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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霍教授,我想你了

,說明普瑞特對他是有治療效果的。我的建議是繼續服用,至於能不能痊癒,就要看個人體質了。”

這話給了溫黎很大的希望。不管用什麼手段,丟多大的臉,她都要儘快搞到普瑞特。

她在醫院待到了天色黑透,確定溫永傑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又跑去骨科病房陪著媽媽說了會兒話,眼看著到了病房熄燈時間,胡惠芬才把她趕走,讓她早點回去休息。

“別一直操心我和你爸爸,我們好著呢。把自己照顧好,瞧瞧,這才幾天,我們家小公主都憔悴了。”

溫黎讓媽媽放心,笑著走了。

她沒回家,直接打車去了霍遠琛的公寓。

霍遠琛沒在家,她也不肯走,倚在門上等他。後來等累了,乾脆坐下來,雙手抱膝,十分有耐心。

霍遠琛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門口蹲著個慘兮兮的女人,小小地縮成一團,下巴一點一點地打瞌睡,沒有化妝,頭髮也披散下來,看上去實在狼狽得很。

他沒有多少同情心,只覺得溫黎擋了他開門的路,走過去,腳尖踢了踢,像踢一堆礙事的垃圾。

“讓讓。”

溫黎陡然醒了,眼睛迷離成一條縫,看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還在霍遠琛家門口。

男人羊絨大衣上還帶著寒氣,肩頭幾點水珠,也不知道外面是下雪還是下雨了。走廊燈光朦朧,照在他臉上,五官俊美得仿若神明。

她被他勾得心癢癢。

“霍教授。”

她低聲喚他,剛睡醒的緣故,嗓音有點啞,說不出的曖昧,“我想你了。”

嬌滴滴地說著,便朝男人撲了過去。"溫黎匆匆趕到醫院,還沒走進溫永傑病房,就看到醫護人員不斷進出病房,手裡拿著各種儀器。

她的心一下子掉到了谷底。

她走進病房,一眼就看到溫永傑躺在病床上,蒼老的臉被氧氣罩蓋住,身上插著許多管子,顯得無助又蒼白。溫黎喊了他好幾聲,他都沒什麼反應,還處在昏迷的狀態。

這副模樣,讓溫黎又想起了爸爸待在重症監護室的那些天,想起他因為病情惡化,疼得整晚睡不著覺,媽媽不得不求著醫生給他開安眠藥入睡。

那樣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讓爸爸經歷了。

“怎麼回事?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溫黎問護工,態度說不上太好。

護工也很害怕,囁喏著回她“我也不知道。早上叔叔還好著呢,中午我先去給阿姨送飯,回來時,叔叔說他困了,不想吃飯。我就讓他睡覺。誰知道叔叔這一覺就睡不醒了。”

溫黎很想發火,她想吵架,想罵人,想把這些天的悶氣都發洩出去。可理智告訴她,護工是無辜的,她不該遷怒人家。 ?.?????.??

“先等醫生搶救,然後你跟我一起去見醫生,日常照料的情況我不清楚,你來說。”

她快速作出安排,既是安撫護工的心,也是強迫自己冷靜。說完,又問了一句,“我爸爸的情況,我媽媽知道了嗎?”

“沒有。你之前說過,阿姨也是病人,要好好養病,所以我只通知了你,阿姨那邊我沒說。”

溫黎點點頭“你做得很好。這幾天你也辛苦了,錢我會付雙倍,謝謝你幫我照顧我的爸爸媽媽。”

護工原本還擔心她怪罪,現在聽見她說還要加錢,鬆了一大口氣。

半小時後,溫黎領著護工一起走進主治醫生辦公室裡。

醫生把檢測報告單拿給她看“手術是成功的,我們也做了複查,腫瘤確實已經清除乾淨了。只是病人年紀大,免疫力下降,他身體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手術,術後的併發症風險依然很高。”

溫黎皺眉聽著,問醫生“之前您提到過,普瑞特可以很有效地抑制術後併發症,還能減少腫瘤復發的風險。我爸爸最近一直在服用普瑞特,為什麼他還是感染了併發症?”

醫生疑惑地看她“病人在服用普瑞特嗎?”

溫黎篤定地點頭“是啊,一直按時按量地服用。”

“那就奇怪了。從病人的血液報告來看,沒有檢測到足夠濃度的普瑞特啊。”

“這不可能。”

溫黎一直壓抑的火氣,在這一刻再也壓制不住了,她不由地提高了音量,臉色很難看,“是不是化驗單拿錯了?或者是血液標本搞錯了?我爸爸一直服用普瑞特,怎麼就沒用呢?”

她眼裡瞬間蒙了一層霧氣,心裡難受得不行。

醫生見慣了情緒激動的患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