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大爺是見過市面的人,我們這裡地方小,姑娘們跟別的地方不能比。漂亮的倒是有一個,不過她今天才來,還沒接過客,怕服侍不好大爺您。”
我又摸出一堆銀子拍在桌上,老鴇婆兩眼發直,連忙跑出去安排。
我喝下兩杯酒,一抬頭,一個綵衣少女被兩個龜奴押著推了進來,只見她不停掙扎叫嚷,顯然是極不情願的。
“美女!”我一把擲出酒杯,站了起來。兩龜奴識趣地退了出去,少女雙手反剪,明顯被綁住了。
我捏住少女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少女白皙的臉上流淌著兩行清淚,雙目猶似一泓清池,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
這個美女……不就是我在破廟見過的麼?她不是在凌霄城那幫人手中麼,怎麼到這妓院裡來了?
我已經不是GM的身體,少女自然認不出我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央求道:“大爺,你放了我吧,我下輩子給你作牛作馬……”話沒說完,又是倀然淚下。
事實上,我一認出她,興趣已經不在跟她上床了。從凌霄城的口中,我已經知道了她跟那冒牌秦留感頗有淵源。我對於這傢伙特別感興趣,除了他高強的武功,對於他冒充我的原因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叫來了老鴇婆,給她贖了身,帶著她到了一間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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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這個“恩人”的詳細的盤問,小丫頭對我也是知無不言。從她口中,我對那冒牌秦留感多少有了一點了解,她對於他的來歷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名叫雷幽風,身世門派連丫頭也不完全知道。
我詳細聽完講敘,心裡好笑。這姓雷的小子,先冒充了石破天,被拆穿馬上冒充我。看來並非是我出名,而是他有個假冒別人的習慣。
至於這個侍女怎麼會在妓院,這個就很自然能猜到了,凌霄城要抓的是石破天(石中玉),既然是假的,這個侍女也就沒用了,賣到妓院怎麼也比殺人滅口好一點吧。
果不其然,她開始說到被賣的經過了,說著眼睛就開始紅了。
除了雷幽風,我對她的經歷沒有興趣。我沒了顧忌,專注地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不停蠕動的誘人紅唇、窈窕動人的身軀。我的小弟弟已經蠢蠢欲動了。
石破天是假的,他的侍女未必是假。這麼標緻的小丫頭,又不會武功,難道就是侍劍麼?
一想到可能是侍劍,我再也不能忍了,不管她有沒有說完,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橫放在床上。雖然我只有一隻手能用,但是不會武功的人根本無法反抗,我的下一個動作就是動手了。
一股寒意在我後頸處一掠而過,接著是一道潺潺的熱流充斥全身,我……沒有感覺了。
俠客行之孽子石中玉
(一)
石清夫婦帶著石中玉策馬急奔,欲待返回玄素莊;但沿途不斷有雪山派及長樂幫派人阻截,夫婦二人功力雖高,但一面拒敵,一面又要保護石中玉,不免有左右支絀,力不從心之苦。如此奔波數日,三人均覺疲憊不堪,於是便尋一僻靜客棧,稍事休息。
夫婦二人計議,為防萬一,決不可讓石中玉獨處,必須要有一人陪同愛子同宿。這石中玉從小便狡獪過人,他心想∶“父親一向嚴厲,此番犯下大錯,定然嚴加責備;母親向來和藹慈愛,定然不予深究┅┅”思慮至此便故意說道∶“孩兒年紀已大,和娘睡怕不方便;今晚就和爹爹一塊睡吧!”嘴裡說著,眼中卻露出一副可憐懼怕的神情,痴痴的望著閔柔。
閔柔本是慈母心腸,數年中風霜江湖,一直沒得到兒子的訊息,此刻乍見愛子,恨不得將他摟在懷裡,好好的疼他他一番,便是有天大的過錯,在慈母心中也早就都原諒了。當下便微笑道∶“我是你親生的娘,自幼也不知給你換過多少尿布,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這些天你爹也累壞了,就讓他好生歇息吧!”
石中玉躺臥床上輾轉難眠,他自當上長樂幫主後,可說是呼風喚雨,縱情淫樂;這幾天和石清夫婦在一塊,亡命奔波,實是苦不堪言。雖說爹孃疼愛關懷,但一想到日後回到玄素莊,那種單調無聊的日子,他不禁有股想偷溜回長樂幫的衝動。只是爹孃保護周嚴,看管甚緊,就是想溜,也苦無機會。
閔柔靜臥良久,只覺周身難過,無法入眠,方想起這幾日奔波惡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潔,又素以美色馳名武林,本來就喜愛打扮,人近中年對容止修飾更加註重,當下便喚店家端來熱水,以便沐浴淨身。她走近床邊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