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我們幫他完成了,現在,應該做的是拜託曾經的一起束縛,用雙手去開創新的未來,不是嗎?宿命,命運,總有一天我們可以超越。”
輕輕放下了杯盞,巫顏夕來到風韌面前,雙頰更加羞紅,幾經猶豫之後,卻是猛然瞥到了遠處的一道身影,無奈搖頭笑道“看來,我該走了,天大地大,是時候去好好遊歷一番了。”
緩步離開,她與銀月心身形交錯而過,輕聲說道“拜託了。”
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銀月心來到風韌身前,又為了斟酒滿上,自己也是取了一隻,緩緩倒滿。
“真是難得,我記得之前罌粟你,不過,現在應該叫嫣兒了,總是記不住。在此之前,你可是滴酒不沾的。”風韌一笑,抬起了杯盞。
“稱呼什麼的,主人習慣就好,沒必要刻意為之。現在不是以前了,稍微喝點沒關係,對嗎?”
與風韌手中杯盞輕輕一碰,銀月心仰首飲下冰冷的酒水,卻好像在胸中燃起了一團烈焰,熊熊不息。
雙頰掠起一絲淡紅,放下杯盞,她欲言又止,一副很是忸怩的樣子。
“怎麼了,之前我可也沒看過你這種神態?”風韌微微一愣,那種嬌羞的神態,出現在銀月心臉上可稱得上是奇蹟。
“主人,我,我……主人,我想要……這一次,罌粟不會再用那個藥物了,所以……讓我也給主人生孩子,好不好?”
聲音細如蚊蟲,銀月心視線裡所能看到的,自己雙腳前的地面。
誰知,風韌直接用動作呼應了她,橫腰抱起捧在懷中,邪異一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要後悔。”
緩緩撫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銀月心合上雙眼細語道“嗯,永遠不會後悔。”
嘭!
一腳踢開了自己的房門,一路上抱著銀月心回來的風韌頓時眼前一傻,只見在他的床上,霍曉璇與風輕柔都是僅僅穿著一件紋路鏤空的半透明質地睡裙,正在暗暗較勁。
聞聲,兩女一同扭首,驟然間也是一愣。
“風輕柔,都是你在這裡浪費我時間,不然的話怎麼會叫罌粟姐搶先呢?”
“霍曉璇,你還好意思說,明明當初輸給了我的,還死不認賬!”
誰知,風韌反手將門一關,將橫抱著的銀月心往床上一拋,而後嘻嘻笑著走了過來。
“既然都來了,那麼全部留下便是。”
一夜風流,自是嬌吟喘息不絕。
又過了一個月,起床時風韌就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對勁,吻了吻枕邊還在熟睡的霍曉璇,輕手輕腳地批好衣裳走到門外。
那裡,天罰神已經久候多時。
“就這麼去嗎?不和同伴們打個招呼?”
“也許,很快就回來了,不是嗎?”
風韌伸了個懶腰,也在這一刻,合上的房門突然被從裡面撞開,還是一身睡裙打扮的霍曉璇衝了出來,緊緊摟住了他的腰。
“小風韌,真的要走了嗎?”
反手按在抱在自己腰間的小手上,感受著那份令自己留戀的溫暖,風韌搖頭說道“曉璇,你知道真相,自然也是清楚這一去有多重要。這將是我最後一次為蒼生而戰,等我回來,再無刀光劍影。”
“說了這麼多年,沒一次見你兌現的。”霍曉璇含著淚哼道,嘟起小嘴又是說道“給我一個時間,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稍微想了想,風韌回道“最遲,等你和風輕柔把她會的每一道菜都學會時,我一定會來。正好,宇文坤這些天不也在和她學嗎?你就一去吧。”
“哼,小風韌你竟然把我和宇文吃貨相提並論。”
下一刻,霍曉璇也是鬆開了手,任憑風韌離去。
望著風韌身後那道梨花帶雨的倩影,天罰神都是心中莫名一酸,然而,他更不可能在這裡止步。三千年的宿怨,也是時候算一算了。
揮手間,兩人已是來到了一處四周騰著炙熱氣息的昏暗所在,風韌目光一掃,只見下方處處都是翻滾著的暗紅色岩漿,但是在相對大一些的巨巖之上,不少簡易的建築物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這裡,便是地心世界?”
突然之前有過遠遠幾瞥,但是真到這裡一看,他才明白這個世界的環境是何等惡劣。這樣想想,也算是能夠明白淪為地心魔族的曾經的人類與其他生靈,是何等希望能夠離開這裡。
天罰神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俯視著下方翻滾的的岩漿,過了好一會兒,突然一步踏出,揮手間劈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