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皮說話。
林翹不動聲色,說:“說吧。”
“你大嫂為了撮合咱們倆,跟我提議去找學校不給你發畢業證,以此威脅你,我再幫你一把,你對我心生感激,咱倆就成了。”
林翹覺得噁心:“……”
自從家庭遭遇變故,黃美芹不僅說話變得尖酸刻薄,就連行為方式也變得奇奇怪怪。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
她相信黃美芹做得出來。
“大嫂為什麼這樣做?”林翹強忍噁心問。
“還不是希望我幫她表弟當上車間主任,我有這個能力。”衛惠民炫耀說。
林翹了然。
“但是,”衛惠民義正言辭地說:“林翹,我絕對不會做這種損害你利益的事情,跟你大嫂聊完,我立刻來找你。”
衛惠民相貌端正,長相斯文,看上去像是個忠厚老實的人。
要不是做了那個夢,知道衛惠民是個偽君子,她真會以為他剛正不阿。
連虛偽的客氣都懶得說,林翹只說了聲“哦,我知道了。”
衛惠民見林翹根本不想跟他說話,又說:“林翹,你在跟團長談物件嗎?就你的家庭成分,哪個幹部願意接近你,對方肯定是看中你的外表,說不定過幾天他就膩了。”
林翹無語,她腦子好使,情商也高,說話留有餘地,既讓衛惠民知道她跟顧凜關係密切,又沒對他們尚未確定的關係下定論。
“我不知道你從哪兒得到的訊息,但我們是朋友。”林翹語氣非常肯定。
得知林翹跟團長是朋友,衛惠民便覺得自己受到巨大打擊。
這可怎麼辦,有團長這個保護傘,他要站到團長對立面嗎?
他暫時不敢挑戰。
從衛惠民心虛又失落的表情,林翹覺得把團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