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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陳忽然神色一鬆,道:“土已經填平,它們沒有再繼續家土,快挖。”

我知道,現在鬼魂陳和王哥的壓力很大,就像背了百來斤泥土一樣,也不敢耽誤時間,拼了命的挖洞,挖著挖著,前方的泥土忽然一榻,我們竟然挖進了另一條洞裡,我一愣,心說運氣真好,趕緊招呼眾人進洞,結果一進去我才發現,這個洞不是動物掏出來的,而是人用鏟子挖出來的,挖的也比較倉促,土的顏色很新,應該就是最近的事。

難道是小黃狗他們?

他們怎麼也開始掏洞了?莫不是和我們遭遇了同樣的事情?

我忽然覺得,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陷阱,我們都上了狐狸的當了!

難怪老一輩的人形容一個人狡猾,就用狐狸這個形容詞,狐狸狡猾,活的久的狐狸,簡直比人更狡猾,甭管那青狐是不是真的成精了,但它活的年頭肯定很久。

我們趴進這條洞裡,順著鏟子挖土的方向,我們斷定小黃狗等人是一路朝左,便立刻追了上去,才追上去沒多久,便看到幾個擠在一起的人,全都是灰頭土臉的,我們八人在這個狹小的地方乍一重逢,看著對方狼狽的模樣,都只能相視苦笑。

這幾人正是小黃狗四人,手裡捏著鏟子,身邊還有土,顯然是累趴了,一番詢問才知道,我們既幾人的遭遇,幾乎是一模一樣,只不過小黃狗等人,一直是被青狐引誘著往前走,走著走著,前後都開始塌方,無奈之下,只能從側面趕緊挖洞逃生,於是我問道:“那你怎麼不挖了?趕緊繼續挖,我快憋屈死了。”

小黃狗體力衰竭,也得瑟不起來了,灰溜溜的說道:“再也挖不動了,我是人又不是地鼠,手都抽筋了。”當即,我們便交換位置,由我和扎西四人繼續打洞,而小黃狗等人則繼續休息,算我們運氣不錯,挖了沒幾下便見到雪,我估計我們是的出口,應該直通某個低窪地帶,當即牟足了勁兒加油,當天光撒下來的那一刻,我幾乎要流淚了。

一行人爬出洞口,我們這才發現,出口依舊是在湖泊右側,只不過是處於一個低窪地,這裡的雪層比較薄,下方有薄薄的堅冰,冰下是泥土,如果我們的洞是打向高地,恐怕真會累死在打洞的路上。

八人也顧不得走了,倒在雪地裡猛喘氣,蠻子罵道:“這一趟都是那姓何的害的,老子差點兒被狐狸玩死。”

我道:“那青狐還是跑了?”

小黃狗點了點頭,道:“不過它估計以為我們已經被活埋了,應該不會來找麻煩,此地不宜久留,先往前走一段在休息。”雖然已經疲憊不堪,但一想到腳下的土層下面有無數狐狸竄動,我就覺得心神難安,一行人當即起身,勾肩搭背,互相攙扶著往前走。

我們一直走到湖泊的盡頭,這段路程大約走了兩個消失,原計劃是在湖泊盡頭處紮營,順便嘎什或者大伯留下的下一步線索,但有人比我們先一步,已經在那裡紮了帳篷。

帳篷一共有五頂,根據大小來看,應該是三人帳篷,這樣看來,紮營的人數,也至少在十五人以上,五頂帳篷靠湖比較近,周圍沒有一個人。

現在是下午的五點鐘左右,由於雪山地理位置較高,因此光線還很明朗,這麼多帳篷,我推測應該是海姐等人的,他們比我們提前兩天動身,帳篷怎麼會紮在這兒?

難道這裡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我們八人立刻俯趴在雪上,隱藏身形觀察那幾頂帳篷,但看了半天,也沒有人出來,蠻子道:“我看這帳篷像是空的,這麼早,也不可能睡覺,人或許都離開了。”

扎西道:“我看也像,你們瞧,帳篷有些地方都結冰渣了。”

確定那裡沒人,我們便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走進了才發現,這五頂帳篷中,其中一頂和其餘四頂都不一樣,大小差不多,但款式和顏色都不同,而其餘四頂,則是統一規格,統一顏色的。

我心中一動,心想:難道這頂帳篷不是海姐等人的,而是大伯留下的?這麼一想,我便鑽進了那頂與眾不同的帳篷裡面。

帳篷裡是空的,但有一本筆記本,那筆記本我雖然不認識,但那是大伯最喜歡用的老款的黃紙皮筆記本,現在一般只能在鄉下買到,城市裡已經很少見了,我立刻就確定了這頂帳篷的主人,激動不已,裡忙將翻看筆記本。

我原以為,這裡面會記錄某些線索,或者是大伯一路上的經歷,但另我驚訝的是,這裡面卻沒有太多的東西,僅僅只有一首打油詩,寫的是一個痞子調戲花姑娘的橋段。

我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大伯這個老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