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突然想起她是在打電話,他也看不見她點頭,然後沉默著把電話結束通話了,轉身往病房外走,C市秋意已經很濃了,卿夏把腳丫伸進被子裡張著大眼睛叫住她,“你幹嗎去呀?”
鬱北拿過西服外套,“去抽根菸。”
卿夏“哦”了一聲沒有再問。
鬱北走出病房碰到了一個正要進門的護士,便叫住她叮囑,“卿夏小姐的房間空調再開暖一些。”
“是,先生。”護士託著食盤恭敬的點了點頭,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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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面是不可以吸菸的,鬱北出了大樓往出走,尋找能夠抽菸的地方,一輛銀色卡宴停在了她身旁,車上下來一襲黑衣的俊美男子,瀟灑的甩上車門,走到她身邊。
醫院後面有一個環境優雅的大花園,專門留給孕婦散步用的,秋天的葉子鋪了滿地,脆生生的,踩在腳上咯支咯支作響,這種摧毀感讓人很過癮。
顧西樓雙手插著西服口袋,眉眼平和,“葉卿夏怎麼樣了?”
“挺好的,”鬱北笑笑,“就是脾氣任性古怪了點,一定是夏輕夜慣的。”
顧西樓笑著點點頭,輕夜是很慣著她的。
“你真的要帶她走?還是她想要走?”
“兩者都有。”
“輕夜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
“什麼?”鬱北驚訝,她還以為那個薄情的人放棄了卿夏才這麼多天都不來找她,原來是出了車禍…
“那他現在怎樣?”
“沒危險。”
“哦。”鬱北皺眉,不知該不該告訴卿夏。以卿夏的脾氣即使知道他出了車禍也不會回去看他的吧?反而影響了心情。
顧西樓的手在口袋裡握成拳,停下來,側頭去看她,鬱北見他有話要說,遂也停下來歪頭與他對視,她這樣等著他說話的認真樣子,反而弄得顧西樓緊張起來,要說的話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你去定了墨爾本?”
“嗯。”
“其實,我也可以幫你擋著輕夜的,他不能把你怎麼樣。只要你把卿夏還給他。”
鬱北聽他說完這挽留的話,搖搖頭。
顧西樓還想爭取留住她的機會,“你不愛他了不是嗎?”
鬱北面若冰霜,沒有回答,顧西樓不敢再問,硬生生的壓下了心底的言語,那些被打回心牢的話像是帶有腐蝕性一般,讓他心裡灼燒的難受。
可鬱北這樣的女人,真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他怕說了,便會連哥們都做不成,以前的周悠然�