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正在如願給姚海棠梳著頭的小丫頭說:“回姑娘,我叫紅綾,正在給姑娘備早餐的叫紅羅。”
那肯定還得有紅綢、紅緞,姚海棠想了想說:“不要梳太緊了,太緊了頭皮發疼,這些珠花玉頭簪也不用,就簪朵小宮花吧。”
這麼一說姚海棠就覺得自己回到了雲涇河,可惜身後是紅字輩兒的,不是青青嫩嫩的小青苗,外邊園子裡的也不是經常抽風的杜和,嘆了口氣吃早飯,吃完早飯坐院子裡趴著。人生無趣,了無生趣不過她的沒趣也持續不了多久,沒多會兒那位六王爺就進來了,紅綾和紅羅趕緊下去了,留下姚海棠在院子裡一人對著杜敬玠。她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再說這人也不能讓她死,她還有用呢。
“一番洗漱後西城姑娘倒是更見出挑了。”這句乾巴巴的詞從杜敬玠嘴裡出來,一星半點也沒能打動姚海棠。
比起來杜敬璋乾巴巴地說“海棠真好看”的時候,她卻會覺得是世間最好的讚美,這就是感覺了,感覺不對怎麼都是錯的:“一夜不見,六王爺愈發俊朗了。”
她忽然發現自己一旦虛偽起來,還真有幾分抽風型杜和的風範聽了她這虛辭杜敬玠只是一笑,在他看來,眼前這姑娘很像一個讓他分外頭疼的人,這人當然不是別人,正是杜敬璋:“我一直在想,西城姑娘到底是誰,就算見到了姑娘,我也還在想這個問題。”
“我既是我又不是我,是是非非,我自己都想不清楚,你又怎麼能想得清楚呢”比玩高深,杜和才是祖宗,杜敬玠只能算是剛入門,姚海棠師承杜和,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