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凌峰所說的那支部隊就駐紮在濱河市的市郊,所以小車在正正賓士了二、三十分種後才正式到達停在了一所軍營的營門外。
王瑞林先讓司機把車停好,並囑咐他就在車內等候,然後才緊步追上了先行一步的範老、夏凌峰和王石。
軍營的大門旁站有兩名腰桿挺的筆直的戰士,夏凌峰領著眾人走近靠右的一名戰士道“麻煩你通知一下成康成將軍,就說是夏凌峰、王瑞林冒昧造訪有事相商。”
“請梢侯”那名戰士向夏凌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轉身走進了大門內的一個電話廳。
不一會,王石就看到一位四十上下的軍人領著兩名校官迎了上來。
王石對部隊裡的軍銜不是很熟悉,也沒注意這名軍人軍服的肩章上的那朵銀花,只看到站崗的兩名戰士這時一齊向那人敬了個禮,身形也站的更直了。
王石在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這裡有駐紮一支部隊,而且也和小夥伴們來這裡玩過,卻一直沒有機會走進這道大門。
這時他胡里胡塗的就這樣進來了自是倍感好奇,異感也在他的無意之中啟動,頓時把方圓三、四公里以內的所有景物都清晰的反映到了他的意識之中。
首先,這是一所佔地約一點五平方公里的軍營大院,有操場、靶場等,靠北的一排倉庫裡還放有各式各樣的武器,甚至在一排標有特種武器研究所的小院內,王石還感應到了裝甲車和直升機。
軍營靠東的地方是一排整齊的營房,裡面住滿了士兵。
看來這時晨練已過,士兵們大都在房內休息或是閒聊著什麼。
有一座營房內很特別,裡面竟住有七、八十名女兵,營房位置就在軍醫的最東處,而且還有圍牆圍住。
整個軍營內只有靠南有一棟六層的大樓,樓裡的許多房間裡擺滿了許多王石叫不上名字的儀器,也有很多地方的牆上掛有很多地形圖,圖上還標有紅、黃兩色的箭頭,房內放有桌椅,看來是為作戰研究或教室。
靠西,軍營緊緊依傍著川流不息的伏龍河,河岸邊還停泊有十來艇摩托艇。
王石本來就沒有要刺探軍隊機密的想法,卻由於好奇心的驅使而在無心之中用上了異感,才把整座軍營看的一清二楚。
好在他胸懷坦蕩,馬上就知道這些情況都是自己不該知道的事情,連忙關上了異感。
同樣的,由於他一直是跟在王瑞林的身後,所以那位將軍和夏凌峰的交談也被他一字不漏的聽入了耳中“老書記,您有一個多月沒來了吧?這位是——?您是範政武老教練吧?”
範老似是很感意外,道“是的。成將軍,我們見過面嗎?”
“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您”成康高興的道“當我還是一名士官時,我就很喜歡看有您帶隊參加的球賽,一轉眼就是二、三十年了,那時我才剛剛從軍校畢業,可惜的是,後來您就退役了。”
“我以前真有那麼出名嗎?”範老倍感滄桑,嘆道“歲月不饒人,我也該退下來讓年輕人歷練歷練,成將軍,我們這次來是有事想請你幫忙。”
成康穩重的應道“請說說看。”
“我是被夏書記、王市長帶來的”範老回頭看了王石一眼道“還是請夏書記說吧。”
夏凌峰會意,道“成將軍,可否先讓人帶這位王石在軍營內轉轉?”
成康知道這是讓自己派人帶王石走開才好說話,忙轉身對一位軍官道“靳上校,請你帶王石隨便看看行嗎?”
“是”那位被點到名的軍官“啪”的立正輕下腳步,然後轉身走到王石面前敬了個軍禮道“王先生,請隨我來。”
王石被他嚇了一跳,他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不知所措望向了範老。
範老也啼笑皆非的道“石頭,你和他去玩玩吧,待會成將軍會派人來找你的。”
王石童心忽起的也回敬了個軍禮道“是。”
可惜他沒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所以這個軍禮在成康的眼裡看來,至少有三處錯誤:手指沒有併攏,掌心向外,還有手掌低於耳下。
好在他不是軍人,所以成康並沒有去糾正他的錯處,只等他走後才好奇的問道“範老師,這孩子是誰?您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把他帶進了軍營吧?”
“我們這次來可全都是為了他”範老邊走邊說道“這孩子高中還沒畢業就被國家隊教練崔劍鋒看中,實力不容輕視,待會你看資料就知道了,所以我們才擔心他去日本後會有危險,而且我們三個來這裡名義上說是要給國家隊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