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峰你先堅持習練一陣子,看看修煉一段時間之後會有什麼反應再說。”
“哎,事到如今,也只好這樣了。”胡靈峰哀嘆了一聲,很不情願的認命了。
隨後,胡靈峰和王伯通去醫院看雷黑子,這雷黑子恢復的很快,精氣神也很好。
帶著雷黑子出了醫院之後,三人馬不停蹄的上了火車,直接向東北邊境趕去。
在火車上,胡靈峰再一次睡著了。
等到胡靈峰甦醒過來的時候,他吃驚的發現自己正躺在狗拉的板車上,四周皆是白色的雪!
“咦!”身邊的雷黑子突然低下頭,看著胡靈峰驚愕的說道:“哎呀我的媽啊!老胡你小子可醒了!”
王伯通在前面一輛板車上,正在喝著小酒哼著小調。
胡靈峰起身之後,看著雷黑子問:“黑子,我睡了多久了?”
“六天,你整整睡了六天,怎麼叫也叫不醒!”雷黑子一臉奇怪的表情,彷彿在看著外星人一般的看著胡靈峰。
“比上次多了一天!”胡靈峰忙坐起來,發現身上被裹了一層厚厚的大衣,頭上還帶著一頂皮帽,板車的速度不快,十幾條黑白相間的狗正在拼命的拉著車。
“黑子,我們這是到哪了?”胡靈峰掃視了一下四周皆是白茫茫的雪,為數不多的幾棵大樹除外。
“叫伽馬的地方,王道長說他以前來過這裡,我也沒多問。”雷黑子說著,伸手拉過一個包裹,從裡面拿出一個瓶裝罐頭來:“老胡,你肯定餓了,先來個罐頭。”
胡靈峰接過罐頭,還沒怎麼使勁扭罐頭蓋,那玻璃瓶的罐頭就“砰”的一聲碎了
“哎呀,哎呀老胡,你手沒破吧?”雷黑子看著板車上的碎玻璃瓶,連忙把碎玻璃撿起來扔掉。
“沒事”胡靈峰撇了撇嘴說道:“這什麼破瓶子,質量真是夠差的。”
雷黑子打掃完碎玻璃,又給胡靈峰遞了一瓶罐頭過來。
“砰”又是一聲瓶裝罐頭破裂的聲音。
雷黑子很納悶的看了看胡靈峰,伸手拿出一瓶罐頭看了看,又扭下瓶蓋,“咦,這瓶子蠻結實的啊!老胡你哪來那麼大力氣?奇怪了真是”
胡靈峰接過雷黑子開啟的罐頭看了看,心中也是驚訝不已
在雷黑子的注視下,胡靈峰伸手一隻手放在板車的木板上,稍微用力抓了一下,竟然把木板給抓下一小塊來,而胡靈峰感覺自己和在抓泥土差不多。
胡靈峰和雷黑子錯愕的對視了一眼之後,胡靈峰連忙從自己的包裹裡面拿出一把匕首來,然後撥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輕輕的劃了劃
“老胡,你這是幹什麼?”雷黑子不可思議的看著胡靈峰的一舉一動。
“噓”
劃了幾下之後,胡靈峰得出一個結論,自己的面板變“老”了,刀也劃不動了!
“嘣”的一聲,胡靈峰輕輕的折斷了匕首
雷黑子翹了翹嘴角,嚥了下吐沫對胡靈峰說道:“老胡,你這一招啥時候學的?也教教我吧”
胡靈峰沒有回應雷黑子,而是速度很快的脫了自己身上的大衣,在這淒冷的地方將上身脫了個赤膊,發現身上的每處面板都變得“老”了,很硬的樣子。這個發現讓胡靈峰驚恐的意識到,自己正在向殭屍轉化!
伽馬,這是一個很小很偏僻的小集鎮,全鎮男女老幼只有兩百多人口,這裡的居民都是少數民族,多是以打獵為生,性情豁達,為人非常的淳樸好客。
這裡清一色住的木頭房子,沒有片瓦塊磚,更沒有什麼水泥建築,來到這裡就彷彿來到了原始部落,就連這裡百姓所穿著的衣服也多是皮製的,多是百姓自己縫補而成的。
王伯通認識這個小集鎮的很多百姓,因為王伯通當年幾乎在每一戶每一家都噌過飯,不過當時的王伯通可不是道士的身份,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盜墓者。
小鎮上只有一家酒館,這酒館也是這個小鎮上最熱鬧,且是最豪華的地方,也是小鎮的中心,說它豪華是因為這個酒館搭建了三層,上面還有兩間客房,僅僅兩間而已。在酒館的北邊有幾家毛皮店鋪,這些店鋪是外地人開的,都是做動物毛皮生意的,其中還有一家是俄羅斯人開的;在酒店的南邊,有米店、肉店、還有一家鐵匠鋪。
小鎮真的不大,但地理位置極好,若是放在古代,必然是一個易守難攻的險要之地;因為這小鎮的南北兩面皆有狹窄的山道,異常難行;東西兩側是雪白雪白的懸崖峭壁,是一個天然的拒風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