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忽然我聞到一股子臭味,媽的,那小子屎都嚇出來了。”
“哈哈哈……”
圍觀眾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這些年,軍閥之間為了搶奪地盤經常打仗,不過一般都不怎麼慘烈,基本上就是兩邊挖好戰壕,然後用小炮互相轟,轟完後開始衝,只要對面開槍基本就都趴下對射,然後哪邊怕了就逃,不怕的一方佔領對方的陣地。
幾萬人馬打上十天半個月,傷亡幾百人是常態。
徐庚講完一段後,蘇桅長嘆:“想當年,我大漢幾千人馬就可以滅國,疆土直達西邊的黑海和地中海……這兩百年來,怎麼軍隊戰鬥力忽然就不濟了,自帝國末期到現在,幾十萬大軍,經常被幾萬洋人打得潰不成軍。”
說到這裡,在座的人都沉默不語,氣氛極為壓抑。
謝念誠開口道:“其實原因不難懂啊,無論是帝國時代的軍隊,還是軍閥的部隊,和列強的軍隊已經有代差了……軍閥的部隊,當兵是為了拿軍餉,打仗是為了升官發財,這樣的部隊,當然是欺負民眾得力,抵禦外侮無能了。”
徐庚道:“謝念誠說得對!我在湘軍的時候,不瞞大夥兒,打仗的時候我都躲著,只要看到有兄弟帶頭跑,我也就跟著跑,誰會賣命啊?”
在座的都是熱血青年,自然是對舊軍閥的部隊百般看不上眼,對這青浦軍校和社會革命軍,自然是萬分擁戴和期待。
大家聊天間,門口帶著袖章的一個士兵探頭過來:“來了、來了,快準備一下。”
學員們立即站起身來,自覺地在屋裡排成了兩排。
沒多久,一群穿得整整齊齊的社會黨大佬走了進來,當前的正是朱長江。
朱長江今天氣色極好,完全看不出已經是身染重病。
他的記憶力驚人,和學員們一一握手,到謝念誠面前的時候,開口道:“小謝,你很不錯,好好學習,革命事業以後就要靠你們了!”
謝念誠大聲道:“謝謝總理關心!”
總理都開口了,後面的人也上來一一和謝念誠握手,都說了些勉勵的話。
朱長江一行出門後,從沒見過大人物的學員們都很激動,互相交流起對幾個大佬的印象來。
謝念誠心情倒是很冷靜,他的心裡,可沒有對這幾位有半點崇拜。
朱長江一行參觀完宿舍後,就去了學校辦公樓。
這邊教官們開始招呼:“整隊、整隊。”
大家都剛入學,大多數都沒啥紀律意識,亂哄哄地下了樓,在教官呼喊之中,好不容易勉強整好了隊,在教官的帶領之下,進了學校的禮堂坐好,等待朱長江的演講。
十點左右,社會黨的大佬們和學校的高階教官進了禮堂,朱長江昂首挺胸,走上了臺上的發言席:
“來賓、教員、學生諸君:大家好!”
“今天是本學校開學的日期。我們為什麼有了這個學校呢?為什麼一定要開這個學校呢?諸君知道中國的共和,已經有了一百多年,現在得到的結果,只有共和之年號,沒有共和之事實。像這樣看來,大漢共和一百多年,一直到今天,只得到一個空名,所以大漢百年的共和曆程,完全是失敗。就是到今天,也還是失敗。”
“我們今天要開這個學校,是抱著什麼希望呢?就是要從今天起,把共和的事業重新來創造。要從這個學校內的學生為根本,成立革命軍。諸位同學,就是將來締造共和的骨幹,有了這種好骨幹,成立革命軍,我們重新締造共和的事業,便可以成功,如果沒有革命軍,漢國所謂的共和,還是要失敗。所以今天在這地開這個軍官學校,獨一無二的希望,就是創造革命軍,來挽救漢國的危亡!”
“革命者,天演之公例也。革命者,世界之公理也。革命者,爭存爭亡過渡時代之要義也。革命者,順乎天,而應乎人者也。革命者,去**而存良善者也。革命者,由野蠻而進文明者也。革命者,除奴隸而為主人者也。革命!革命!得之則生,不得則死,毋退步,毋中立,毋徘徊。”
“中國所謂的共和,雖然有了一百多年,但到處依然是軍閥割據,民不聊生。而革命軍,是革命者爭取和捍衛民主、民生、民權主義思想,爭取重新締造共和的軍隊,是人民的子弟兵!現在在廣東同我們社會黨奮鬥之軍隊,數量不少,但我卻不敢說他們是革命軍。他們這些軍隊,既是來同我們社會黨共事,為什麼我還不叫他做革命軍呢?我之所以不敢以革命軍的名號,加之於這些軍隊之上的理由,就是因為他們內部的分子,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