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頭坐牢,我都不在乎……可大汗回來了,我卻怕失去了大汗,這幾天,臣妾,真怕呀!”
“好了,我的大哈敦,永遠的大哈敦,不會有人從你身邊奪走朕的!”窩闊臺汗也有些後悔,他從床邊取了一個羅帕,送上去。
“唉!有大汗這句話,我知足了。”脫列哥娜一邊啜泣,一邊接過窩闊臺汗遞過的羅帕,擦乾了淚水,說:“我這個人是傻,多少天我一直淚水洗面,你看我的眼睛哭成了爛杏子,眼角邊都爛了,你出了事,人未回來,我還有個盼頭,可你弄個死道人,騙得我失去了主心骨,讓我伴著他心如死灰……大汗,你開的玩笑太大了吧,你為什麼不派個人通知我一聲?”脫列哥娜心中防線又徹底崩潰了,大聲地哭起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似地撲簌簌落了下來。
窩闊臺汗心中也感到一陣酸楚,咬了咬牙,強忍住淚水,說:“哥娜,這話那天朕說過,當時有人要暗算我,人在暗處,我在明處,也是沒辦法的事,只有讓你信以為真,才能讓他人信以為真,才能騙過老四。這出雙簧戲,有一方演不好,都會給我增添危險,因而讓你替朕吃了太多的苦頭。”
“苦,我不怕,可我擔不起那樣重的擔子呀。咱們的兒子在如狼似虎的諸王、諾顏面前被打壓得不成樣子,連二哥察合臺也改變不了局面,而你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