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安好,本王心裡就高興,回去告訴給父皇,父皇一定也會欣喜不已。只是本王還是有一絲遺憾,蘇姑娘竟然無法緩解母妃的病情。”他遺憾地說。
“來日方長,懷王一定會尋到良醫治好貴妃的頭痛。”聶驚風心裡不耐煩,但是面子上依舊笑眯眯的勸說。
“告辭。”李元立點點頭騎著高頭大馬,帶著自己的一幫侍衛離開了村子。
“回去。”直到看不見人影,聶驚風臉上的笑容也垮了下來。
“王爺,這樣打草驚蛇會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到了曠野中,李元立一行賓士的馬忽然慢了下來。他身邊的一個侍衛也擔憂地問。
“即使猜到了是本王的主意又能怎樣?蘇青青不識抬舉,讓她受一點兒驚嚇也是應該的。”李元立回首看著清溪村的方向陰霾地臉上滿是憤恨,哪裡能找到平時溫暖如玉的樣子?
“霖王如此抬舉一個小丫頭,是何意呢?”侍衛琢磨著。
“李元楚看似冷情,但是卻十分重義。所以暗自幫了一把蘇家也在人情之內。”李元立略一思索回答。
“紀世子那邊要怎麼說?”侍衛擔憂起來。
提到紀莫言,李元立臉上也閃過一絲懊惱,這個夥伴性子古怪,聽他的話音看來對蘇家也頗有照顧,自己這一次故意試探了蘇家,估計那傢伙也不會善罷甘休。
“將本王那株珊瑚送過去,說明本王只是想試探一下霖王,別無它意。”李元立能屈能伸,心裡不高興,但是該彌補的還是會彌補的。
紀莫言在大慶影響至深,他不能在得罪了李元楚之後再將紀莫言給得罪了,否則的話,迎接他的真的是萬丈深淵了。
他從不懷疑紀莫言冷酷的手段,如果大慶有一個人能和李元楚想媲美的話,那個人非紀莫言所屬了。
“蘇青青真的沒有法子救了貴妃嗎?”對蘇青青的託詞,李元立手下的人都有些憤恨不平。
“這個丫頭太狂妄了,不過暫時還不能動了她。”李元立何嘗不知道蘇青青說得都是藉口了,她接二連三救了太傅、柳煜、紀莫言他們,怎麼到了他這兒就無能為力了,鬼才會相信。但是沒辦法,他眼下還就不能動這丫頭。
太多人護著她了,即使自己貴為王爺也不得不忌憚,今天的事情就是例子,自己只是稍微一試探,朱正和趙家就全軍覆滅了。如果他猜測不錯的話,等過幾天青州的府尹也過不了幾天安穩日子了。
讓霖王在意的人受傷,沒有一個人能活得長久。李元楚是靠著鐵血手段上位的,他李元立做不來,所以只能選擇當仁者。
商量了一會兒,李元立的馬匹速度又快了起來,他手下的人也跟在他的身後策馬奔騰起來。
蘇青青看著粘在自己身邊的李元楚,腦袋都大了。本來還以為這位霸王只是說給李元立聽聽的,沒想到他還真的一聲不響就跟著她到處亂轉。
“這個就是你說得大棚?”看到沙土地,沉默半天的李元楚終於捨得開口了。
“嗯。”蘇青青學著他的語氣淡然地回答。
“小姐,這些棚子搭地怎麼樣?”丁一恭敬地過來請示。
“竹子的下端要埋得深一些,防止山上風大的時候將它們掀了。”蘇青青蹲下身子仔細檢視了一下說。
“是,小的讓人再培一些土,然後踩踏實了。”丁一急急忙忙找來了人,按照蘇青青說得去了。
“青青。”忙著搭建的蘇青山看到她,高興地打了一聲招呼,隨即又看到她身後的李元楚,也拘謹地行了禮。
“不用這麼麻煩,今後像對待青青一樣對待本王就是了。”李元楚臉不紅心不跳地囑咐。
蘇青青聽了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他算哪根蔥,也敢要求哥哥對他那麼親?可是她膽子小,不敢得罪了這個霸王王爺。
“這道溝要稍微挖深一點兒。白如風的油布還沒有送過來嗎?”蘇青青問的很仔細。
“暫時還沒有,不過那邊來人說,也就是今明兩天的事情。”丁一回答。
“送來的時候也要壓得深一點兒。”蘇青青特意囑咐一聲。
“小的知道了。”
看完了地裡,蘇青青又帶著李元楚往村裡去,剛到廠子門口,就看到很多村民眼巴巴地盯著廠子看,似乎在等著蘇家招工了。
這個季節是比較難熬的時間,剛過了秋忙,人員都閒置下來。村裡人要想找錢,必須到城裡去打散工。可是村子離青州比較遠一些,他們進了城晚上根本就沒有住的地方,加上到了晚上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