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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呂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呂文德之前,也曾在書院教坊混跡過幾年,因此***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她有意挑動黃蓉春心,因此盡挑些適合黃蓉年紀身份的淫穢話題,說給她聽。像什麼貴婦偷情、姨娘勾引小廝、岳母色誘女婿等等,直聽得黃蓉心頭狂跳,慾念如潮。
黃蓉自小沒娘,及長亦乏同年女伴;這呂夫人能說善道,又善體人意;黃蓉覺得她就像親姐妹一般的體貼親切。倆人越談越投機,呂夫人在別有用心之下,於是建議黃蓉留下過夜。郭靖聞知,心想:“蓉兒難得有個談得來的女伴,如此也好。”呂文德和賈侍郎則是心中狂喜,邪念叢生。他倆送走了賓客,立即返回書房,竊竊密議了起來。
倆人方才目睹黃蓉媚態,早已慾火難耐,如今酒助淫興,更是獸性勃發,躍躍欲試。激動之下,倆人言語粗俗,已全無士大夫階層的禮儀節度。賈侍郎首先開口道:“他孃的!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嫂子也真有辦法,竟能說動黃蓉留下過夜;今晚咱哥倆,如不想法子樂乎樂乎,豈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說的也是,不過這娘們武功高強,咱倆可不夠她一腳踢的。他***,倒還真是玫瑰多刺!想什麼法子好呢?”
“哼!武功高強有個屁用?你沒看她方才浪成那副模樣?咱們只要想辦法,將咱們的大Rou棍直入中宮,捅進她那騷|穴裡。嘿嘿!到時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怕也只有使勁叫床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聽說會武的女人,那兒特別緊窄,腰臀也格外有力,弄起來特別舒服!不過話說回來,千嬌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非將她用藥迷昏,否則咱們又有什麼辦法……嘿嘿……那個……直入中宮呢?”
賈侍郎呸的一聲,介面道:“呂兄,這你就外行了,要知郭夫人這等高手,一般的江湖中人,固然難以讓其上當;但咱們可是正正經經的朝廷命官啊!她這等人,認為我等都是酒囊飯袋,手無縛雞之力,壓根兒就瞧不起咱們。因此也根本對咱們毫無戒心,所以啊……嘿嘿……”
他陰笑兩聲,望了望呂文德,接著道:“不是我誇口,只要你確定黃蓉今晚睡在那間房,我就有法子擺佈她。”
呂文德有些疑惑的道:“黃蓉今晚定然與拙荊一塊睡,拙荊的臥房我可是熟得很,但不知侍郎計將安出?”
賈侍郎神秘的道:“走,你先領我去瞧瞧地形位置,我好想個法子儘量靠她近一些,只要在十尺之內,嘿嘿!那就成了!”
呂文德聞言,得意洋洋的道:“不要說十尺,下官可讓侍郎近的一伸手,就能摸到那娘們的身子……嘿嘿!侍郎有所不知,下官與拙荊臥房,均築有密道,以備城破時逃命之用。那密道口,就在床邊牆壁上;咱倆只要藏身密道,透過窺孔,臥房內一舉一動,均將無所遁形……”
黃蓉羞答答的不肯脫衣,呂夫人道:“唉!你又不是小女孩,還害什麼臊?不洗澡怎麼行?那兒黏黏答答的,可多難過呀?”她自個兒三把兩把就脫了個精光,緊接著就來拉扯黃蓉;黃蓉無奈,只得褪下衣衫。呂夫人見及黃蓉晶瑩如玉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嘖嘖稱奇。
黃蓉害羞的蹲身清洗,那呂夫人可是放浪形骸,毫無顧忌;她自個飛快的洗好,便捱過來替黃蓉擦背抹胸。黃蓉推也不是,不推又覺尷尬,只好躺在池子裡閉目假寐,任她殷勤服侍。呂夫人雙手遊移之間,有意無意的,逕往黃蓉的敏感地帶撫弄,黃蓉覺得其動作輕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溫柔,舒服之下,竟迷迷糊糊的,似要睡著了一般。
洗淨身體,回到臥房,呂夫人緊挨著黃蓉,繼續講述淫穢故事。這回她說的是個守寡的節婦,在偶然的機會下,和蓄養多年的山羊,發生曖昧關係的故事。黃蓉聽後,簡直匪夷所思,這怪異的人獸|交,使她內心產生一股莫名的激動,旺盛的情慾又復盪漾掀波。
驀地她心頭一跳,生出一絲警覺;這是她多年出生入死,所培養出來的直覺反應,每每靈驗無比。黃蓉瞬間情慾消散,戒心陡起,她暗自運氣行功,靜待危機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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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侍郎、呂文德二人,興沖沖的進入密道,由窺孔向呂夫人屋內窺看;誰知屋內空空如也,竟然不見黃蓉與呂夫人蹤跡。呂文德咦的一聲道:“奇怪!這麼晚了,會上那去呢?”賈侍郎更是懷疑的道:“呂兄,你敢情是酒喝多了,找錯了房間?”呂文德沒好氣的道:“侍郎未免太小看人了吧?自個婆娘的房間那能走錯?”他邊說邊推開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