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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大時代 第128章

西北軍就可以明正言順的順著京張鐵路南下,西北得到了合適的出兵關內的理由,到那時國內再也沒有人能阻止西北軍的腳步,而中國的一切問題都會得到解決。與此相比,犧牲一些學生,換取的卻是整個國家的未來,即便是那些學生知道了同樣也不會反對。

“四石,你錯了,我們沒有權力去犧牲任何人的生命!”

司馬看著眼前的石磊說道,任何人都沒有任何權力犧牲他人的生命,無論是他的理由是多麼的高尚,多麼的崇高。

“可是……”

“知道嗎?四石,我希望有一天我們可以毫不遲疑的說,我們良心是清白的!按照你原來的那個計劃進行吧!像這個計劃,我希望永遠不會再看到他!”

司馬揮手止信了石磊的話,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石磊說道。在自幼接受的教育之中,父親就曾告訴過司馬,對得起良心是一切行為的準則,也是世間的最高的法律。而十九世紀英國詩人、評論家亨利•泰勒也曾說過:“良心,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他人意見的預告。”

在司馬看來有良心的執政者總與民心相通,不像一些統治者總是把“人民或公民”掛在嘴邊,而實質上並不把人民當一回事,不把老百姓的生命當一回事,乃至最後塗炭生靈,草菅人命。

單單就良心而言,一個國家的首腦能夠將自個兒的良心視作上司,這已經是國民的福祉了。不論哪一個國家的執政者,如其不尊崇那位無形的上司,或者早就與那位上司斷交,那麼,其所統轄國度的百姓命運也就可想而知了。

也正因為如此,司馬才會將良心視為自己的最高上司,同時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說自己的良心是清白的,而有時這真的很難,尤其是在面對著誘惑的時候,還能保持個人的良心和良知更難。但是司馬仍然把自己的良心視為上司,當然也是對自己所作的道德約束。

走在燕京大學校園內的馬一新和唐海榮二人,從進入校園開始就感覺到好像有人要窺探、監視著自己,周圍的一些學生在看著馬一新和唐漲榮時,則帶著一種警惕的目光。

“馬探長,咱們是不是那裡穿的不是對勁,要不怎麼怎麼……”

手裡拎著此許吃食的唐海榮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前腳踏進這個學樣,後腳就開始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那些學生像是盯著賊一樣的盯著自己,這種感覺非常不妙。

“好像是有點!”

進入燕京大學後馬一新也有同樣的感覺,不過馬一新並不認為這些學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或許他們現在的對於陌生人就是如此警惕。用鐵板一塊來形容現在的京城的各個學校則再合適不過,他們是用這種方式來保護西北來的那些學生。

兩人在這種被人懷疑、警惕的目光中來到了末名湖畔,馬一新知道很多燕大的學生喜歡在湖邊聚會,在這麼大的學校裡找幾個人或十幾個人並不容易,但是如果要找的話,無末名湖邊找到他們的機率無疑是最大的。

“海榮,如果沒錯的話,我敢說那邊的那幾位應該就是西北來的學生!”

在末名湖邊未走幾步,馬一新如願以償的找到自己來燕京大學要找的目標,馬一新笑著對身邊的唐海榮說道。

“知道嗎?海榮,那些西北的學生骨子裡和京城的學生不一樣,相比之下,他們更像是軍校生!而不普通的大學生!”

馬一新站在那平靜的看著十數米之外的涼亭中坐著的幾個學生,其中一個學生即便是坐在那裡,仍然能夠一眼看出他和其它學生的不同。和全國各個的大學不同,西北大學的學生除了是大學生之外,他們還是西北邊防軍的預備軍官生,所以他們的表現更像是軍校生。

“嗯!我們要過去嗎?”

順著馬探長的看得方向望去,唐海榮也看出那個學生和其它人的不同之處。

“當然要過去,我們來這不就是來找他們的嗎?”

馬一新說著便朝涼亭走了過去。

這時那幾名學生看到有陌生人走了過來,立即站起來要離開涼亭,包括那個西北的學生。

“你好,同學!”

見他們要離開,馬一新立即和其打著招呼,眼睛則直勾勾的看著那個留著一頭短髮的學生,全國的只有西北的學生才會留這種軍人短髮。

“你好!”

見已經沒機會離開了,吳光宇和麵前的這兩個三十多歲的陌生人打著招呼,這兩個人絕對不是學校裡的學生,更不可能是學校裡的教授。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