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全身掛滿金錶,照樣不會有絲毫干係,因為——他是齊州孔家的人,孔家身為齊州最古老的沒有之一的超級家族,千百年來累積的財富絕對不可想象。
有這麼一個龐大的家族做後盾,這位孔胖子當官根本不需要貪汙一毛錢,他可算是市政府出手最闊綽履歷最乾淨的官員了。
誰見過當官行賄的?孔胖子就是。
有時候牛皓凌在想,要是全天下的有錢人都成了官員,那華夏的貪汙案件肯定大幅度降低。
在孔胖子左右,牛皓凌發現了太多太多的熟人,有馬東兄妹倆,有陳家澤,有劉副廳長等等,這些人在泉市的地位都不低,這麼多人齊聚一個小鎮,足以引發齊州的最大事件。
牛皓凌苦惱的拍拍手,嘆息道:“哎,這次算是完蛋了,老太爺估計會恨死我。”
鐵牛點點頭,說道:“嗯,不過也算完成了你以前那個夢想。”
時代的變遷,是人力不可逆轉的。
魯鎮發展的天平,因為這群不速之客而發生了輕微的變化,蝴蝶已經飛臨魯鎮上空,輕輕扇動著翅膀,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魯鎮即將要飛黃騰達了。
這是一個獨特的契機,又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有這群人打頭陣,齊州所有的大小勢力全都知曉了牛皓凌的老家在哪,這些人想拍牛皓凌的馬屁怎麼辦?自然是發展魯鎮經濟了。
這個投資一百萬,那個投資五十萬,這些資金融合在一起,估計可以湊一艘航母放在魯鎮了。
不要小看華夏人拍馬屁的功力和執著。
這種變化在隨後幾年就出現井噴現象,牛皓凌無法阻止這種趨勢,這就如同九幾年那位老人在南海劃得那個圈一樣,老人劃完圈,發展趨勢就是不可逆轉的,誰都無法阻止,這位老人自己也不可以。
牛皓凌總不能在齊州新聞上喊:求求大家不要去魯鎮投資吧?估計就算這麼喊了,很多人都認為牛皓凌是在發揮華夏人固有的美好品質——謙讓,說難聽點——就是矯情,心裡想要卻又表達的很含蓄。
魯鎮一旦發展起來,牛家村的年輕人就會大量外流,畢竟誰都不想過窮日子,只要讓他們體驗一次什麼是有錢人的日子,他們的心態立即便會變得浮躁不安,永遠也不想過回窮日子。
這樣一來,牛老太爺承載了數十年的堅守,可就付諸於流水了。
這群人還不知道自己拍到了馬腿上,一個個滿臉笑容的獻上禮品,當然,也不忘讓紅毯邊的司儀報出他們的名號。
這下好了,這位報名號的司儀嗓音都有點顫抖了。
這——這都是真的嗎?這些人的名號要麼是耳熟能詳的的大集團老總,要麼是省府市府的高官,最低的一名官員,都是泉市某局的局長秘書。
不光是司儀,附近的群眾也是一片譁然,他們想不到牛老太爺的面子這麼大,近乎將齊州大半的勢力都召過來了。
代表陳家的,代表辛家的,代表孔家的,三大家族的代表全數到齊了,還不夠屌嗎?
牛皓凌罵孃的心都有了,他蹲在土坡上,可以看出牛老太爺的笑容背後是多麼的憤怒,估計這位老爺子覺得自己是故意招引這麼多人過來將他軍的吧?
牛皓凌心裡叫屈,卻又無可奈何,哪怕是現在趕過去解釋也無濟於事了。
事情已然發生,不可能重新來過了。如今的態勢,已經開始超出牛老太爺和牛皓凌的預料。
“這是怎麼回事?”衛友東呆若木雞的站著,手中酒杯裡的酒漿早就因為顫抖的雙手而濺撒一空。
每一位大官獻上賀禮,衛友東的小心肝都會劇烈跳動一陣,他現在內心的恐懼不亞於先前的劉燁,這些官員哪一個都比他以前追隨的大佬地位要高,可就算是這些人的地位,都要畢恭畢敬的上前躬身,喊上一聲祝老爺子壽比南山。
衛友東突然發覺,牛老太爺摔他一臉碎紙屑是理所當然的,他突然覺得自己捱上牛老太爺那麼一摔是一種榮幸。
有時候很多為官者,都是上劍不學學下劍,鐵劍不學學銀劍,他們的心思讓人琢磨不透。
看到這些人一一上前行禮,鐵牛突然開口說道:“隨遇而安吧,這樣也不一定是壞事,魯鎮不可能永遠保持這個模樣,這也算是給我們一個完成這件事的期限吧,五年。”
“五年?”牛皓凌仔細琢磨著這倆字,五年時間,這對於他來說,是個巨大的挑戰。其實說白了,五年只是個大概期限,畢竟這個期限要從魯鎮經濟崛起,再加上第一位牛家村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