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來鳳覺得這個人不簡單,光被他的目光盯著全身都不好受起來。這次不能象之前一樣說謊了,她吸了口氣道:“見過啊,那位公子可是個大好人,之前還幫我家兒子辦好了入京學的手續。”
那個人沒想到她會講這一套話出來,本以為這婦人必有疑點呢,可她竟然將他好不容易查到的事情如實回答了,看來這條線也不成了。
“那之後有再見到她過來嗎?”他沉聲問。
“沒有啊,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溫來鳳問完了就衝裡面走了兩步故意將自己擋著地方讓開,道:“小白,你可見到那位公子再來嗎,就是帶著小六子給你辦入學手續的那位公子再來嗎?”
外面的人果然趁機向裡面瞧了瞧,一堆菜籃子放在一邊,看來正準備做飯。房間裡只有一位少年,他走出來奇怪的看了外面的人一眼,然後道:“並沒有看到啊!”
那人又問了溫來鳳一些問題,同時還讓人去裡面找了一圈,結果並沒有發現什麼就走了出來。
溫來鳳見人走鬆了口氣,不過這次她等著人走出很遠之後才將蕭鬱南拉出來。
蕭鬱南道:“京城護衛隊的統領沈羅流,不知道可不可信。”
溫來鳳道:“那你要怎麼回去?”
蕭鬱南道:“每日父王都會上朝,我會在路上攔著他。虎毒不食子,如果他也不在乎我的命,那麼活著也就沒有意義了。”他的語氣有一點陰鬱,甚至還帶著淡淡的絕望。
小白一怔,蕭鬱南好象就是之前的他一樣。失去了所有的親人,當時嬸孃是她唯一的希望。現在的他也是一樣吧,他的父親是他現在唯一的希望。
感同身後,小白也沒有再講什麼只道:“既然是你的父親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難得小白講了這樣認同他的話,蕭鬱南與溫來鳳都是一怔。可是溫來鳳馬上明白了小白的想法,這孩子就是比一般人要敏感些,尤其是感情方面。
就這樣蕭鬱南休息了一天又吃了頓飽飯,當然晚上也在小白家住下的,雖然有些不適應但是三人都沒有多話倒是平安的度過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蕭鬱南披上了小白的衣服準備走出去,溫來鳳看大清早的外面又黑有點不放心於是帶了大貓想與他一同去。
小白也非要跟著,於是三人一貓出門躲著路上的人來到了南王上朝必經之路。
可惜的是在這路上竟然早有人埋伏,看來他們就是想要制這個少年死地。還好只是一個人,而他的暗器功夫又不是太好,所以蕭鬱南躲過了一劫。那人還要出手時大貓已經行動了,老實講溫來鳳與小白一直都將它當做會捉點野雞的大貓根本忘記它原本是隻野獸。
對,野獸的動作野獸兇猛可是人類所不能比擬的,那個殺手萬沒想到會有隻貓一樣的東西突然跑過來。可惜他連大叫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撲倒,接著整張臉都被貓爪子抓的鮮血淋漓,甚至連大叫的時間都沒有。
溫來鳳也反應過來了,伸手就拿過來一塊板磚衝上去就給了那個正抱著頭的殺手一下。
她下手挺狠,一下子就將對方給打暈了。
抬頭時見兩個少年一臉呆滯的看著她們,彷彿從來沒有見過她們似的。大貓喵一聲坐在那裡開始舔爪子,而溫來鳳輕咳一聲將兇器扔掉道:“看什麼看,還不看看你父王有沒有過來。”
蕭鬱南馬上道:“哦哦,好。”他忙將頭探出去看著,天知道他的心跳的有多快。雖然後院的女人很狠毒,可是讓她們卻從不會動手去暴力的用板磚敲人。
好厲害的女人,蕭鬱南感覺以後無論在武力值還是家宅方面都不能小瞧了女人,太可怕了有木有?
不一會兒南王的馬車果然走來,他觀察了一下確實是自己的父王坐在裡面這才跑了出去。
溫來鳳瞧一個男人下了馬車,不一會兒似乎有人過來似乎要回收那躺在地上的殺手。
蕭鬱南看來也一切正常,於是她向小白一勾手指兩人就偷偷跑開了。
王府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們吧,這種家族亂事還是能躲多遠躲多遠免得被殃及。
小白似乎也明白她的意思跟著嬸孃回家了,在他看來嬸孃是個極為厲害的女人,她根本就不在乎王府的獎勵只是想救人罷了。
蕭鬱南被父王保護起來後並沒有直接講出是誰害自己,因為他知道即使他講出父王也不會信。但是他們有一個證人,那就是那個殺手。不過他沒有想到,溫來鳳與小白這兩人竟然走了,看來是不想摻和其中。
他也不想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