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
自己怕是又要死了吧,只是不知道是能回去呢,還是真的得到閻羅殿報道去,幸好除了林姨娘,她也沒什麼放不下的,這樣想著,雅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只隱隱約約有一隻手繞道胸前抱住自己,然後使勁的往上拽。
一種求生的本能叫雅容緊緊抓住這隻救命的手,最後發生了什麼她卻是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耳邊是輕輕的哭泣,多麼熟悉的場景,這是雅容的第一個念頭,隨即自嘲,上天對她真是厚待,這樣都死不成……
努力看清哭的人,是覓荷,張了張嘴想說話,可是嗓子又幹又澀,什麼都說不出來,覓荷看雅容皺眉,很快端了一杯水過來,雅容緩過勁來以後才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粉色的帳子繡著藍色的花,這不是不是自己的床,也不是劉氏或者王雅琳的。
“小姐,咱們是在宋家呢。”
覓荷給她解釋,雅容沒有忘記她失去意識前的事情,點了點頭,瞟了一眼覓荷,啞著嗓子道:“別人家,丟人!”
覓荷委屈的癟癟嘴,飛快的將眼角的淚珠給擦乾,丟下一句奴婢去請太太過來,人就跑了。
很快劉氏來了,一臉的擔憂,拉著雅容的手慈愛的道:“可擔心死我了,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怎麼到了別人家還這麼胡鬧,大冬日的去瞧什麼池子,這下吃苦頭了吧。”
王雅琳跟在後面,哭的梨花帶雨,“都是我不好,我應該看著妹妹的。”
她話音剛落夏荷就插嘴道:“小姐,您快別怪自己了,如今三小姐醒了就是比什麼都強了。”
“這丫頭說得對,只要人醒了就好,王太太你也快怪孩子了,哪有孩子不貪玩的,我家念桐若不是我看得嚴,也早就嚷嚷著要去池子那裡去釣魚了。”
說話的是宋家二太太,劉氏順著她的話說了幾句孩子淘氣母親擔心之類的話,然後就張羅著要走,宋二太太皺了皺眉,道:“孩子的身子才剛暖和一點,這時候若是吹了風只怕更不好,不若就留在我這裡睡一晚上,明日您準備好了,再來接她也不遲。”
劉氏只得又謝了宋二太太一回,囑咐了雅容許多話,這才帶著王雅琳匆匆走了。(未完待續)
一二五 不會好的病
劉氏這麼匆忙是有緣故的,雖然丫鬟和琳姐兒都說是那丫頭自己貪玩淘氣,非要去池子邊玩耍,一個不小心自己落下去的,但是她卻覺得不是這樣的。
先不說那丫頭從小就是個乖覺的,從不惹禍,安靜得就讓人幾乎就會忘記她的所在,是個最讓人放心不過的,所以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弄出事情呢!
再有,事情居然出在了宋家,若真是跟琳兒有關,洩露出去,琳姐兒不容庶女,心腸狠毒的話就會傳出去,誰家還會要琳姐兒做媳婦,她的女兒可就算是毀了。
所以一回到家,劉氏就屏退了眾人,吩咐巧慧在門口守著,獨自跟王雅琳在屋子說話,王雅琳頭一次做這樣的事,原本心裡就有許多的擔憂,見劉氏這個陣仗,立時嚇了一跳。
“娘,您這是做什麼?”
劉氏一巴掌拍在桌上,低聲喝問道:“做什麼,我倒是要問問你做了什麼,還不趕緊從實招來,那丫頭怎麼會落水的?”
王雅琳抖了抖身子,低下頭,當時看見那丫頭落下去的時候,她心裡真是又喜又怕,知道真正的看不見人後才開始恐懼起來,邊上的丫頭婆子聲音喊得最大,可是卻沒有一個有法子的,她心裡就止不住的想,完了,人要死了,死了。
正當她心裡無限恐慌的時候,幸好那人出現了,毫無猶豫的一個縱身就投了下去。那一刻她又有些嫉妒起來,落水的是她自己多好啊。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今日的事情你給我原原本本的說一次,琳兒,娘可是要聽實話,你可千萬想好了,不然以後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可就晚了。”
劉氏意味深長的看著王雅琳,王雅琳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哪裡經得起劉氏犀利的目光,遂將白天發生的事老老實實的說給劉氏聽。
劉氏聽罷氣得指著王雅琳道:“糊塗。簡直糊塗,那一個下人生的庶女,若是沒有我給她臉面,她那裡能記得上你。我又怎麼會抬了庶女而掃了你的臉面呢,她就是去了京城又怎麼樣,你還怕被個庶女給越了過去?”
王雅琳嘟著嘴,爭辯道:“我就是不喜歡人人都將我同她扯到一塊兒,人人都覺得我是做姐姐的就得好好照顧她。”
劉氏無奈,道:“那你不該將她推到宋家的池塘的,若是宋家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