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女兒一般,這幾日家母也正有打算收其與其妹為義女。張凡待她也是如同妹子一般,並非大人所想的那般。”
“哦,原來如此。”馮寶聽了張凡這麼一番解釋,也就明白了,他並不覺得張凡這是在做什麼掩飾,畢竟這種事情多得很。而且張凡就算是跟香梅之間有什麼,馮寶也並不覺得張凡需要掩飾什麼,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嗯,如此一來,確實如此。這幾人當真是可惡至極,不僅公然鬧事,攪合的百姓們不得安生,還鬧起事端,讓張大人的家人受了傷,當真是該上大刑。”
馮寶說這番話的時候,張凡的眼神卻是轉了過去,看向了那八個人。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當馮寶說到“該上大刑”這幾個字的時候,幾個人的瞳孔明顯的一縮,似乎是在害怕什麼,不過卻也好像有比的意思。而且張凡還發現,幾個人也是以很細微的動作相互看了看,做了一番眼神的交流,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定一番。
看到這裡,張凡也就明白過來了,真的動用了大刑,似乎對於這八人來說,就是一個訊號了。而且張凡也明白,自己想要報復一番的想法,八成是要落空了。不過,即便知道是不可能了,但是這戲還是要演的完美一些才是。
“來人啊。”得到了馮寶的同意之後,張凡朗聲說道,“將咱們錦衣衛看家的傢伙事全都擺出來,讓這幫人知道知道厲害。”
既然張凡吩咐了,下面的人自然是不會怠慢的。實際上,東西就在這裡,只不過大大小小几十餘件,張凡在這裡不少時日,也見識過了很多東西,不過就連他還是搞不清楚有些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大人。”有個來到張凡的身邊,抱拳問道,“還請大人下令,先用哪一種。”
“嗯,這怎麼說也得有個循序漸進才是。”張凡裝模作樣地摸了摸下巴,做出一番思索的模樣,說道,“咱們就先來最普通的,外面的公堂之上都先用哪些?”
“回大人。”那人聽見張凡問話,毫不含糊,立刻回答道,“外面的公堂上用的東西不多,無非是竹籤,張嘴的令板,最普通的就是棍杖了。在厲害一點的,也就是上夾棍,手上和腿上的都有。只是……”
“只是什麼?”張凡裝作一副不明瞭所以的模樣問道。
“回大人。”那人說道,“這幾個人明顯是有備而來,先前那些辦法,雖然說一般人也受不了,不過終究也只是一些皮外傷罷了,看起來慘不忍睹,實際上根本不會傷筋動骨。要卑職來看,就算是直接上夾棍,卻也不一定能讓他們開口。”
張凡聽他這麼一說,倒是感興趣了。很顯然,他並沒有跟這個人商量過,這個人也不知道張凡想要做什麼。不過他很明顯知道,張凡想要對付他們。既然自己的上官,又是頂頭上司想要對付這些人,他們自然是要“努力表現”才是。
張凡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卑職建議,上夾棍。”那人說道,“不過不是外面公堂上的那種,是咱們錦衣衛的東西。平常沒怎麼用過,想來大人恐怕還不知道。”
“怎麼,這裡面還有什麼名堂不成?”張凡現在的模樣,很明顯就是興趣全被手下的話給吸引過去了。
“這夾棍,簡單得很。”那人見張凡來了興致,立刻解釋道,“只有三根硬木,兩個夾住一條腿,一根在邊上。只要兩百一拉,別說是人腿了,就連大腿粗的樹都能折斷。而且哪怕只是在一條小腿上,這東西能斷三次,之後那條腿必廢無異。而且,這皮肉不斷,骨頭都斷在裡面。以後就算是想要救,要麼就是把那條腿鋸下來,要麼就這麼疼著。”
聽到這番介紹,老實說,張凡心裡面還是真實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想來不論是東廠還是錦衣衛,這折磨人的手段可都已經算是登峰造極了,這種噁心的辦法都想得出來。
“當然,這只不過是小的。”那人繼續說道,“如果大人覺得不滿意,還有更直接的,就是直接……”
“不用了。”張凡幹忙著打斷了這個熱情過頭的人,開口說道,“就上夾棍吧。咱們先用一用,看看這些人是不是當真硬氣,一個字都不說。”
“是,大人。”那人見張凡開口了,便著手準備去了。
這邊,張凡吩咐了之後,看了看馮寶,說道,“公公,這麼做公公不反對吧。”
“哪裡哪裡。”馮寶趕忙笑著說道,“雖說這是由咱家跟張大人同審,但是這裡說到底,還是錦衣衛的地方,該怎麼做,自然是由張大人做主才是。”
“既然如此,張凡也就不客氣了。”張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