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然懂,不懂的趙珂和周星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趙珂一對美目有些滿是疑惑,今天羅文軒怎麼會對謝念誠如此態度?難道謝念誠如此快就追求上進了?
謝念誠舉起杯子一飲而盡:“羅兄客氣了,以後向你學的東西還不少,望羅兄不吝賜教。”
漢國的傳統儒教非常重視師徒傳承,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謝念誠卻對老師沒什麼敬重之感。他那個時空,小學、中學的老師中不乏見錢眼開之輩,班裡沒錢沒權的孩子在他們眼裡就是空氣。至於大學老師也是譭譽參半,有本事的只顧自己找專案賺錢,沒本事的照本宣科,得過且過。
羅文軒常年在美國留學,也沒有儒教的師生觀,擺擺手道:“賢弟客氣了,今後我向你請教的地方,也不會少。”
羅文軒笑道:“念誠,這幾位朋友,你怎麼也不介紹介紹?”
謝念誠指著在座一一說道:“凌波麗、神樂、炮姐,這三位都是我謝家的人,是我的妹子……這位周欣桐周姑娘是我們雙陽縣教育局周局長的女兒,現在和凌波麗在省立女子公學唸書備考。旁邊這位是剛才認識的,周星星。”
羅文軒一樂:“謝老弟為人果然灑脫。”
羅文軒忽然想到了前面幾個名字好像聽說過,動容道:“不知道這三位姑娘是不是那三個人?”
這話趙珂和周星星不懂,謝念誠心中雪亮,看來羅文軒還知道的不少。
“沒錯,就是那幾位。”
羅文軒有些震撼,他從蘇家瞭解到情況,凌波麗做報務員也就罷了,神樂和炮姐的威風,他是知道七八成的。
無論是醫院的槍戰、還是鳳凰頂的強襲,在羅文軒心裡,能作出那樣事情的人,就算是兩個妹子,那也該是五大三粗的女漢子啊……看著對面兩個為了最後一塊綠豆糕瞪大了眼睛賣萌鬥嘴的兩個妹子,羅文軒是世界觀都有些坍塌了。
羅文軒連忙向這幾個妹子敬酒,凌波麗還好,起身回禮和他喝了一杯,神樂和炮姐的精神都放在美食上,對羅文軒都只是撇了一眼,隨手喝了酒算完事。
這讓趙珂越發疑惑,不時打量謝念誠,難道這短短几十天裡,謝念誠還做出了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大事不成?
酒過三巡,羅文軒有了幾分醉意,開始和謝念誠聊起實在點的東西來。
“念誠啊,我真希望以後你和我能是一路人。”
“怎麼講?”
“念誠,你看現在漢國內有軍閥割據,商人地主魚肉工農,周邊各個屬國都在大鬧獨立,外面列強虎視眈眈,歐美染指南洋,西南,俄國蠶食整個北方,就連東洋人也對高麗、夷洲搞起了滲透,局勢危如累卵啊。”
“我知道你心裡已有打算,不過有朝一日,我希望能和你並肩作戰。”
謝念誠聽到羅文軒的話,心中浮現出那個時空一個偉岸的身影,不過熟知那個時空發展軌跡的他,對羅文軒的想法自然不能完全認同。
見謝念誠不置可否,羅文軒心下有些遺憾。
“念誠,就算你不能和我一路,起碼,我們還是朋友,我可不希望和你成為敵人。”
謝念誠倒了杯酒:“羅兄言重了,羅兄志向遠大、心繫蒼生,我還是很欽佩的……不過世事變化無常,誰能看得透以後的事情呢?走一步算一步吧,在我心裡,羅兄早就是我的朋友,何必客氣?”
旁邊周欣桐問趙珂:“趙珂,你打算去哪兒唸書呢?”
“我爹想讓我去上海,但我自己想去廣州。”
“哎,我爹那個老古板,想讓我去北京。”
“凌波麗,你呢?”
“廣州。”
“怎麼都要去廣州呢?廣州有什麼好?”周欣桐不懂了。
“你們女孩子去什麼廣州嘛,女生還是去上海好。”周星星可算是找到機會了。
謝念誠出言附和:“嗯,廣州這幾年怕要不太平,女孩子去上海好,十里洋場,好玩的好吃的多的很。”
凌波麗閉嘴不語,眼神透出堅定。
趙珂有些不服氣:“謝念誠,天下只有男人嗎?我們女人,就註定只能在男人背後嗎?天下的事天下人管,我雖是女子,可也不一定就輸給你哦。”
周星星一直在偷偷看著趙珂和凌波麗,和省立女子公學兩大美女同桌吃飯的機會可不多,想想自己的筷子和兩位美女在一個盤子裡夾過菜,周星星就止不住想要笑。
趙珂發飆,周星星發現,這玫瑰美人平時溫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