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爾濟吉特貴人醒來之後,情緒倒沒有夏冬春想象中那樣激動,只是精神頭不太好,無聲地哭了一會兒,被夏冬春勸著喝了藥,就又睡過去了。
夏冬春見她這樣,也十分無奈,看著她睡下後,又交代了紫蘇一番,就先帶著雲苓銀硃回延禧宮了。
江城江慎二人不見了,可時疫之事尚未解決,好在這時甄嬛向胤禛舉薦了溫實初,溫實初又念著徐之昀保下方子的恩情,捎帶上了徐之昀。
胤禛才算是稍稍能鬆一口氣。
晚上,胤禛翻了安陵容的牌子。
他本想去看夏冬春,但想著博爾濟吉特貴人剛剛小產,夏冬春又和她關係好,若是去了夏冬春那裡,說不準還要被夏冬春勸著去看博爾濟吉特貴人,聽了心煩,還不如去安陵容那裡,聽個曲兒,心情還能暢快些。
安陵容知道胤禛要來自己這裡,早早就打扮收拾齊整,估摸著快到時間了,就等在門口。
富察貴人飯後出來消食,看見安陵容這個樣子,心裡不高興,幾步到了跟前兒,上下打量一番,道:“皇上好不容易才翻一次你的牌子,也難怪你這樣心急,趕緊收拾了等著。”
安陵容現在也有了恩寵,升了常在,又背靠皇后,忍了富察貴人這樣久,今日終於決定不忍了:“富察貴人教訓得是,為感謝姐姐,妹妹見了皇上,定會代為轉達姐姐對皇上的相思之苦。”
富察貴人一擰眉:“你是嘲諷我見不到皇上?”
問完,也不等安陵容回答,富察貴人冷哼一聲:“我懷著皇上的孩子,什麼時候想見皇上見不到啊?用得著你替我轉達?”
“貴人您有著身孕,陵容自然是比不過的。”安陵容笑道,話裡帶刺,“只希望貴人下次再派人去請皇上的時候,不要再拿腹中孩子作藉口,皇上聽多了,也該厭煩了。”
“你!”富察貴人正要上前和安陵容爭論,就聽外頭傳來蘇培盛的聲音。
“皇上駕到——!”
富察貴人再如何,也不會讓胤禛看見自己和安陵容爭吵的場面,只好將火先憋了回去,一起轉身向胤禛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夜裡涼,你怎麼出來了?”胤禛示意她們都起身之後,轉向了富察貴人,博爾濟吉特貴人的孩子沒了不要緊,只要富察貴人肚子裡的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就行。
“臣妾想著出來走走消消食,正巧看見……安妹妹在等皇上,便同安妹妹說了兩句話,皇上您便來了。”富察貴人笑著回答。
安陵容自然也不會在胤禛面前戳穿她,聞言也只是笑著看了眼富察貴人,沒有反駁。
胤禛甩了甩手裡的翡翠串珠:“好了,夜來風涼,也別在外頭晃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交代完,便帶著安陵容進屋了。
富察貴人轉過身的一瞬間,臉上的笑收斂起來——安陵容那個賤人,不就是被皇上翻了牌子嗎?有什麼好得意的,等著吧,她今晚就要讓安陵容看看,究竟是誰在皇上心裡更要緊!
夜半,雲雨初歇,安陵容躺在胤禛身側:“皇上快睡吧,明日還有早朝呢。”
胤禛闔著眼,聽到安陵容的話,清了清嗓子:“你也是,快歇著吧。”
話音剛落,外頭傳來吵鬧聲。
“皇上,富察貴人胎動不適,您快去看看吧。”
博爾濟吉特貴人醒來之後,情緒倒沒有夏冬春想象中那樣激動,只是精神頭不太好,無聲地哭了一會兒,被夏冬春勸著喝了藥,就又睡過去了。
夏冬春見她這樣,也十分無奈,看著她睡下後,又交代了紫蘇一番,就先帶著雲苓銀硃回延禧宮了。
江城江慎二人不見了,可時疫之事尚未解決,好在這時甄嬛向胤禛舉薦了溫實初,溫實初又念著徐之昀保下方子的恩情,捎帶上了徐之昀。
胤禛才算是稍稍能鬆一口氣。
晚上,胤禛翻了安陵容的牌子。
他本想去看夏冬春,但想著博爾濟吉特貴人剛剛小產,夏冬春又和她關係好,若是去了夏冬春那裡,說不準還要被夏冬春勸著去看博爾濟吉特貴人,聽了心煩,還不如去安陵容那裡,聽個曲兒,心情還能暢快些。
安陵容知道胤禛要來自己這裡,早早就打扮收拾齊整,估摸著快到時間了,就等在門口。
富察貴人飯後出來消食,看見安陵容這個樣子,心裡不高興,幾步到了跟前兒,上下打量一番,道:“皇上好不容易才翻一次你的牌子,也難怪你這樣心急,趕緊收拾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