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擊手段。遺憾的是,他這定背投負雖然將霍元甲掄了起來,卻沒有將霍元甲摔下去,霍元甲人在半空中,右手卻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衣領,居然借力將他反掄了起來。嘉五郎沒料到會有這種變化,反應已經來不及,被霍元甲重重的反摔在擂臺地板上,整個背部已經著了地。要是按照柔道的規則,只怕他已經被判負了,幸好這不是柔道比賽。
看到霍元甲這精彩的一手,整個廣場的人沸騰了起來,同樣在王至道旁邊的劉振東忍不住大叫道:“師父,好棒!”
王至道卻搖了搖頭,輕嘆道:“高手,真是高手,不過真可惜了!”
劉振東很不巧的聽到了,衝著王至道瞪眼道:“你說什麼可惜了?”
這一邊的鄔心蘭也被王至道吸引了注意力,好奇的瞧著王至道。
王至道輕嘆道:“我說師父實在是太仁慈了,這麼好一個擊潰敵人的機會他白白的放過了。要是換了我的話,有那個好機會就不會去抓對手後衣領,而是直接扣住對手的眼窩,一下子就能將對手的招子廢了。手指要是扣得死的話,這麼一摔之下,說不定嘉五郎不但眼珠會被扣出來,而且的頸椎也被扯斷了。”
鄔心蘭聽得驚呼了一聲,吃驚的捂住了小嘴。
劉振東吞了一下唾沫,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王至道,皺眉道:“王二,你怎麼會這麼恐怖,那麼陰毒的招式你也想得出來?師父常教導我們,出手要注意分寸,使人動手誤要太狠毒……”
王至道打斷他的話道:“你說的那些我知道,不過我不一定要贊成這個觀點,那種情況只適合與朋友,師兄弟之間點到為止的切磋。師父現在可是與對方簽了生死狀,以命相搏。生死的搏鬥,我認為應該儘可能的用最直接,最有效,最容易傷害對方的手段來擊倒對方,沒有所謂的對與錯,陰毒或卑鄙之說。只要能贏,就永遠是對的。要知道,師父會留情,嘉五郎是想要他的命的。”
劉振東怔怔的看著王至道,臉上的表情很古怪,他狐疑的問道:“王二,你真的是王二嗎?奇怪,為什麼自從你受傷醒來之後,我感覺你變成了另一個人呢?以前的王二根本不可能說得出這樣的話的?”
另一邊的鄔心蘭也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王至道面無表情的道:“沒聽過‘大夢初醒,七竅頓開’嗎?以前我的七竅全被閉塞了,這一昏迷,意外的讓我七竅全開,好像在昏迷之中又經歷了一個人生一樣,對很多事情,我突然之間看得極清楚了,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所以,請你們不要再以看以前的王二的目光來看我了。記住,我的名字叫王至道,王者的王,至極的至,得道的道。”
劉振東和鄔心蘭面面相覷,看著王至道的樣子好像看到一個突然間得道的高僧。劉振東小心翼翼的問道:“王二,噢,不,王師弟,你因為昏迷了幾天,就突然七竅全開,變成得道高僧了?這個,咳咳,你到底在昏迷之中悟到了什麼,能不能向我透露幾句,讓我開開七竅也好。”
王至道的表情嚴肅,一付高僧的派頭,道:“天機不可洩露,這是機遇,悟是講究機遇和緣分的,隨便向你說出來就不靈光了。”
劉振東不死心,還想再問,王至道指著擂臺,轉移他的注意道:“快看,勝負快分了!”
劉振東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的引到了擂臺上。
只見擂臺上的嘉五郎一連使出七八道柔道攻擊術來攻擊霍元甲,卻因為霍元甲的下盤穩得如老樹盤根,嘉五郎用盡全力也無法移動霍元甲。嘉五郎心急之下,惡從心頭起,再次改為唐手攻擊,一腳重重的踢向霍元甲的下襠,右手卻雙龍搶珠,插向霍元甲的眼珠。
見他出手這麼毒,霍元甲眉頭微微一皺,腿一分,就擋開了嘉五郎的踢襠腳,同時左手一伸,一把就抓住了嘉五郎的雙龍搶珠手,右手由上至下的拍下,掌根重重的擊在嘉五郎的鎖骨上。
王至道忍不住暗罵道:“師父幹嗎還在手下留情,他那一掌拍嘉五郎的鼻樑骨不好嗎?以他的掌力,鐵定能將嘉五郎的鼻樑骨拍碎陷入大腦內,一擊必殺啊!”
劉振東再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分辨道:“拍鎖骨也一樣,看嘉五郎的表情,他的鎖骨說不定已經斷了,勝負已經分出了。”
“但是師父的情況好像也不太妙啊!”王至道道。
果然,只見霍元甲突然間劇烈的咳嗽起來,抓住嘉五郎手腕的手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嘉五郎見有機可乘,身體一盤,已經來到霍元甲的身後,雙臂一起絞住了霍元甲的脖子,同時雙腿也纏到霍元甲的雙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