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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整個人是一個非常柔曼,非常溫順的姿態,夙皇有一下沒一下撫著他柔密的長髮,笑道:“你們兩個一起來伺候朕不也很好?這也算是享齊人之福了。”

他這話雖然露GU,但到底在瑞香郡主面前不會太隨便,雲熙鸞只當聽不懂,笑盈盈推了他一把:“陛下別拿熙鸞取笑,妹妹今日侍了寢,要趕著去向皇后請安,可耽誤不得。”

“正是正是。”夙皇一點頭,揮了揮手:“那胭亭你就先去偏殿洗漱吧,給皇后請安可耽誤不得。”

“陛下糊塗了,亭妹妹第一次侍QIN,路都還不清楚,不如奴才送她去吧。”雲熙鸞作勢起身,夙皇在他腿上掐了一把,他打掉那隻手,對著遲胭亭微微一笑,示意她跟自己去偏殿。

胭亭忙向夙皇行禮告退,跟著他從金鑲玉屏風後面繞去偏殿,雲熙鸞穿著淺白色長袍,黑髮垂直腳踝,隨動作蜿蜒流淌在清瘦的背部,他長相精緻,帶著一點出塵的仙氣,遲胭亭忍不住打量了幾眼,在心裡感嘆。

這就是數年來備受聖上寵愛的雲熙鸞,雖是男兒身,卻正式冊了貴人的位份,宮裡上下都稱一聲“雲貴人”,相傳他出身雲霽,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尤其琴技絕妙,是夙朝東西六宮第一得意人。

“到了,你先去洗漱,會有宮婢引你去向皇后請安。”

侍寢後前去向皇后請安,原是歷朝歷代雷打不動的規矩,胭亭側了側身,強忍住身上酸澀的不適,向他道謝。

“你我皆一般品級,實在不必多禮,我便先行一步了。”雲熙鸞回以微笑,又沿著來時的路回去了,很快就有小丫頭上前為遲胭亭更衣,預備著稍後面見皇后。

雲熙鸞回到寢殿,就見夙皇坐在榻上,把玩一枚瑪瑙連珠鐲,也不知是哪個過夜的嬪妃留下來的小女兒物件,他盈盈上前拜了一拜:“讓陛下久候了。”

“來坐。”夙皇對他招了招手,雲熙鸞便上前小心翼翼在他膝上坐了半邊,也只是靠在上面,不敢用力氣坐下去,著實苦不堪言,夙皇湊上來與他親吻了一番,雪白的胡茬刺在嬌嫩肌膚上,鼻尖就是老人獨有的渾濁氣息,雲熙鸞卻只柔婉的與他唇齒交合著,舌尖都纏繞在一起,乍一看是個親密無間的姿態。

夙皇夙函今年已有六十多歲,早已過了春秋鼎盛的年紀,面板鬆弛,長滿黃褐的斑點,一頭白髮也是染不回去了,雲熙鸞與他貼在一起耳鬢廝MO了一會兒,就聽他道:“去彈首曲兒朕聽。”

雲熙鸞依言而行,奉出琴來,那琴是前些年夙函遣專人為他打的,吳絲蜀桐,價逾萬金,音色也極美,他調了一個音,便錯手撥起琴絃,以前還彈些清高風骨的調子,如今卻都是宮廷淫MI之音了,一首《玉樹後庭花》演畢,夙函合掌大笑:“果真好琴音,猶如崑山玉碎,幽蘭泣露,輕易不可聞。”

“是陛下賜的琴好。”雲熙鸞不敢居功,又隨手試了幾個調子,夙函從榻上下來,赤足走到他身邊,粗大的手指輕輕撫弄琴絃:“喔,是琴好?那朕今日就來試試,這琴是怎麼個好法。”

吳絲難得,他拔出雲熙鸞發上一顆簪子,把琴絃一根根挑斷拔下來,雲熙鸞不知他這次又要做什麼,只是安靜坐在那裡看著,肩骨都僵住了不敢動,就見他拿著琴絃俯下身來,把整張臉貼在雲熙鸞髮間,嗅著上面的清香,用尖銳的琴絃一下下刺著他頸間肌膚。

那琴絃每刺一下,都像尖銳的針,燒紅的炭刺在上面,雲熙鸞一動不敢動,方才亭貴人面前還對他和顏悅色的夙皇,此時卻懶得再掩飾語氣,冷冷道:“脫吧。”

雲熙鸞並不拖延時間,手指探到脖頸處解開釦子,脫去外袍和內衫,隨動作裸露出大片光潔的肌膚,夙函低頭啃SHI肩膀,用力之大使得雲熙鸞覺得自己的肩膀近乎要被咬穿,劇烈疼痛,黃褐的牙齒深RU裡面帶著噁心的反胃感,可他不敢做出反抗,只能坐在那裡任其為所YU為。

夙函起身之後雲熙鸞肩上幾乎已經沒有完好的面板了,光潔的肩膚被啃SHI出明顯的青紫淤XUE和齒痕,慘不忍睹,夙函看著他在自己面前褪去全身衣物,跪倒在地,伸出手裡的琴絃,俯身對著低頭的性QI尖端狠狠刺了進去!

那是何等敏GAN而嬌嫩的地方,被這樣折MO,頃刻間雲熙鸞就已臉色煞白,幾乎忍不住想要尖叫的痛楚,琴絃纖細而尖銳,刺激著敏GAN的小孔,還在不斷的深入,他恐懼極了,渾身都變得僵硬,發出低聲的啜泣。

夙皇就是喜歡這樣,就是喜歡他在自己手下被折MO的哭泣,瘋狂,露出醜態,在他身上試驗各種慘無人道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