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分散於領地內的十萬兵力,臨時還能有將近十萬人加入軍隊,但戰鬥力值得懷疑。而且,狼人兇殘,堅忍而耐戰,此次又表現出高明的軍事指揮,我們處於非常不利的位置。”
虎塔斯*坦亞咆哮道:“我們決不能讓他族輕視我們虎族,即使戰鬥到最後一人,也要把狼族消滅。我們不是孤軍奮戰,獅子族和豹族不會看著我們陷入危境,到時候狼族必然失敗!要立即調回東南和陝州的兵力,向狼族的領地進攻!組織每一個能動的虎族人,告訴他們為我族開創歷史的輝煌時刻到了!”
與其說他在給眾人打氣,還不如說在給自己鼓氣。眾長老一個個看看他,低著頭不說話各想心事。
哥巴獅子族哥巴哈亞斯的兒子哥巴克亞斯,舉起了為父親和哥巴族復仇的大旗,率領八萬久經戰火的獅子軍直撲相鄰的庫巴族地——庫巴草林。庫巴族的兵力本來就大多抽調到王都去了,族內只剩下不到一萬殘病弱將,難抵哥巴族的進攻。放火焚燒了庫巴草林之後,哥巴克亞斯並沒有打算放過其他那幾個將哥巴族趕下王位的獅子族,又將復仇的利刃揮向緊鄰庫巴草林的巴馬草原上的巴馬獅子族。巴馬族、基菲族起初的觀望為自己引來了殺身之禍,幡然醒悟之後,兩族領地內的兵力所剩不多,大軍早已經隨庫巴族調來調取,不得不動員領地內的所有人員拿起刀槍棍棒,與哥巴族的精銳兵馬在平坦的巴馬草原進行慘不忍睹的血腥搏殺。於是出現了不該出現的戰爭場面:投入兵力最少的戰場,卻進行著其他戰場所難以比肩的殘忍的兇猛廝殺,激烈而忘記生死的場面因為一方的仇恨和另一方的衛護家園之死志而變得血腥;雙方都沒有退路,要麼消滅對方,要麼被對方消滅。懷有必死之心的軍隊是可怕的,如果這軍隊中的每個人還懷有復仇的怒火和洗刷恥辱、懲罰被判的信念,無疑是無敵的!同樣,懷有捨生忘死之志的民族也是無堅不摧的。雙方的目的決定了這場發生在綠色草原的碰撞結果必然是血流成河,將整個草原變成血的海洋。這場戰爭過後的第二年,巴馬草原上的牧草和其他植物都變得異常的茂盛,草原上的草以及周邊樹木的枝葉中都帶著一種淺淺的血紅之色,從此再也沒有回覆成綠色。大陸上也從此多了一種藥草——血草。後世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血草的由來——巴馬草原大血戰。這場突然爆發的奇異的戰爭讓許許多多的學者之間產生了經久不息的辯論和批判,甚至有人認為這場戰爭成為了素倫獸人的發展史的重要轉折,遠遠超出了當初發動戰爭者的想象,以至於戰爭開始後再也無力阻止這場瘋狂、血腥而毫無戰術意義的事件發生。
另一方的胡朗既無意在此時承受重大損失,突破象族和飛馬族的防線,警醒殺得如痴如狂的素倫獸人;也無意放過這些他們眼中的低等動物,在東部戰線趨於平靜之後,抽調了10萬兵力,再加上王都的三萬飛騎軍,駐紮在素倫東南平原的邊界,準備在素倫筋疲力盡的時候,給予他們滅頂的打擊,一舉剷除這個數百年來阻礙自己進軍中土的絆腳石。聖華已經無力插手,使得胡朗人可以放心的耐心等待下去。為了抓住這胡朗上下一致認為的天賜良機,胡朗甚至放棄了和秦州在草原上的爭鬥,將駐紮在葫蘆口準備用於草原的五萬兵馬調回,集中全力靜靜的等待,猶如毒蛇隱藏在草叢中冷靜的緊盯著漸漸走進的獵物,準備在最恰當的時刻猛然竄出,給予目標最致命的一擊。
失去了胡朗的支援,東北草原部落聯盟難抵同樣出身於草原,箭法騎術都略勝一籌的西南部落聯盟和秦州的聯合兵馬,投降對他們是唯一的選擇。
就在豹族族長豹亞斯*吉爾以為自己葬送了豹族,想要刎劍謝罪之時,曾經被他掃地出門的格利西斯再次出現。他就像溺水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像請神一樣把格利西斯請到了密室,拿出身邊所有值錢的珠寶黃金,向格利西斯謝罪,“次長閣下,請原諒我們的衝動,方我們一條生路吧。我願意以自己的生命作為懺悔的代價,只要你們放我的族人回去。”
格利西斯冷漠的看著他,“怎麼了?你的無敵豹軍哪去了,你不是很自信,沒必要聽我們的嗎?不讓你們越過天門關,你卻說什麼我們沒有權力阻止你,那好啊,現在你可以做願意的事,沒有人攔住你。”
豹亞斯*吉爾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咚咚咚”的頭碰地的聲音響徹密室,“你們人類都是如此謝罪的。求你們放過我們,為豹族留點種子吧。你們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們。”豹亞斯*吉爾的聲音顫抖,鼻涕眼淚隨著他的一起一伏灑的遍地都是,額頭已經滿是血跡。
就在昨天,秦兵一日夜間攻陷虎族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