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沒完呢,自古英雄不問出處,我覺得沒必要問那麼明白,也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不便對我們明言吧!人生短短几十年,為何非要活得那麼累呢?簡單一些,快樂不就多一些嗎?”
徐良皺著眉頭望著白雲瑞,半天才說道:“雲瑞,三年未見,我發現你變了,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你了。你為何那麼相信這個牧雲天?”
白雲瑞答道:“以前我四伯父也問過我這個問題,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何,我就是無理由的相信他。那晚在上清觀他出手相助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把他看作我的兄弟,看作我的親人。我四伯父曾說過雲天這個名字像我家弟兄的名字,我當時沒在意,可後來一想,我寧願再多出幾個兄弟也不願意與父親陰陽兩隔。您知道我剛才遇見何事了嗎?我誤打誤撞聽到了一些寒山寺的訊息,結果和雲天說的一樣,所以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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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相煎太急
白雲瑞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給徐良聽,徐良聽後就是一皺眉,說道:“那麼說那群神秘的黑衣人果真在寒山寺,可這也不能排除我對牧雲天的懷疑,這個人神出鬼沒,行蹤不定,也許他故意給我們透露訊息,到時候把我們都引過去好一舉全殲。雲瑞,我們考慮問題得全面,辦事也要滴水不漏,‘一招棋錯,滿盤皆輸’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白雲瑞一笑,說道:“三哥,小弟一定牢記您對我的教誨,但是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房書安說他與那群賊寇在演戲,但我看著不像,在我眼中他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要不我們二人打個賭好不好,我賭牧雲天是個好人,他絕對不會騙我的,如果我賭輸了,上三門的總門長我就不當了,你們另選賢明,怎麼樣?”
徐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說道:“雲瑞,你這個人太固執了!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些什麼呢,但是我依舊不看好這個人!”
白雲瑞笑了笑,沒有說話,轉身來到牧雲天面前,說道:“雲天,你說要幫我找到我父的骨殖,你說話還算數嗎?”
牧雲天背對著眾人,眼望著西北方不知在想些什麼。見白雲瑞過來問他,於是答道:“當然算數,男子漢大丈夫豈有說了不算的道理!白雲瑞,我雖年少,但也是讀聖賢書長大的,我的父親從小就教育我要作一個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人,要上對得起君王,下無愧於黎民百姓。他們這是在誣賴人,我絕對不會作此齷齪之事的,請你相信我。”說到這裡牧雲天的眼圈就有些發紅。
白雲瑞說道:“我當然相信你,雖然你對我還懷有戒意,但是我一直都把你看作我的弟兄。剛才聽你這樣一說,我對令尊頓生敬慕之情,能否告訴我他老的高名?”
“家父名諱牧放之。”牧雲天答道。
白雲瑞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等有了時間,我一定要拜訪一下令尊。但是現在你能不能聽我的,先把個人恩怨放下,以大局為重,不要再跟我三哥打鬥了?”
牧雲天用眼角掃了一眼徐良,然後說道:“那就要看他是什麼意思了!”
白雲瑞望著徐良一笑,徐良只得把寶刀入鞘,來到牧雲天面前衝他一拱手,說道:“剛才多有得罪,望你海涵!”
牧雲天白了一眼徐良,說道:“今天就看在白雲瑞的情面上,小爺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如果再有下次小爺定不會輕饒你等!”
房書安一聽,氣的直晃大腦袋。
方彪哈哈一笑,說道:“當初我和雲瑞也是不打不相識,大家都是朋友,折騰了一晚上,趕快回忠義堂好好歇歇。”
眾人起身回忠義堂,白雲瑞和牧雲天邊走邊談。徐良看著他們二人親熱地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
房書安看出來了,就在旁邊拱火,“幹佬兒,你看到了沒有,現在我老叔把多年的兄弟情義都拋到了一旁,一心一意的護著那個牧雲天。”
徐良一瞪眼,喝道:“別說了!都是你非要找牧雲天談談,結果反倒讓我和雲瑞之間產生了嫌隙,你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別在我眼前晃悠,滾!”
房書安退到一旁,小聲抱怨道:“怎麼又是我的錯了!不是您要找他談的嘛。事情辦好了功勞都是您的,辦不好全都是我的錯。唉!”
眾人剛走到忠義堂門口,就見從堂內迎出幾個人,為首的正是翻江鼠蔣平,後面跟著白福和段王爺,劉、胡二人在旁邊相陪。
蔣平喊道:“我說你們去何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