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為嗣。
“怎麼這麼快?”袁梨晨在得知的第一時間,對侯重茂、墨硯脫口而出。
“陳瑾如今喜歡和崔家對著幹,跟當年大不相同啊。”侯重茂說。
“小姐,他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墨硯喟嘆。
袁梨晨搖了搖頭,陳瑾素來偏激,做出這樣的事來倒也不算稀奇,只是崔家會善罷干休嗎?她於是問:“因何廢太子?”
“陳協年紀雖小,卻也能意識到小弟弟陳忠對自己的威脅,一日兄弟一處,兩小兒爭奪同一樣玩物,陳協便打了他,抓破了對方的臉,惱怒之下又摔壞了陳忠項上的玉鎖。本是小兒吵鬧,可是一旦小題大做便是狂波巨浪,偏偏那塊玉鎖又是先皇遺物,陳瑾原本不願立陳協,被人鼓動,正好崔長風不在京中,便以不知孝悌,不法祖德為名廢了,崔紹歡比他爹可弱多了,對此無能無力。”
“太心急,太魯莽了。”袁梨晨第一反應說出,又苦笑,當年長期隱忍,如今一旦逆向,做出這樣的事,但是很符合剛愎易怒的陳瑾行事。
幾乎在袁梨晨為這個訊息憂慮的同時,遠在陳國北方的崔長風正為此大怒。這一次北上戰事非常吃力,阿地裡精謀巧計,越來越不容小覷,崔長風既憂心忡忡又有些賞識對手,時而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最近幾場戰役自己決意死拼,結果傷亡慘重,戰事的僵局又讓他傷神,有阿地裡在,日後不免艱難,自己年歲已大,他發出沉沉嘆息。
就在此刻,有家將進大帳,崔長風看他一臉焦急,心下狐疑,帶他匆匆上前密報後,崔長風臉色鐵青,靜默許久,忽一臂推翻大案,他冷笑兩聲,點頭道:“好好!想我一生為他陳氏皇家南征北討戎馬一生,到最後他們竟容不得我崔家的人,那就讓我看看甄家如何為他建功立業,保他江山社稷!”
他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