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擠少了,他便又擠了一點藥膏在指尖上。
溫黎看看他指頭怪修長的,想起他剛剛對她做過的事,臉又不 爭氣地紅起來,羞得耳朵都熱了。
霍遠琛低下頭,一下子就察覺了她的異樣。
他挑了挑眉,意味 深長地說:“你還挺汙。”
溫黎臉色更紅:“你才汙,明明你都. 後面的話,她說不出來,太羞恥了。
霍遠琛不放過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
溫黎沒他臉皮厚,拽看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按在自已傷口 上:“你還塗不塗了?”
他給她塗藥,順便說:“你今天給我打電話,真就是找我打聽 祛疤膏的?”
溫黎沉默了一瞬,說:“嗯。
不然呢?”
“就沒點別的話想和我說?”
“沒。”
他把藥膏蓋上,抽了紙巾細細擦手指,眼裡難掩失望。
溫黎看到了,心想,他有什麼好失望的? 便語氣有點生硬地問了句:“那你呢?你今天是真來給我送藥 的?”
他笑了笑,說:“倒不只是因為這個。
幾關不見,我有點想你 了。”
溫黎還沒來得及感動,就聽見他下一句話:“想弄你。”
溫黎沒再聲。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有點鬱悶地問了句:“我 在你心裡,就只是做那種事的女人嗎?”
他聽出來她語氣裡的不滿,這會兒也餐足,願意放下架子去哄 她,像大人隨口敷衍小孩子似的,說:“這不正好說明了我沒跟別 人亂來過。
畢竟,我有需求只找你解決。”
溫黎還是不高興,她是個比較看重精神世界的人,她要的,可 不僅僅是男人身體上的“沒亂來”。
可惜,霍遠琛的哄,也就僅限於此了。
他似乎根本注意不到她 的失落似的,把她從沙發上撈起來,讓她躺在自已的腿上,手按在 她胸口邊揉捏,邊問她:“明天有空嗎? 溫黎想起來她爸爸囑吋她和霍遠琛約會的事,有點期待地問: “沒什麼事。
怎麼了?”
“我媽讓你過去一趟。”
他看了下表,有點想告辭的意思,“那明早我來接你,別起太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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