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聚,整個玄天星內,都呈現出了一片繁榮景象。每時每刻,天空之中,總是會有修士飛翔,分外熱鬧。
這不知不覺中,一個月已經過去了,所有受邀的宗門,都已經齊聚玄天宗內。像是天靈門、凌元宗這類的高階宗門,則被安排到了玄天別院之內,其他的低階宗門,則各自在玄天城內定居下來,只等著觀禮儀式當天,前去觀禮即可。
儀式當天,何林華這個宗主,又算是真正的忙碌了起來。
這次玄魂突破出竅期的觀禮儀式,來了玄天宗的,一共有一個六級宗門,八個五級宗門,二十多個四級宗門,近百個三級宗門,至於二級以下的宗門,則零零散散的不計其數。甚至於有一些宗門,沒有邀請函,卻也趕來湊熱鬧了。
對於這些個宗門,玄天宗也沒有拒之門外,只是區別對待之,在另外一處,準備了一處空地,讓他們待著。
這天,整個玄天宗內,所有的大小弟子,都給調動了起來,何林華的一干親信,都被委派去各種任務,而何林華,則充當著一個陪客,這邊坐坐,那邊坐坐的。
何林華正陪著天靈門的上屬宗門,枯木宗二長老平朽、天靈門靈明及其他幾位五級宗門派來的觀禮修士閒聊的時候,春卻匆匆地走了過來,直接用神識說道:“公子,秦天龍公子已經來了,現在正在宗主宮內的傳送陣前等待。”
聽著秦天龍來了,何林華可絲毫不敢怠慢。原先,秦天龍說了要來玄天宗觀禮,何林華還以為是在說笑話。可是,秦天龍在前些日子,卻又詢問了一下日期,這卻是秦天龍真心要來了——
其實,何林華心裡面也清楚。秦天龍來這裡,並不是要看什麼玄魂,而是來看他的。這種看望,還只是暗地裡的,不能為人所知。
當下,何林華匆匆地向著平朽、靈明二人告罪,匆匆離開。
看著何林華離開,那平朽趾高氣昂地哼哼道:“這清華,可真是不知好歹的!我們這些高階文明修士,不是都到全了嘛!他這不在這兒陪著,還出去幹什麼?外面有天大的事兒,交給手下也就是了,犯得著自己出去處理嗎?哼!”
其他一眾五級宗門前來觀禮的修士,一個個也都應“是”,恭維了兩句,只有靈明賠笑道:“平朽長老,您這話可就不對了!今日是玄天宗玄魂修士突破觀禮的大日子,事務繁多。清華宗主此番出去,也是為了一會兒的觀禮嘛!”
平朽白了靈明一眼,隨口反駁道:“哼!天大地大,還能有我們大不成?一個新晉的五級宗門而已,難道我們的面子,還能不夠大的?”
室內的人都是笑著應“是”,只有靈明心裡面嘀咕著——說起來,他們在何林華的眼裡,可能還真的算不上什麼的。不說別的,就是一個梅風笑,就能把他們給壓地死死的了。
當然,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說出來,可就是不太對嘍!
……
玄天別院內現在人來人往,人聲鼎沸,亂七八糟的修士極多,這人多了,其中難免有一些個人,鬼混了進來。
玄天別院的內院裡面,一個虛影手中扶著一名女子,宛如在空中滑行一般,緩緩降落在了一處單獨院落的假山頂上。
玄天宗這天雖然極亂,但是對內院的防禦,卻還沒有放鬆。這人剛剛落在了假山之上,便被一些看守的玄天宗弟子發現。不過,那個虛影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強大了,這些個玄天宗弟子還沒來得及叫嚷,就被這人伸手一揮,統統給抓成了灰燼。
隨後,那人才又閒庭漫步似的,提著那個女子,快速地進了獨院的一間房間裡面,將那女子放在了房間的床上,身形就這樣直接虛化,在虛空中消失不見。
同時,在獨院裡面,卦王偷偷摸摸地從一個角落走了出來,走到了那間房間門口,伸長脖子偷看了偷看,手中拿出了陰陽鏡、羅盤還有銅錢,卜算了一下,才又說道:“他孃的,裡面那小丫頭,居然是寒冰宮的小宮主,這小娃娃怎麼會被人給綁了,還給送到玄天宗清華小子的臥室裡面?難道有誰送賀禮直接送人了?這小娃娃身上還有春情粉?這誰要是靠近了,還不得直接把她給XXOO了?”卦王聳了聳鼻子,立刻捂住鼻子,嘀咕著,“不能聞太多,聞太多該上火了……不對啊!要是送別人也還算了,送來的是寒冰宮的人……”
想到了寒冰宮,卦王似乎想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事情似的,居然渾身打了個擺子。隨後,卦王才又暗自嘀咕道:“……要是讓寒冰宮的那些女瘋子知道,他們的小宮主,都被送到清華小子的臥室的床上了,那清華小子可是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