用。所以,我所用的這種毒,是我為了你特地不眠不休的研製出來的!你應該感到榮幸!
當然了,我也希望你能夠咬住牙根,多撐一段時間!這樣,我便可以在你身上,一一實驗我這些尚未公之於眾的毒藥了!”
說完,她冷冷的站了起來,取出了一堆小瓷瓶,整整齊齊的擺放到了桌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