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怎麼辦!”黃藥師也是真心疼自家徒弟,既然要嫁,當然得嫁得明正言順風風光光。
“可是回了京城,這裡怎麼辦,師父其實我真的一點也不向往這些東西,得到的越多責任越大,真讓我挑起容家的擔子,我可沒這份能力。”大家族裡是非多,阿容不願意過多地沾染這些是非,她這輩子好好地煉藥種藥救人就好了,摻和那些真沒必要。
看著阿容這副模樣,黃藥師有種恨魚眼難假珍珠的感覺,指著阿容背上的傷說:“阿容,不是你不要,別人就以為你不要的,你難道真要把自己的小命送掉了才肯聽勸?”
被黃藥師的手一指,阿容又感覺到有些疼了,咬了咬牙心想:“要麼還是回去,也順便看看謝長青到底在佈置什麼,天天神神秘秘地不說。而且,總覺得這樁事有不安穩,不如去京裡看看能不能幫他。” 再一想,自己這模樣能幫到什麼,不過又一想安親王的事,阿容又覺得自己有的是可以幫謝長青的地方:“好,我聽師父的,那我們什麼時候啟程?”
“總得等你再好些,不過聖旨誤不得,所以先寫個回呈差人送進宮裡去面呈皇帝。這樣一來,還可以順便把遇刺的事提一提。”其實後一句才是真正的目的,黃藥師有時候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人,而且這樣的亂對己方和利,那亂亂又何妨。
其實謝長青來揚子洲就是想帶著阿容一塊回京的,但是看到人時,又覺得京城風雨太急太深,還是找個合適的理由,在京城安平一些的時候再把阿容接到京城的舞臺上來。
離開揚子洲的時候,阿容有一種預感,她很快會回揚子洲來,只是不知道下次回來會是什麼樣一個狀況而己。
這時候阿容中以自己走動了,只是免不了有時候還是會有些疼而已。因為應旨來接的是官船,官船上當然還會載一些其他各處的官員。而阿容上船時就遇到了胡昇平,胡昇平老遠就退避到了一邊,而且還把小胡啟榮給拽住了。
可是小胡啟榮哪有那麼容易抓住,只見他睜著圓溜的眼睛,這小娃娃跟阿容有一塊吃點心的革命式情誼,當然熟悉得很:“聲姨姨……” 阿容見胡啟榮叫她,當然得衝小娃娃笑了.總不能讓小娃娃受了冷落:“是小阿榮啊,你孃親呢。”
“回盛藥令,內人不大擅坐船,眼下正在裡頭歇著。”胡昇平恭恭敬敬地答道。
“胡大人不必多禮,正好左右無事,我去和阿葉說會兒話。”阿容到現在也不知道,拉了她一把的是阿葉,只是人說百年修得同船渡,既然一船上渡了,又恰是小胡啟榮叫了這一句,那就借這機會正正式式地見上一面,也好除了當年的心結。
胡昇平一聽有些不知道怎麼處置,末了看著阿容身後的小月和小雨,好在小月小雨明白事兒,小月說:“胡大人,不如請您留下艙房號牌,待會兒也好過來敘話。”
這樣一來胡昇平就鬆了一口氣,連忙應道:“那我就先回去準備.讓內人候著盛藥令的到來、”
怎麼弄得跟外交似的,阿容有些糊塗了,這衛朝的男女大防沒這麼大啊,怎麼連領個路都不成?當她把這個疑問跟小月小雨一說時,小雨掩著嘴笑著說:“平日裡是不講究的.普通人家也不講究的,像這樣的場面本來也不會講究的,怪只怪您剛才叫了那聲胡大人,這就官面兒了。”
。。。 原來只因為她叫了聲胡大人,可是初次見面不叫這個叫什麼,阿容默默無語。
不過見阿葉的事還是很順利的,沒過多會兒胡昇平就派了人來請,等見到阿葉時,卻把阿容嚇了一大跳。只見阿葉半靠在羅漢床上.那臉色慘白慘白的,就跟擦了幾十層面粉似的,再頂身白衣,基本上拍鬼片就不用再化妝了。
羅漢床上坐著的阿葉見阿容進來了,連忙就要起來迎,阿容連忙趕了兩步又把阿葉按在了羅漢床上:“這是怎麼了,我看看……” “別看了,我坐不得船,一上了船就是這樣兒。”阿葉勉強地笑了笑,這笑也是慘白慘白的。
噢……原來是暈船,這事兒好解決啊,阿容連忙說:“小月,你去取潤清丹來,再取一些乾薑片來。”
說著又看向阿葉,習慣性地從袖袋裡掏出針來,連下了六針紮在阿葉的六處穴道上:“阿葉,以後要坐船,就提前半個時辰服潤清丹,每天早晚服一粒就不會這樣了。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頭不疼吧?” “不疼,好多了,謝謝你阿容。”阿葉看著阿容既是高興,又不由得有些傷懷。
“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說完這句話,兩人之間就莫名地沉默了起來,阿容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打破眼前的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