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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晝。

平日訓練有素兇殘成性的黑魚幫匪徒如狼入羊群,屠殺著已經累得筋疲力盡的造反人。造反的人有的手中有白天奪下來的武器,有的赤手空拳,但他們沒有被嚇住。他們一個個就像凶神惡煞一樣和黑魚幫的匪徒搏鬥著廝殺著。

………【第六十六章】………

齊曉月白天睡了一覺,被晚上的涼風一吹清醒多了。他看著一個個躺在莊稼地裡熟睡著的災民乞丐,心裡很不是滋味。官府不會善罷甘休,一定要來追殺的。自己報完仇一走了之,可他們以後怎麼辦呢?這些可憐的人一個個無家可歸呀!今夜千萬別生什麼事情呀?夜越深天越涼,齊曉月身子有些冷,他一點睡意也沒有了,齊曉月舒展一下身軀練起功夫來了。透過最近一段時間的遭遇和廝殺,齊曉月對蟾蜍功領會更深了,功法運用也更自如了,只要意念一起一股熱氣就會隨著意念到達指定部位。齊曉月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墜入丹田,舌抵上顎一搭鵲橋,雙掌在肚臍處捧著體內燃燒的丹火,一股洪流熱浪順著周身經脈執行著,大小周天瞬間更暢通了。片刻,齊曉月的頭頂冒著熱氣,周身火熱,靠近腹部的一雙手掌熱漲紅紫。他移動身形,右掌在上左掌在下,雙掌互相吸引著,彷彿有一個氣球被雙掌間擠揉著,兩掌一開一合一股氣流被拉動著聚集著,體內的熱浪越來越兇猛;一呼一吸間,他的雙腮時而鼓起,比吹著大喇叭人鼓起的腮還高,好像兩個大圓肉球;時而乾癟,臉立時凹陷,嘴兩邊出現兩個肉坑;變得粗壯喉結處不停地在蠕動著,遠看齊曉月好似一隻大蟾蜍坐在那裡直立著身子在喘氣。此時的齊曉月真好似融入天地間,採集著天地之靈氣,吞嚥著人體之精華。練了有半個時辰,齊曉月收住功法,練了一套白萬喜師父教的拳法。齊曉月真有些想白萬喜師父了,他老人家現在身體如何呀?不知不覺中白萬喜師父的音容笑貌浮現在齊曉月的眼前。齊曉月將身邊的一些莊稼放倒躺在上邊,雙手放在腦後,仰頭看著天上的繁星,回憶著與白萬喜師父共同生活的日日夜夜,淚水漸漸溢位眼簾,白師父對自己恩重如山呢。如果沒有白師父對自己的嚴格要求和手把手的言傳身教,自己能有今天這樣紮實的功底嗎?可他老人家年歲漸漸大了,身邊多需要人照顧呀!等自己眼前的事情瞭解了,儘快找到父母,回太平川王府和老人家過幸福快樂的生活去。一想到了太平川的王府,齊曉月就聯想到了王水生一家人,奶孃對自己勝過她的孩子,自己朝夕相處的小夥伴可愛面龐活靈活現的呈現在眼前。一晃自己已經離開這些可愛的親人半年多了,家裡的一切都好嗎?王府的一草一木每一處景物都在齊曉月的腦海裡放映著,那些自己在每一處生活過的場景在他的眼前慢慢呈現。齊曉月完全陶醉在回憶的海洋裡了,幾乎忘記了深處險境。

莊稼地四周突然火光閃動,接著傳來喊殺聲,莊稼地裡頓時炸營了,哭爹叫孃的,呼喊著逃命的,互相踐踏謾罵的,兵器相擊聲響成一片。

………【第六十七章】………

齊曉月身子一躍跳了起來,心想壞了:官兵真的來偷襲了。齊曉月忙飛身來到廝殺處,揮動雙掌打退幾個手持鋼刀向他砍來的人。齊曉月藉著微弱的火光近身一看屍體清一色的青衣打扮,他太熟悉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了。他大吃一驚,怎麼是黑魚幫人的打扮?齊曉月急轉身形,將一名正揮刀砍著一個災民的人擒在手中,他右手指扼住這個人的脖頸,高聲喝道:“快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殺人?”

那個人翻了翻白眼哆哆嗦嗦地說:“我們是黑魚幫的人,幫主讓我們包抄殺了你們這些人。”

齊曉月手指上一使勁,那個人當場斃命。又是黑魚幫,齊曉月被激怒了。他揮舞雙掌,在廝殺的人群中穿梭著廝殺著,一個又一個黑魚幫匪徒被他的毒掌擊打得面目變形,五臟六腑震裂而死。

可是黑魚幫的匪徒像蝗蟲一樣,殺了一批又一批湧了上來。齊曉月廝殺一會,覺得不是法子,所說的擒賊先擒王。齊曉月向四處望了望,見一個高大的漢子邊揮動手中的叉子屠殺人,邊指揮匪徒們往上衝殺。齊曉月心想:這個人一定是個頭領,必須先把他除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齊曉月幾個起落來到了大漢的近前,剛要揮掌向大漢打去,十多個匪徒惡狼般將他圍住,揮動手中的鋼刀一起朝他砍來。齊曉月怎麼能叫這些匪徒近身,深吸一口氣,縱起身子,飛起雙腳踩踏著一個個匪徒的頭頂,匪徒們像被旋風颳倒的莊稼一樣,口吐鮮血順排倒地而亡。黑魚幫的匪徒被齊曉月這套乾淨利索的動作嚇得潮水般地往四處躲閃,造反的人們乘機邊喊著:“我們的大俠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