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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或者走。他到了三歲才會說話。

當弗雷德裡克七個月大的時候,他的病發作過一次,他的左手臂被拉到胸前。然後就拉不開了。給他做了一次MRI腦部掃描後,醫生告訴他的母親,掃描表明“四分之一的大腦都壞死了,並且他可能再也不能爬,不能走,也不能說話了”。醫生認為中風是在懷上弗雷德裡克十二週之後出現的。

他被診斷患有腦癱,左側身體癱瘓。他那在聯邦地方法院工作的母親辭去工作,全力照料弗雷德裡克,造成了家裡頭嚴重經濟緊張。弗雷德裡克的殘疾同樣也影響了他八歲半大的姐姐。

第五章 午夜復活(7)

“我必須跟他姐姐解釋,”他的母親說,“他的小弟弟不能自己照料自己,媽媽就不得不去照料他,而且我們不知道他的這種情況會持續多久。我們甚至不知道弗雷德裡克是否從此以後能否自己照顧自己。”當弗雷德裡克十八個月大的時候,他的母親聽說了陶伯診所治療成年人的情況,就詢問是否也能給弗雷德裡克進行治療。但那還是在診所形成兒童治療專案之前數年的事情。

弗雷德裡克四歲的時候去了陶伯診所。

他使用常規的方法曾經取得一些好轉。他能夠用腳架走路,並且能夠頗為費力地說話,但是他的好轉卻出現了平臺化。他能用左手手臂但卻不能用左手手掌。因為他不能形成臥的姿勢,並且不能用大拇指接觸到他的其他手指,所以他無法撿起皮球,用手掌握住它。他必須用右手掌和他的手臂來夾住皮球。

一開始弗雷德裡克不願意配合陶伯的治療並且反抗,不想用他的癱手而只想用那隻被套上一個罩子的好手來吃土豆泥。

為了保證弗雷德裡克能接受二十一天不間斷的治療,對他的CI治療不在陶伯診所裡頭進行。“為了給我們方便,”他媽媽說,“這個治療在託兒所、家中、教堂、他奶奶家以及其他我們可能在的地方進行。治療師騎車跟我們去教堂,她甚至在車上還對他的手進行了治療。還要跟他一起去上週日學校。她圍繞著我們的計劃進行工作。儘管從週一到週五,大量的時間都是呆在弗雷德裡克的託兒所裡頭。他知道我們想讓他的‘左撇子’好一些,因為我們這樣稱他的左手。”

進行治療僅僅19天,“左撇子”就形成了握的姿勢。“現在,”他媽媽說,“他能用左手做任何事情了,但是還是比右手弱一些。他能開啟裝有拉鍊的袋子,也能握住棒球棍了。他每天還在繼續好轉。他的運動技能大大地改善了。這些好轉在陶伯的專案期間就開始了,並且還在繼續進行。除了協助他繼續好轉外,我也想不到什麼能比別的父母更高明的招兒了。”因為弗雷德裡克變得更加自立了,他媽媽就能夠回去上班。

弗雷德裡克現在八歲了,他從來不認為他有殘疾。他能跑。他也能進行許多體育運動,包括排球,但他始終深愛的是棒球。所以他就戴著手套玩棒球,他媽媽在裡頭縫了尼龍搭扣帶,這就使得他手臂上戴的一個小小的支架跟搭扣扣緊了。弗雷德裡克的好轉是顯著的。他試著參加正規的棒球隊——而不是殘疾兒童的棒球隊——還被選上了。“他在棒球隊裡頭打得很好,”他媽媽說,“他被教練選入優秀選手隊。當他們告訴我這個的時候,我哭了兩個小時。”弗雷德裡克是“右利者”,能夠正常握住棒球拍。偶爾他會失去左手的握力,但他的右手現在足夠有力,他能夠單手揮拍。

“2002年,”她說,“他參加了五到六歲組的棒球比賽,打了五場優秀選手的比賽。在五場比賽中贏了三場——因為他的打點他得了冠軍。太棒了。我在電視中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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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開啟大腦的鎖(1)

——神經塑###療法對強迫症的治療

我們每個人都有種種憂慮。我們會擔憂是因為我們都是智慧生物。智慧具有預測###,這是它的本質;同樣的,智慧可以讓我們計劃、希望、想象和做出假設,也會使得我們擔心、害怕負面的結果。但有些人真是“憂天的杞人”,對他們來說,他們的憂慮無以復加了。他們的痛苦,雖然都在他們的腦子裡面,確切地說,要遠遠超過大多數人所經受的痛苦,因為這些痛苦全在腦子裡面時刻折磨著他們,使得他們無法逃避。這些人被自己的大腦不斷地折磨著,迫使他們常常想要自殺。有一次,一個近乎絕望的大學生,深陷在痛苦憂鬱之中不能自拔,於是他把手槍塞入口中,扣動了扳機。這顆子彈射進了他的額葉,醫生搶救時,為

了取出彈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