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決定想辦法自己製作一根配得上他身份的法杖——絕對要比這些黑乎乎的小棍子好看得多!
“比爾!”莫莉不贊同地瞪著自家兒子,“沒有巫師能夠捨棄魔杖,即使是鄧布利多校長也需要它,無杖魔法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可是這兒沒有……”話說到一半,諾亞才想起來一個可能——他的力量體系和這些巫師不同,平時他都用來自靈魂的屬於法神的魔力包裹著身體,這些魔杖沒反應也許是因為屬於身體的魔力被隔在了裡面接觸不到?
“好吧,再試最後一次。”他隨手挑了一個相對看得過去的魔杖揮了揮,結果魔杖尖端冒出一簇顏色詭異的火苗。
“那就這根吧,看來我的運氣還沒有差到極點。”諾亞聳聳肩,把魔杖收起來。
“哦,奇妙的組合。” 奧利凡德眯了眯眼,用飄渺神秘的聲調說,“十三英寸,紫杉木,夜琪的尾羽。魔鬼、不朽、死亡……小傢伙,這可真不像是一個韋斯萊的魔杖。我已經很久沒有賣出和那個人一樣木質的魔杖了,再加上和長老魔杖一樣的內芯……祝你好運。”
最後幾句話幾乎算是微不可聞,除了法神大人沒有人聽見。不過他可不會去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付了帳就打著自己的小算盤離開了。
韋斯萊家並沒有太多的閒錢來買些有趣的小玩意,諾亞也不在意,甚至連寵物都沒買就回到了陋居——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再說西弗勒斯也不會介意他借貓頭鷹用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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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的時間裡平平淡淡的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魔法界平靜下來之後,韋斯萊夫人幾乎天天呆在家裡照看兒子們,而諾亞也很少能找到偷溜出去的機會。這樣算下來,他居然從那次歡愛之後就再也沒見過西弗勒斯——他偷出來的時間都用來尋找做法杖的材料去了,而法神大人又極其不願意挪用睡眠時間。
可斯內普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再也沒有見到曾經三天兩頭來騷擾他的混蛋,於是原本毫無罪惡感的魔藥大師漸漸地生出些愧疚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人壓在身下蹂。躪,即使那幼稚的報復讓對方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在意,可誰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真的不在意,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來找他?
彆扭固執的蛇王越來越覺得自己確實是太過分了,也許就此失去了一個朋友……該死的他都做了些什麼!
於是,自從莉莉死後就日漸陰沉的魔藥大師,在失去了那個可以讓他放鬆下來的同樣置身於黑暗的朋友之後,就變得越來越……可怕,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霍格沃茨的小動物們——甚至包括斯萊特林。
鄧布利多找不到自家間諜變化的原因,連盧修斯也不明白他的好友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
而造成這種情況的罪魁禍首,正懶洋洋地拎著行李,踏上開往霍格沃茨的列車。
正文 所謂掩飾
霍格沃茨確實是個很美的地方,尤其是那隱藏在夜色下的斑駁城牆——諾亞喜歡一切的古老。
曾經偷渡進來的幾次他都是直接瞬移到了西弗勒斯的房間,並沒有到過城堡的其他地方。而這次作為新生的法神大人在走進霍格沃茨的剎那就感應到了元素開始在每個小巫師身邊纏繞,最終形成一個標記。
他輕輕動了下手指,不動聲色地打散了試圖在他身上形成標記的元素排列——他探查到每個學生都與學校存在某種聯絡,而教師們並沒有這種情況,那麼很可能還沒有畢業的學生們會受到某種監察或制約。
諾亞帶著兜帽把臉藏在陰影裡,只有領口露出了火紅的碎髮。他用隱晦的視線打量著大廳,掃過星辰滿布的穹頂和四個學院的長桌,最終停留在教師席上的某個黑髮男人身上,然後微微皺了皺眉——那種空洞的眼神,他不喜歡。
他記得曾經有一段時間,西弗勒斯也時常用這種令人不爽的神態面對他。
法神大人最討厭別人擺出一副深陷沼澤的痛苦姿態,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揍了那個男人一頓,直到對方嘴角流下鮮血,蜿蜒在蒼白的脖頸——那種無力蒼涼的模樣,讓他落荒而逃。
不是因為覺得後悔愧疚,只不過他不可抑制地想起曾經。那時候他孑然一身地亡命天涯,連傷感痛苦的資格都沒有,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撕殺、躲藏,為了那渺茫的活下去的希望。所以啊,每次在看到那種彷彿被整個世界拋棄掉的表情的時候,他都忍不住想要將之毀滅。
等到再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兩個人誰都沒有提起上次的事情。既然西弗恢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