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忌將自己的身份做的天衣無縫。
他知道蕭庭生一定會派人去查探,但是司馬忌早已經做足了功課。
蕭庭生很感動,眼前這個年輕人為報往昔之恩竟然不顧自己生命。
王府管家將御醫帶來了。
“蕭太醫,勞煩你給我這位兄弟好生看看,一定要儘快治好他,至於用什麼藥,蕭太醫儘管用最好的。”蕭庭生抱拳致意。
“小王爺太客氣,下官一定竭盡全力不負小王爺所託。”蕭太醫連忙抱拳還禮。
司馬忌後背的傷口太大了。
蕭太醫眉頭緊鎖。
“怎麼樣?”蕭庭生關切的問道。
“傷勢很重,若不是年輕人體質好,怕是早撐不住了。”蕭太醫說道。
“有勞了。”司馬忌額頭直冒冷汗。
約莫一個時辰,蕭太醫才處理完司馬忌後背的傷口。
“小王爺,讓病人好生休養,外敷的藥每日換一次,內服的每日兩次,這年輕人體質不錯,半月基本能夠恢復。”蕭太醫說道。
“多謝蕭太醫。”蕭庭生抱拳致意。
“小王爺,下官不能出宮太久,這就告辭了。”蕭太醫說道。
“管家,代本王送送蕭太醫。”蕭庭生給管家使了個眼色。
管家會意。
“蕭太醫請!”管家擺手致意。
送蕭太醫出了大堂,管家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塞到蕭太醫手中。
“這…如何使得?”蕭太醫遲疑了一下。
“蕭太醫莫要為難小人,這是小王爺的意思,您就收下,辛苦了。”管家說道。
“那就多謝小王爺了,管家請留步。”蕭太醫轉身出了王府。
司馬忌臉色開始紅潤起來。
“實在對不起,給小王爺添麻煩了。”司馬忌說道。
“司馬公子何出此言,這一切皆因我而起,司馬公子就在王府安心休養便是。”蕭庭生說道。
司馬忌站起身抱拳深鞠一躬。
俯身時,司馬嘴角微揚,一絲得色瞬間消失。
蕭庭生給司馬忌安排了一間客房。
在藥力的催發下,司馬忌沉沉睡去。
“管家,你拿著這封密信去江左盟金陵分舵,將密信交給黎叔,讓他飛鴿傳書到雍州給南宮天龍將軍。”蕭庭生說道。
蕭庭生想要雍州邊軍大將軍南宮天龍去查查青林鎮,查查司馬忌的身世。
“小王爺,巡防營夏統領來了。”僕人前來稟報。
蕭庭生聞言匆匆走去門口相迎。
“冬姨,您怎麼來了?”蕭庭生抱拳致意。
“這個幾日太忙,一直沒空來看你,今日剛好巡查到這邊,就進來看看你。”夏冬說道。
“謝謝冬姨。”蕭庭生說道。
夏冬隨蕭庭生進入大堂。
一股濃烈的藥味傳來。
“庭生,你受傷了麼?”夏冬問道。
“沒有,是上次救我的那位朋友找到了,他受了很重的傷,我剛剛讓御醫給他處理好。”蕭庭生說道。
“哦!他在哪裡?”夏冬問道。
“他剛剛休息了。”蕭庭生說道。
“此人什麼來歷?”夏冬警覺的問道。
蕭庭生將遇見司馬忌的事情以及他的身世都告訴了夏冬。
“貞平十三年雍州侵地案確有此事,當年祁王為了處置雍王蕭玉,還不惜得罪了先帝,這件事當年鬧的很大。”夏冬說道。
“如此不平之事,難道不該管嗎?先帝為何生氣,難道青林鎮百姓不是先帝的子民麼?”蕭庭生有些憤憤不平。
“庭生你還小,不懂其中緣由,雍王蕭玉是長生老王爺的親弟弟,也就是先帝的親堂弟,在皇室宗親中頗有威望;發生這件事的時候,長生老王爺親自找祁王求情,先帝作保,依舊沒有能夠阻止祁王;最終祁王還是當著雍州百姓的面公開審判了蕭玉,並斬首示眾!”夏冬說道。
“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先父若不如此處置,如何面對雍州百姓,如何面對死去的青林鎮幾百冤魂?”蕭庭生說道。
“祁王也是如此說,只不過這件事情之後,先帝與祁王的關係就越來越差了;最後就像祁王說的那句:子不知父,父不知子!”夏冬黯然神傷。
“還好,當今陛下明事理、曉是非、剛正無私。”蕭庭生說道。
“雖如此,陛下還是太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