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能將將軍府和洛王府拆開來,並且將懿王收為己用了,可她沒想到這雪懿兒竟然能為洛王世子做到這般田地?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說,御醫便不是男子?御醫驗得,而洛王世子這正牌的未婚夫卻不行,還是說皇后娘娘就是想逼死我這可憐的女兒呢?”
德妃擺弄著手上的黃金琳琅護甲,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叫人側目三分,原來這個女子只是不屑與她爭罷了,否則單是憑藉這聰明過人的頭腦和她那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臉,文皇后早已經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德妃娘娘聖明!”洛出塵衝德妃鞠了一禮,立在一旁不再說話,目不斜視的模樣似乎顯得更加的深沉了幾分,眾人心思各異。
“倘若洛王世子有意包庇清靈,可如何是好呢?”夏侯淳如沐春風的微笑又揚了起來,這語氣聽著確有幾分陰測測的,彷彿咬牙切齒一般一字一句的吐出來。
一直坐在夏侯雲天身旁假寐著的蓮皇貴妃輕笑道:“聽聽秦王這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秦王殿下屬意清靈公主呢,不過既然是喜歡她又何必逼死她呢?還是說秦王想代替洛王世子來驗呢?”
女子巧笑言兮依偎在夏侯雲天身旁,生生叫旁的女子看紅了眼,果然夏侯雲天聞言臉色微變,額角似有青筋凸顯,嚇得夏侯淳連忙跪地,“兒臣不敢!”
如今就連夏侯雲天也摸不透老七這個兒子在想什麼了,按理說他喜歡清靈是真,同洛王世子手足情深也是真,可只要是男人都有嫉妒之心,他這般竟然是全然沒有?還是說懿兒當真同出塵是斷袖呢?
“本世子無異議。”夏侯懿微微抿著唇,面色淡然道:“總歸是我的未婚妻,別人自然碰不得,別說是御醫了,就算是個女子也是死路一條。”
文皇后心中一凜,打消了她說的找個身份高貴的女子去驗的事情,洛王世子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人盡皆知,這小半年他太安靜了,安靜地人們忘記了他的暴虐與殘忍。
夏侯雲天見南宮家父子都微微鬆了一口氣,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了下來,該試探的都試探過了,他不能因為此事失了將軍府和洛王府,懿兒的法子倒是好,畢竟保全了大局也能解決了此事,“準了!”
“父皇!”夏侯櫻突然跪在夏侯雲天面前,不顧先前被打得連說話都不利索,口齒不清的道:“難堵眾口悠悠!”
夏侯雲天凌厲的眼眸掃過地上跪著的夏侯櫻,芸妃則是已然死死地捏著手中的娟帕,罷了!這個女兒從來便不是一個能夠隨遇而安的,讓她自己去折騰吧。
夏侯懿鳳眸微眯,漆黑而灼熱的視線在夏侯櫻身上輕輕地一掃,朗聲道:“那邊叫八公主站在屏風後如何?”
南宮墨雪瞥了一眼垂眉斂目的芸妃,微微搖了下頭,從此以後你們母女的生死便於我無關了,擋我者——死!
“如此也好!”夏侯雲天微微掃了一眼地上的八公主,這個女兒比琳兒聰明的多,卻同琳兒一樣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洛王世子不是誰都能沾染的,起碼人人都能看得出來出塵那個孩子心裡只有清靈一人,她這麼奮不顧身的,哎!
夏侯懿面無表情的拉著南宮墨雪朝後殿走去,甚至沒有多看一眼地上跪著的夏侯櫻,倒是南宮墨雪抬眼對上了一旁的芸妃,她的臉上迅速地掠過一絲冷笑,叫芸妃看得心頭一緊,然而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空曠的大殿之上,南宮墨雪握在夏侯懿手中的手指透著幾分泛白,她的緊張並沒有因為將驗貞之人換成他而輕鬆幾分,反倒是手心中都沁出來冷汗,方才被咬破的唇角又隱隱作痛起來。
夏侯櫻見他們二人朝後殿走去,連忙爬起來跟了進去,無論如何她都要嘗試,即便是他如何的愛她,只要她並非清白之身,到時候自然是會被拋棄的,而這洛王世子的正妃只有她這個有著皇室尋血統的正經公主才配得上,旁的女子誰都不配!
“南宮愛卿起身吧,朕也只能做到這般了。”夏侯雲天衝跪在地上的南宮鴻鈞和南宮墨璃低聲道,似乎透著歉意與嘆息,南宮鴻鈞和南宮墨璃相互朝夏侯雲天行了個禮站起身來,只要不是旁的人就好,否則南宮家今日定然是要反了去了。
外間的金鑾殿上一片靜匿,這麼多雙眼睛似乎都隔著這一紙屏風看著後殿,即便是什麼也看不見,可是他們的眼神仍舊無法移開,唯有以身黑袍的懿王一人,低垂著頭喝著茶,似乎毫不關心的樣子。
懿做事情想來有分寸,他並不擔心結果,原本他們的計劃是讓宮裡的驗貞嬤嬤在洞房那一日守在門外取了元帕便是,可是就如今這些攪蠻纏的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