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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大時代 第201章 艦隊與遊子 (為慶祝小市民一歲生日!加更!求月票)

長鳴。

“看領頭的就是警備艦隊的“康濟號”和“威遠號”兩艘戰列艦!”

遠遠的望著龐大的戰列艦駛入港口,老早就從檳城趕來的張弼士對身旁的戴欣然等人說道,臉色中帶著的此許自豪,望著康濟號戰列艦舷邊的那些水兵,眼中滿是慈愛之色。

現在南洋誰人不知道張家三子皆投身報國,人們在經過檳城藍屋時,看著的藍屋門外的那塊一級忠勇勳章和那條象徵烈士的授節,目中總是會帶著些許崇色。

“振勳,秩揚是不是在康濟號?都成器了!可惜我那小孫子還在僑中上初中,要不然也像秩揚、秩明他們一樣參與衛國!”

看著老友眼中的慈色戴欣然開口問道。誰能想到過去檳城的張家那三個惡少現在竟然會發生如此之大的變化,花花公子的老六張秩勳陣亡於上烏金斯克,老五在西伯利亞、甘肅縷歷戰功,而老七則在警備艦隊做水兵。

“嗯!一年多沒見過老七了!真不知道他現在變成了什麼樣!”

張弼士在回答老友的話時,想到了戰死的老六,心中帶著一絲愧色,眼色也隨之黯然了下來,當初自己強送三個兒子去西北當兵,現在只有老六回來了,卻躺在檳城的華僑幕地中央。

老六在上烏金斯克戰死之後,張弼士在收到陣亡通知後,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老六的房內,整整一天一夜一言未發,人似乎一夜之間老了數歲。直到護送隊乘唐山號的郵輪把老六的屍體送回檳城後,坐在輪椅上的張弼士在港口撫著兒子的棺木,自許堅強的張弼士哭了!儘管檳城的父老和邊防軍的護送隊用最盛大的儀式為老六舉行了葬禮,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一直強壓張弼士的心中。

“我絕不會後悔把老六送到西北!”

當初強壓著痛苦的張弼士對來安慰自己的朋友至交如此說道。自戰爭爆發後的一年半以來,有近三萬南洋子弟先後參軍,千餘南洋子弟戰死沙場,可是有誰後悔過?

幾十年來,南洋僑社為了推翻滿清一次又一次的拿出自己的血汗錢、送出自己的兒女,為的是什麼?不正是為了看到祖國強大的那一天,不再像過去一樣,被那些洋鬼子欺負。而現在曾經幾代人追求的夢想,似乎越來越近了!現在每當他們提及自己的祖先之地時,不再是過去的那般配痛心,眼中總會湧出那伴著激動和自豪的淚水。

當艦隊到達新加坡港後,由海峽殖民地總督府舉行的歡迎儀式似乎變得多餘起來,這些高傲的英國佬感覺自己此時似乎成為客人,不僅是新加坡的華人傾巢而出,甚至連檳城、馬來亞等地的華僑也是拖家帶口來的前來歡迎的艦隊的到訪,這群遊子以自己最大的熱情歡迎自己的水兵。

“將軍閣下!歡迎您和您的艦隊的到訪!”

穿著盛裝的基裡瑪總督聽著那些華僑發出的如海浪般的歡呼聲,儘管臉上帶著職業外交官的笑色,但卻顯得極不自然。跟在的基裡瑪總督身後的殖民地總督府的官員們此時也變得極不自然,他們很難適應這種角色的轉變,此時的新加坡似乎不再是海峽殖民地的首府,而是中國人的母港。

他們都在腦中考慮著是不是應該調整對待華人的態度,儘管他們不願意承認,但是時代已經發生了改變。已經不能再用的傳統的方式對待那個東方國家,儘管這些殖民地官員都承有英國式的高傲,但亦有著英國式的現實。

在新加坡、檳城等地華領中,推著輪椅的婦人始終眼巴巴的往著的康濟號的艦舷的舷梯上,列成隊的水兵正扛著槍依次下船。這是下船的準備迎接檢閱的海軍陸戰隊。

“老爺!老爺!看!是秩揚!是秩揚!是小七!”

當看到一個熟悉的面膜時,那裡還顧得此時老爺正在和其它的華領一道同艦隊的指揮官談話,只是驚喜的叫喊著,淚水從婦人保養良好的臉滑落了下來,一年半了,自己連夢裡都會夢到自己的那個可憐的兒子。自己的兩個兒子現在只剩下了這一個。

“是小七!是小七!”

望著正指揮著部佇列隊的小七,張秩勳拍著五姨太的手輕聲說道,望著那個年青的軍官時,眼中滿是慈色,張秩勳很難把那個面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軍官和過去的小七聯絡在一起。

此時列隊完畢的一百餘名海軍陸戰隊員,都是一副傲然之色,海軍陸戰隊的官兵都是從野戰部隊中挑選出來的精英,穿著漂亮的藏青色修身軍裝、身材魁梧的海軍陸戰隊一踏上的港口,便吸引了那些英國殖民地官員的太太們的目光,其中一些小姐甚至流露出了帶著火辣辣的目光。

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