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一把刀,雙手揮動就向著那些官兵衝了過去,葉兒在曉曉從出去的時候想要拉住她,可只剩下她的手徒然的留在空中。
也不知什麼時候到了轉彎處,我被拉著轉過一道彎隱沒在了黑暗中,也在看不到那邊發生了什麼,可我又何嘗猜不出,小冰和曉曉,甚至葉兒,他們都因我而死!
“我們快走,他們一會兒就會追來!”也不知是誰說著。
“我們去哪?”
去哪?能去哪裡?整個杭州城都封閉了,而城裡自然是那知州大人的地盤,他若打定主意想要找我們簡直易如反掌。
不,按著白天的時候他們說的,明天,最多等到明天方教主他們就會打進來,倒時……只要我們過得了今晚就會沒事!可——方教主並不知道我被救了,在他看來若是發兵我必然會被趙大人所殺!他、會因為我而延遲發兵嗎?現在我希望他早些發兵,可——若是他那麼做了就意味著他已經放棄了我了吧?
沒來由的有些酸澀,這時有人重重的推了我一把,我回頭,原來那些官兵又追了上來,我、福全、福元、牧先生又拼命地向黑暗處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回家啦,晚上才到家,折騰了一天好累了,這會兒勉勉強強趕出來一章,先這樣吧,有不好的或者錯別字明天改哈
☆、破城
夜很黑;伸手不見五指,天上偶爾穿過轟隆隆的聲音;似乎就要有一場大雨,風很冷,吹過衣袖讓人人不禁發抖,我、福全、福元以及牧先生縮在一個破舊的小房子裡,這裡的主人似乎早就走了,房樑上的灰塵已經變成了長長的一條直直的蕩下來和蜘蛛網混成一體;風順著窗子上的大洞吹進來,那扇不太結實的門也前後搖晃著隨時都會掉下來的樣子。
不敢點燈,怕燈光引了官兵過來。方才我們跑了半個多時辰才終於將追兵甩脫,現在幾人身上都有傷;幸好福元又帶著傷藥,每人擦了一些可還是抵不了一陣陣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
又渴又餓身上的體力早已透支我只覺得昏昏欲睡,我問了他們是怎麼救的我,原來他們天剛一黑的時候就來了,因為女牢在裡面他們都是男人也不好接近,就先制服了兩個獄卒由牧先生和福元假扮獄卒,等到女獄卒換班的時候福全和小冰假裝探視由牧先生和福元領著進來,與剛剛換班來的女獄卒擦肩的時候將她們打暈,帶到暗處換了衣服,福全和小冰就這樣進了女牢,本來福元帶著那些毒藥就是為了避免出什麼意外,結果一切都那麼順利,那些獄卒長期和犯人們在一起都顯得沒精打采的,對於別人的事也不太上心,卻不知道原來是中了那趙大人的圈套。
至於福全和葉兒曉曉是怎麼出來的,福全只說他們殺了人!
“夫人,你睡一會兒吧,我們幾個守著。”互相說了彼此的情況牧先生輕聲對我說,這時我正躺在那張已經落了不知多少灰塵的床上。
我點頭,很快就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了過去。
眼前的景物變得模糊又漸漸真切起來,這是辰兒的家吧,是他考中狀元之後的府邸,怎麼又是這裡?我……我又回到了這個時候?那些年,那麼多真真切切的事都是我的一個夢嗎?
辰兒就站在我面前,那是他二十幾歲時的樣子,是啊,他早就不是孩子了。辰兒身上穿著一套樸素的青布袍子,簡簡單單的束著發,他一向節儉,是個勤政愛民的好官。
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什麼時候又變得這麼好,可以這麼真切的看到他,記憶中自從他中了狀元之後我就沒有清楚的看過他的臉。
辰兒看著我淡淡的笑,我張口想要喊他,可是我發不出聲,辰兒的笑意漸漸退去,他開始向後退,一點點的向後退去離我越來越遠,笑容變成了驚慌,他似乎也想過來我這邊只是有什麼東西向後拉著他,“娘,娘,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辰兒……”辰兒從驚慌變的焦急,可他停不下,我也發不出來聲音,或者用什麼東西可以拉住他?
我四下看去,這才發現原來辰兒並沒有動,而是我在不停的向後退,退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不,不!”我喊著,卻仍是沒有出聲。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怎麼才能停下,我這是要退去哪裡?後面,是一片黑暗!
“夫人,夫人……”
“婆娘,快醒醒!”
我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怎麼這不是夢麼?到底哪個才是夢?腦子裡有些迷糊,只覺得自己被人抱起來然後一路顛簸,這時我才勉強睜開眼睛原來是福全抱著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