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你得感謝我,要不是我你上哪兒找這麼漂亮的男人去。在我們離國,這麼漂亮的男人可從來沒見過!”
漂亮的男人?阿容忍住笑看了謝長青一眼,果然正一臉抽搐地看著雲木珠,臉上說不清是青了還是黑了還是紅了,那真是色彩相當豐富啊!
“咳……漂亮是用來形容姑娘家的,你這麼形容長青,他回頭非得把自已抹黑了不可,那我到時候我可不認他了。
”晤,說完話阿容就看見謝長青臉紅了,真可愛。
調戲謝長青……啊!這是多麼美妙的體驗,阿容深深地覺得自己愛上了這滋味兒,雲木珠果然是個才華橫溢滴妙人兒!
“唉呀,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漂亮不能用來形容男人,但是我是真心讚美你的。你比周毅山還長得好看,周毅山就是山,你是天邊雲彩裡的仙女……”於是雲木珠捂嘴不說話了,眼珠子跟轉輪盤似地動著,看著阿容是滿臉的求救。
捅了捅謝長青,阿容笑說:“你說對了,他就是雲彩裡的神仙,好看得不像凡人,心腸就更不像。
然後就見雲木珠一搭著阿容的肩,特豪氣地說:“那我送你幾個凡人吧,在我們離國,身份尊貴的姑娘也可有三夫四侍的!”
這下兒不用看了,謝長青的臉準黑了,還伸手把她從雲木珠毒爪下撈了出來:“雲木珠姑娘,這話可不合適!”
這態度惹來雲木珠一陣“咯咯”地笑:“好了好了,跟你們開玩笑呢,晚上我在旗峰營設宴款待各地來賀婚禮的人,到時候你們也塊列席。現在你們先去看看那胡大節度使吧,要是人沒事兒就趕緊送走,衛朝人在我們離國可不安全。”
出去就被使女領到了一處小院子裡,而胡昇平這時正坐在中間,被兩名人高馬大的侍衛一左一右地挾著。
那兩名侍衛見使女打了手勢,這才離開胡昇平身邊,這時候胡昇平才算長出了一口氣。他當然認得謝長青也還記得阿容,就趕緊起來施禮道:“謝過平郡王,謝過郡王妃。”
這還是頭一個管她叫郡王妃的,阿容聽著新鮮,謝長青也一樣新鮮,遂扶了他一把道:“你沒受什麼苦吧,不是說還有孩子也跟你在一起嗎,你們的孩子呢?”
不提孩子還好些,一提起來堂堂七尺男兒哭得跟淚人似的,最後眼都腫了才把事說明白。
“孩子沒了,怎麼會這樣?”聽胡昇平說孩子沒了,阿容就不由得想起那個聰明機靈的小娃娃,生得跟玉一樣,怎麼就沒了,當年還管她叫過“姨”呢!
“是庫裡和,就是要和離國王女舉行婚禮的那個人,他是離國的少將軍西里和的兒子,是他害了榮兒的性命,是他…殺了他…殺了他……”說到這話時,胡昇平雙月民像是瞪了出來似的,那血絲看著都嚇人。
這時謝長青卻猛然大喝了一聲:“胡昇平!”
猛的這一聲,不僅是胡昇平嚇得幌幌然回過了神,就連阿容都嚇了一大跳:“怎麼了?”
“他受了很大的刺激,要是不叫醒只怕他會和胡夫人一樣。聲聲,你給他施針安神,我問他幾句話。”謝長青皺眉,總覺得事情不應該這麼巧,哪有節度使正被逮個正著的,先頭打探的難道是死人嗎?
依言拿了針包,阿容施了安神針後,就坐了下來,這時胡昇平的情緒也平復下來了,他眼睛盾些茫然地道:“平郡王,您請問吧……”
見胡昇平穩了下來,謝長青才問道:“派你出使晉國做節度使的文書,要等你到晉國上任後才會廣發天下,所以你這一行是相對隱秘的。那你們一路行來,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狀況?”
“異常,沒有,一路上都很太平,從沒想過會在離國最後一個驛站受襲。
”胡昇平說完還在仔細想,想著想著忽然抬頭道:“平郡王,隨從都是從京城四營裡選出來的,四營曾經都是幾位王爺在打理,各大家也同樣是樹大根深……”
“但他們不至於針對你個人做什麼,如果真的是他們就必然有其目的,那你想想會是什麼目的?”不僅是胡昇平要想,謝長青也在想。
按說這些事他都經手過,不能一點頭緒沒有。“下官不知道。”胡昇平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出一個理由來,這幾大家和幾位王爺真是犯不著跟他為難,他一小更小官為難了也沒用。
這時阿容開口說道:“會不會和胡大人去晉國的行程有關,如果不是個人,那就是差事,總不至於兩不搭。”
“聲聲,你去雲木珠那兒讓她幫著查查,我和胡大人再說說話。”謝長青其實是想把阿容支開,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