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庭生王府精心休養幾日,司馬忌恢復的很快,這幾天,蕭庭生一直陪著司馬忌;蕭庭生出生在掖幽庭,從小就受盡了欺辱,所以他對於幫助自己的人都十分感恩,何況對方還是捨命相救,儘管蕭庭生對司馬忌的身份有所懷疑。
雍州邊軍大將軍南宮天龍回信了,雍州青林鎮確有司馬忌其人,其父母慘死在當年雍州侵地案中,被大火活活燒死,那年司馬忌才幾個月大,靠吃百家飯長大。
看完南宮天龍的密信,蕭庭生不由一陣心痛,都是沒有父母的孩子。
“小王爺,在想什麼呢?”司馬忌來到蕭庭生對背後。
蕭庭生很自然的將密信放入懷中。
“沒什麼,司馬公子,你現在感覺如何?”蕭庭生問道。
“多謝小王爺厚恩,在下快恢復了。”司馬忌抱拳致意。
“按蕭太醫的話說,是你身體底子好,哦!對了,你身手不錯,考不考慮為國效力?”蕭庭生說道。
此刻蕭庭生對司馬忌的懷疑減少了一大半。
“當然願意,男兒志在報國,何況當今陛下英明神武,大梁崛起那是必然,在下若能求得功名,亦可慰藉父母在天之靈!”司馬忌說道。
“司馬公子想做什麼?”蕭庭生問道。
“在下聽小王爺安排。”司馬忌抱拳致意。
“好,那我抽時間與巡防營夏統領商量一下,先從巡防營士兵做起可好?”蕭庭生問道。
“當然好,在下定不會給小王爺丟臉。”司馬忌興奮不已。
“司馬公子,有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蕭庭生說道。
“小王爺,別再喊我司馬公子,就叫我司馬忌吧,您儘管問。”司馬忌說道。
“好,司馬忌,你這一身功夫哪裡學的?”蕭庭生問道。
“在下父母在當年侵地案中雙亡,在下自小就是孤兒,吃百家飯長大;在下平時最喜歡去靈官廟玩耍,靈官廟虛沖道長見在下可憐就收在下為徒,教習在下一些武藝,只可惜虛沖師父前些年也過世了。”司馬忌傷感的說道。
“對不起,司馬忌,觸碰到你的傷心事了。”蕭庭生說道。
“不礙事,小王爺想問什麼,在下必定知無不言。”司馬忌一臉真誠。
“司馬忌,陪我出去走走。”蕭庭生說道。
自從瞭解了司馬忌的身世之後,蕭庭生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這時一隊巡防營士兵迎面走來。
“司馬忌,這就是巡防營士兵,倘若夏統領同意,你就與他們一般。”蕭庭生說道。
“真威風啊!”司馬忌羨慕的說道。
蕭庭生微微一笑。
“見過小王爺。”巡防營領軍小校看到蕭庭生連忙停下見禮。
“辛苦了,你們繼續忙吧!”蕭庭生抱拳還禮。
司馬忌見狀,不禁對蕭庭生有異樣的感覺,蕭庭生明明是大梁皇帝最寵愛的小王爺,身份何等尊貴,居然對普通士兵都那麼客氣。
司馬忌心想,未來這個小王爺必將是大渝最強勁的對手。
“哎呀,小王爺好啊!剛出鍋的,來一籠可好?”街邊賣包子的老漢看到蕭庭生連忙打招呼。
“齊大爺,不是來一籠,是來兩籠。”蕭庭生笑道。
“好咧,小王爺請坐。”老漢麻利的擦了下桌子。
“小王爺,平時經常來這些地方吃東西嗎?”司馬忌問道。
“是的,鄉親們都很熱情。”蕭庭生抽了一雙筷子給司馬忌。
筷子黑乎乎的。
蕭庭生用袖子擦了一下筷子。
兩籠熱乎乎的包子端上來了。
蕭庭生夾起一個便放入嘴裡。
“司馬忌,吃啊!”蕭庭生喊道。
望著看起來並不乾淨的筷子和包子,司馬忌居然有些下不去口。
蕭庭生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司馬忌似乎感覺到了自己下意識的行為有些不對。
“嗯,味道不錯!”司馬忌大口吃起來。
儘管他此刻想吐,他們司馬家在大渝也是名門望族,自小就錦衣玉食,從未吃過路邊的食物,他沒想到堂堂一個大梁小王爺居然會吃這些東西。
做戲就要做足,他現在的身份不是大渝的司馬望族而是大梁雍州青林鎮的司馬平民。
“小王爺,味道如何?”齊大爺用黑黝黝的圍裙擦了擦手憨厚的問道。
“嗯!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