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的性子,難道還會在她面前吃虧不成?姐姐放心就是了。”夏冬春說起這個的時候,還頗有些驕傲。
博爾濟吉特貴人看她也不像是被欺負的樣子,並不再追問,鬆了一口氣。
“對了,姐姐,太醫可有說你何時才能痊癒?”夏冬春問道,“待姐姐痊癒了,我便可以在皇上面前引薦姐姐了,總不好一直這樣默默無名下去。”
說起這個,博爾濟吉特貴人還有些不好意思,她總覺得自己佔了夏冬春不少便宜,她在病中時,夏冬春沒少送補品過來,太醫診治不得力,也是夏冬春出面,另請了一位太醫。
眼下她的病就要好了,恩寵的事情還要靠著夏冬春,她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回報才行。
看著博爾濟吉特的神情,夏冬春就能猜到她在想什麼:“姐姐不必想著如何回報我,我在這宮中無依無靠,孤身一人,姐姐亦是如此,我幫姐姐,不正好也有一個能夠互相依靠的人嘛。”
博爾濟吉特貴人握住她的手:“冬春,我真不知該如何謝你才好。”
“那姐姐便待來日得寵,拉妹妹我一把便是了。”夏冬春隨口說道,“你我二人往後互相幫扶不就好了嗎?”
博爾濟吉特貴人重重點頭:“好,今日之話,我此生必定銘記於心。”
兩人正說著話,紫蘇進來了:“小主,夏小主,餘答應回來了。”
“回來便回來吧,同咱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博爾濟吉特貴人淡淡道,她雖然性子溫和謙卑,但對上餘鶯兒這樣得勢便猖狂的小人,也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怎麼樣?紫蘇,你可看清楚了,餘氏是不是滿臉的不高興?”夏冬春倒是很感興趣,她很樂意看見餘鶯兒倒黴。
紫蘇心裡也是高興的,雖然博爾濟吉特貴人面上不計較,但她自小跟著自家小主一起長大,前幾日餘答應想來找自家小主麻煩的事情,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呢。
所以現在看著餘鶯兒被罰,紫蘇和夏冬春的反應是一樣的。
“那是自然的,奴婢還瞧見餘答應身邊兒的宮女花穗眼睛紅紅的,想來是被餘答應遷怒訓斥過了。”紫蘇認真答道。
“這便是小人做派了,分明是自己做錯了事,卻偏要遷怒旁人,那奴才不還是聽主子吩咐嗎?若非是她自己的意思,花穗難道還敢自己幹什麼不成?”夏冬春語氣頗有些不屑。
“這話說得倒是不錯,餘答應若是長此下去,身邊怎麼還能留得住忠心得力的奴才?”博爾濟吉特貴人也附和道。
“隨她去吧,都被褫奪稱號、禁足了,看她還能鬧出個什麼動靜來。”夏冬春道,還不忘交代博爾濟吉特貴人,“姐姐若她還敢再來找你的麻煩,你儘管讓紫蘇去叫我,我來收拾她。”
欣常在被放出慎刑司之後,敬嬪、沈眉莊和齊妃一起去看了她。
剛一落座,敬嬪先關心道:“妹妹,你一切可都還好?慎刑司那些奴才沒敢為難你吧?”
提起這件事欣常在就生氣:“那些奴才倒不敢真的對我做什麼,可是那餘答應實在是叫人厭惡,我真恨不得手撕了她!”
“原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的性子,難道還會在她面前吃虧不成?姐姐放心就是了。”夏冬春說起這個的時候,還頗有些驕傲。
博爾濟吉特貴人看她也不像是被欺負的樣子,並不再追問,鬆了一口氣。
“對了,姐姐,太醫可有說你何時才能痊癒?”夏冬春問道,“待姐姐痊癒了,我便可以在皇上面前引薦姐姐了,總不好一直這樣默默無名下去。”
說起這個,博爾濟吉特貴人還有些不好意思,她總覺得自己佔了夏冬春不少便宜,她在病中時,夏冬春沒少送補品過來,太醫診治不得力,也是夏冬春出面,另請了一位太醫。
眼下她的病就要好了,恩寵的事情還要靠著夏冬春,她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回報才行。
看著博爾濟吉特的神情,夏冬春就能猜到她在想什麼:“姐姐不必想著如何回報我,我在這宮中無依無靠,孤身一人,姐姐亦是如此,我幫姐姐,不正好也有一個能夠互相依靠的人嘛。”
博爾濟吉特貴人握住她的手:“冬春,我真不知該如何謝你才好。”
“那姐姐便待來日得寵,拉妹妹我一把便是了。”夏冬春隨口說道,“你我二人往後互相幫扶不就好了嗎?”
博爾濟吉特貴人重重點頭:“好,今日之話,我此生必定銘記於心。”
兩人正說著話,紫蘇進來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