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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張魁撓撓頭皮,坦率的說:“可當海兵死的快,海上高危。做山賊還活的長久些,何況你這身世來歷也不清不楚?”

“這?……”沈泣頓時無語。這副身體就是個瘋子,還有什麼好清楚的。想起在地球備考的維修養護,岩石地質、變電架設、現場急救、駕駛cāo作、爆破打孔,五國外語一大堆證書都白考了。這世界好像都用不上,頓覺心情糟糕和這窗外的月兒相似,星光黯淡,前路茫茫。

“咕,咕。”肚子裡一陣雷鳴,更添幾分悲壯。

“小兄弟,我這有饅頭。”張魁從懷中取出一黃紙包,顯出三個白麵饅頭。

沈泣一呆,感覺張魁這人不壞,雪中送炭值得一交。

“吃吧。”張魁遞來饅頭。

沈泣接過饅頭啃了幾口。感激的看了眼張魁。忽見他手臂膝蓋都纏著綁帶,暗紅血水滲出有傷在身。關心道:“張叔,你的手腳怎麼了?”

張魁蠟黃臉抽動幾下,安然道:“不礙事。”

“哦。”沈泣點點頭,猛的想到之前張魁講述關於他倆的遭遇戰,這都是他乾的。頓時一縮腦袋,尋思這原主瘋的可以。

“梆,梆,梆。”遠處傳來打更聲。

“夜了,明天再說吧。”張魁起身吹滅油燈,屋子一黑。幾點月光從窗外灑下,朦朦朧朧。

這就12點了,沈泣明白過來將草披往身上一裹,藉著一點月光很快適應。又將屋子裡看的明明白白,這眼力真就好,卻睡不著。明天該去幹啥?賺錢?想想就頭痛。

“吱吱”耳中輕響,聞到一股腥臭氣。

“呯”

身體爬起撞開門,竄出柴房。

“去那?夜深……”身後傳來張魁的喊聲,沈泣驚的毛骨悚然,這身體自行其道,嚴重失控!

月下冷清,身體走街竄巷好似要去某個地方。感受身周咧咧的寒風,樹葉的嘩嘩聲,地面枝影搖曳彷彿群魔亂舞。腦中冒出鬼上身三個字,頭皮一陣發寒。

“吱吱”

身體貼著牆體,移到拐角處。

沈泣聽到拐角老鼠的叫聲,鼻腔的腥臭更濃了。心底升起暴躁仇恨的情緒,這讓他想起雪原上的殺戮,原主和老鼠有仇!可身體又是怎麼發現老鼠的?他沒有感觀啊。這一切都無法解釋,想不明白。

身體退後,緩緩下蹲雙手撐地像準備起跑的雕像,一動不動。

沈泣驚的屏息凝氣。看樣子身體要抓老鼠,這可能嗎?想不明白這身體又是怎麼發現老鼠的呢?周邊住戶的打鼾聲都時有時無。感覺緊張快透不過氣來,一個激靈!

身體突然撲了出去,眼前黑影一閃。雙手一拍,一摟就抱住從拐角竄出老鼠。瞬間,快樂狂熱充滿全身連身外的寒意都驅散許多。瞧這動作技巧老練,又快如閃電,演練的次數少說有上億次。沈泣驚的連打數個冷顫,這瘋娃能學點好不。

“吱”老鼠發出短促的哀鳴。如豆的眼珠映出張嘴角微翹,臉頰後縮,似笑實冷的小臉。沈泣驚嚇的六神無主,牙齒咯咯的打著寒顫,這絕對不是他的眼睛。瞳孔放大透著血紅和瘋狂彷彿面對的是一雙嗜血的魔眼。

“喀嚓,喀嚓”

雙手握著鼠身,漸漸收緊,手背青筋正在凸起。

“滴答,滴答”一灘濃濃化不開的汙血。

夜更深,沈泣感覺這心情和這天氣一樣寒意深深。看到第38只老鼠被捏爆揉成一團紅褐雜碎放入紅布袋,他快瘋了。這是小孩的手嗎?這還是他的手嗎?心情一直往下沉去彷彿掉進了無底深淵,即將萬劫不復。他無法接受這個恐怖的現實,滅鼠瘋娃。

“喵”一隻大花貓竄上4米高牆。

身體衝過去;手指一爬也竄上了牆頭。貓沿著屋脊竄去,身體手腳並用快速跟進,動作一模一樣。

貓和身體上了十二三米高的屋頂,瓦面褐苔溼滑,腐朽翹起的簷木彷彿隨時都會斷裂。看的沈泣心驚肉跳,這摔下去可怎麼辦?這身體他也有份的。

“喵”貓沿著瓦面竄落而下,無聲無息。

“呼”頭下腳上,身體也沿著瓦面而去。

“不好!喂……”沈泣心都提了起來,這是玩命。“噗”手腳著地發出輕微的響聲,居然安全無事。沈泣長出口氣,暗念媽祖保佑。轉念一喜,這身體特戰大隊都找不出個把來。

“吱,吱。”

貓一停,身一頓。

沈泣算是看明白了,這靈活的身手都是跟老貓學的,貓是他兄弟,晚上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