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三人都沒想到宇文錯居然這麼彪悍,臉上都露出震驚以及不可思議的神情,這小子的身手太厲害了,在金陵市這麼多年,他們三兄弟還是第一次敗的這麼慘。
“你們都還愣著幹嘛,都過來給我弄死他。”
第一個被打的漢子大吼,那些看場子的小弟才反應過來砸場子的來了,將宇文錯給團團圍住。
宇文錯頭疼的揉了揉腦袋,他本來想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沒想到到了最後還是要靠暴力來解決。
“來吧,讓我看看,那個文哥的手下有幾把刷子。”
宇文錯往前跨了一步。
“也算我一個。”
田峰似乎被氣氛所感染,和宇文錯並肩站在了一起,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一臉興奮,在學校裡都是小打小鬧,好久沒這麼痛快的打一場了。
而且自己這次並肩作戰的還是自己以後要拜師的人,想想就讓人興奮。
“既然找死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紅太陽酒吧一直是秦拓罩著,大家也都知道是秦拓的地盤,所以很少有人敢來砸場子,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紅太陽酒吧會被人砸,而且這兩個年輕人還很囂張,一動手就將三人廢了。
他們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手裡拿著棍棒衝宇文錯、田峰兩人狠狠砸了過去。
“住手。”
眼看著要戰成一片,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這聲音不大,卻帶著說不出的威懾力,想要狂揍宇文錯、田峰二人的小弟猛地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目光看向來人。
來人不算太高,一米七左右的樣子,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很是斯文,身後跟著兩個黑人保鏢,比來人足足高出一頭,看兩人走路的姿勢還有站姿,宇文錯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一下站立了起來,這兩個人是高手。
“這個就是文哥。”
田峰在宇文錯耳邊低聲提醒了句。
宇文錯點了點頭,那三個被宇文錯打的人也勉強從地上掙扎這站了起來,走到文哥面前,一臉小心道:“文哥,就是他們兩個來砸場子的。”
“一群沒用的廢物。”
文哥罵了句,不再看三人,而是將目光落在宇文錯身上,展顏一笑道:“這位小兄弟,有沒有興趣玩兩把”
這個人不簡單。
如果對方上來就直接宇文錯,或許宇文錯不會把這樣的人放在心上,痛打一頓就是,可自己打了他的人之後對方竟然不問緣由,倒是讓宇文錯高看了一眼:“好。”
如果自己猜的不錯的話,文哥嘴裡所說的玩就是賭了。
見宇文錯跟著文哥走了進去,田峰、葉逸兩人根本不猶豫直接進去,寧辰猶豫了下,咬了咬牙也跟了進去,他心裡很是想弄明白,田峰自己這麼看重宇文錯,這小子以前不就是個窮吊死嗎
難道突然發達了
“也不對啊,如果他真的混好了,出門怎麼可能還打車啊”
帶著一腦袋的一問,寧辰也顧不得什麼害怕了快步跟了進去。
紅太陽酒吧負一層,和酒吧相比又是另一種情形,之間足足兩百平米的賭場煙霧繚繞,裡面站滿了形形色色的賭徒。
或因贏錢而沾沾自得,或因輸錢而垂頭喪氣,不時傳來陣陣咒罵聲。
對於這些聲音,文哥渾然不覺,轉頭對宇文錯道:“我們這裡有牌九,炸金花,還有骰子,大小小兄弟你要玩什麼”
“就玩個最簡單上手的吧。”
宇文錯從來沒去過賭場,這次過來也不過是為了解決趙蘭芝的麻煩,他根本沒時間也沒興趣瞭解規則,所以就玩個最簡單的。
“那就玩大小吧。”
文哥說著抖了抖菸灰道:“莊家會派出一個人搖骰子,骰子一種六點,一到三點算小,四到六點算大,誰猜對了,誰就贏錢。”
“好,就玩這個了。”
宇文錯說著跟著文哥走向了一個空著的賭桌,賭桌前面站著一個黑瘦的年輕人,想必就是文哥嘴裡所說的搖骰子的人了。
“先給我換兩百萬的籌碼。”
宇文錯說著打了個響指,田峰忽然走過去道:“這錢我來出吧。”
“不用,讓這位小兄弟先玩,等會一起結算。”
文哥一臉的波瀾不驚,宇文錯也不和他客氣,很快籌碼換好,那黑瘦年輕人目光一動,骰子股在他手中飛速旋轉,隨後只聽砰的一聲扣在桌面上,雙手拿開,對宇文錯作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