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軍隊就已經用卡車取代了馬車,而最為重要的是他們擁有一支規模遠比德國所能相比的龐大艦隊,如果有了中國人的加入,英國不得不將他們的艦隊分配到亞洲與中國人打仗,他們甚至於可以威脅到美國。但……現在中國人拒絕了自己的提議!
“中國的陳大使向我轉交了中國外交部作出的決定,他們明確拒絕了我們提出的與德國、義大利結盟的建議,同時拒絕了我們提出其停止身英國出口飛機、坦克、高射炮、反坦克炮、衝鋒槍等軍用物資的要求,中國人認為這是正常的軍火貿易,是受國際法保護。同時他們對於我國表示擬將的盧浮宮內法國從中國掠奪文物歸還於一事轉達了向我們的謝意,並稱……他們樂意在任何時間派出專家和外交官,前往柏林,與我國商討此事!”
“這群該死的黃猴子,他們不過就是一群和猶太人一樣的投機商而已,他們拒絕了一切,竟然還想要那些文物,像這樣的劣等民族就要被消滅,被焚燬,從地面上被抹去。”
出於憤怒,在給中國加上了一連串不光彩的別號之後,希特勒已經變得完全聲嘶力竭了,他重新落坐,更正確點說,跌落在圈手椅上,對裡賓特洛甫揮揮手,叫他繼續說下去。
“中國政府同時轉答了他們的一個要求,希望我們可以保證不對中國籍貨船的攻擊,以保障兩國數十年間的友誼……”
裡賓特洛甫的話未說完,希特勒又勃然大怒起來。他又從沙發上上跳了起來,把腳踩在一堆準備投進壁爐裡去的劈柴上面,這堆劈柴就嘩啦啦地響著倒塌下去,
“這些頭腦簡單的黃猴子,曾經我以為中國人他們和其它亞洲人是不同的,畢竟亞特蘭蒂斯神族的一支到了西藏不是嗎?我曾經誤以為他們的血統中,同樣有著亞特蘭蒂斯神族的血統,和我們一樣高貴的,但是這群黃猴子的血統顯然是被土著化了,甚至於連同他們的思緒方式都已經改變了,他們不知道這是我給予他們的機會嗎?”
希特勒來回走動著,整個人顯得非常憤怒,並不斷偏離他的話題,開始在講述著他的種族論、血統論,在德國當血統、種族論盛行後,在某種程度上,曾經認為中國這個奇蹟般地在短期內變得強大,並一直對德國保持著親密關係的國家的主體民族漢族,同樣是優秀的上等民族,甚至於有一些人認為和雅利安人一樣,有著亞特蘭蒂斯神族的血統,否則他們絕不可能,在過去長達數千年之中,一直是亞洲的領袖,並在遭受“野蠻人”入侵的衰落後,在短期內實現了他們中口的“國家復興”。
滔滔不絕的話就象瀑布似的突然劈頭蓋腦傾瀉到裡賓特洛甫的頭上。這些話常常還伴隨著用拳頭敲桌子,把手劇烈地一揮,弄得茶几上的杯具發動陣陣脆響。
當希特勒發表完自己種族觀後,他講到了英國——這個充滿商人和妄自尊大的冒牌紳士的可詛咒的民族,他們早在上世紀就出乖露醜,把個猶太人扶上了總理大臣的寶座。講到了法國人——這一群沒有信仰、沒有團結、一味在淫蕩糜爛中過日子的醉生夢死渾渾噩噩的人們,腐朽透頂的敗類們,他們亡國並沒有道理的。講到了羅斯福,這個兩條腿被小兒麻痺症所損傷的,有著好耍政治手腕的典型實用主義頭腦的財閥,隨後少不了的,又講到了司馬華之,這個娶了三個老婆,滿腦子利益和投機主義商人,沒錯!他就是一個商人!和猶太人一樣的商人!
憤怒的爆發,猛烈的喊叫聲或者昂揚的朗誦聲,不時飄送到警覺高的、時刻準備行動的人數眾多的警衛人員們的耳邊,那些黨衛軍們對此早已經習慣而自然,神情中依然帶著崇拜之色。
終於在希特勒發洩了數十分鐘上後,對中國極度失望的希特勒總算是冷靜了下來,而一直恭聽著元首“演講”的裡賓特洛甫這時才算鬆下一口氣來,自己終於可以插上一句話了。
“我的元首,儘管中國人拒絕了我們的提議,但是中國卻對盧浮宮宮內法國人從中國掠奪的文物非常感興趣,他們表示願意非常感謝德意志帝國和元首你的慷慨和正義之舉,並表示願意就此問題與我國舉行任何等級的會談,顯然他們非常看重那些文物!”
“當然!那是他們的恥辱,當年拿破崙奪走了我們在勃蘭登堡門上的勝利女神像後,布呂歇爾元帥不也把他帶回來了嗎?只不過我們是戰勝了法國人,而他們中國人,卻需要我們的恩賜!才能夠討回那些被法國人掠回的文物!”
“所以,我想,我們並不是沒有可以讓中國人做出讓步的工具!”
裡賓特洛甫這是這個從前的香檳酒商人出人的外交部長的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