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蘇青青耐心解釋,給這個醫盲做了一些知識的普及。
“將房子準備好,人員到位。”紀莫言二話沒說,立刻吩咐下去。
蘇青青到了專用的房間,和過來的人都換上了防護服。
“小姐,他們不配合則那麼辦?”白芷擔憂地問。
“有世子和府尹大人在,你擔心什麼。”蘇青青安慰她。
紀莫言在一旁聽了,大男子主意開始膨脹,這種被人信任的感覺讓他通體舒服。
“怕什麼,要是他們不聽話,本郡主拿鞭子抽死他。”景寧依舊有悍女的風範。
“放心好了,有本世子在不用你們擔心。”紀莫言笑眯眯地說。
蘇青青是真的不擔心。
等他們到了房間一看,幾個人都徹底無語了。
只見幾個擔架上紮紮實實綁了五個人,他們的下巴都被人下掉了,一個個只剩下眼珠子能動。
“將他們左胳膊的上面露出來。”蘇青青吩咐。
幾個人雖然都是亡命之徒,可是見到蘇青青他們穿著古怪的衣袍進來,手裡還拿著細細的從未見過的針筒,一個個還是露出害怕的神情,從他們眼珠子圍繞著蘇青青幾個人轉就可以看出來。
“放心好了,這件事做好了,也算是你們為大慶做了一件好事。”通行證在一旁嚷嚷。
幾個被綁住的人聽了,心裡更加害怕起來,他們想掙扎著跳起來,卻渾身無力。
學子將裝疫苗的瓶子拿出來,蘇青青則用針筒將疫苗抽吸出來,然後走到一個大漢面前蹲下。
這時候,早有侍衛將這些傢伙的左胳膊露出來了。
蘇青青用淺淺地紮下去,很快一隻藥水被推進了大漢的身體。
大漢閉上眼睛等死,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不適。
他艱難地轉過頭眼睜睜看著蘇青青將另一支藥水推進了另外一個人的身體裡。
打完針的人立刻被送到了邊上房間裡隔離起來。
五十個人有男有女,不過年紀方面卻存在一點兒差異,蘇青青有些擔憂,因為沒有幼兒可以試驗。
而天花往往是從嬰幼兒開始感染的,他們才是真正的高危人群。
五十個人很快就被注射完了,蘇青青脫下來沉重的防護服,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可惜沒有孩子在。”
“誰說沒有的。”紀莫言冷眼回答。
“有孩子?”蘇青青吃了一驚。
不是說送過來做試驗的都是一些該死的死囚犯嗎?
在她的疑惑中,很快就有女牢頭送進來十個孩子,他們最小的孩子啊襁褓中,看起來只有幾個月,最大的也就七八歲,正用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很不安地看著蘇青青。
看到這些單純的孩子,蘇青青一下子呆住了。對死囚犯她可以面不改色下得了手,可是面對這麼無辜的孩子,她真的狠不下心來。
“他們都是要被殺頭的人,所以你不用擔憂。”紀莫言是在殺戮中走出來的人,自然冷血無比。
“可他們是無辜的。”蘇青青瞪著他。
紫蘇幾個很快也站到了蘇青青身邊警惕地看著他。
紀莫言見到她說翻臉就翻臉,氣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無辜?他們出生在大家庭受到大家庭的庇護,那麼父母的錯同樣他們也需要承擔。”紀莫言冷冷地說,“蘇青青,你今後要面對的有很多,但是過度的善良其實是一種懦弱的表現。”
紀莫言對她說話的語氣都是不正經的調侃形式,忽然用這麼嚴肅的語氣和她說話,蘇青青一時間還真沒有轉變過來。
“表哥。”景寧聽到他的語氣重,跺著腳瞪著他。她是從王府裡出來的,從小到大靖王爺給她灌輸的也是忠於君行事於臣的思想,所以紀莫言說的話,景寧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明知道紀莫言說的是正確的,可是蘇青青卻過不了自己心理上的那一關。要是她真的做的,和當年的日本軍又有什麼不同呢?
“蘇青青,你看著我。”紀莫言有些惱了。他跟著來可不僅僅是私人感情在裡面,更多的是奉了皇命而來,所以事情由不得他做主。
“你對自己都沒有信心嗎?這些孩子就是你不做,等待他們的也是死亡。”紀莫言嚴肅地說,“如果用他們的生命換取了大慶其他孩子的生命的話,你還不願意嗎?”
蘇青青不願意,她覺得事情一碼歸一碼。
“你讓我好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