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差也是一個總督,你對我這麼無禮,這麼便宜就想走了?”馬德冷笑著問道。
“制臺大人,田某從未與您見過面,到底何處得罪過您?您為什麼一見面就與我過不去?”聽到馬德這麼說,田文鏡再也忍不住,厲聲朝馬德質問起來。
“我當然要跟你過不去!你這麼大的脾氣。以後在我這總督衙門。能幹好什麼差事?”馬德慢悠悠地說道。
“我……大人您說什麼?”田文鏡剛想發火,可是,他的怒氣卻又被馬德這話撩得一窒!
“二十年的縣丞啊!這可不是普通的難得。而是十分的難得!這麼一位難得的人物,本督當然要忍不住好好查一查了!”馬德悠閒的瞟了田文鏡一眼,“田大人,你的脾氣太暴燥了!還真是一點兒小玩笑也開不得!”
“大人,田某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田文鏡警惕地看著馬德,小心地說道。
“田大人你不會真的這麼遲鈍吧?我說,你以後就在我的總督衙門做事了!總督衙門的主薄,怎麼說也還算是朝廷的正式官職,未必比那七品縣令差吧?”馬德微笑著說道。
“大……大人您要調田某到您的總督府任主薄?”田文鏡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沒錯!其實我並非有意要奪你的官職,原因嘛,主要是在吏部的行文來之前,我已經派人去接任宣城縣令了……總不能你來了,我就得把人家再叫回來吧?那也太沒人情了不是?”馬德說道。
“大人,那……”
“那什麼那?你這人就是脾氣太不好。”馬德拿著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